想必曹义上前察看时,心里一定是在念叨“他是赵公子”,因此,他也就一直停顿在“他是赵公子”这一句上面了。
赵震山不是习武之人,当然不明就里,但天保镖局的人也看不出来,可见也是一班蠢驴。
河依柳早看出来了,他肯定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绝对不是赵公子,他也肯定曹义是被那蒙面人暗中偷施了穴道。
他见过赵公子,赵公子的身材绝对比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要瘦弱,赵震山连这都看不出来,可见平时与赵公子沟通的也是极少。还有,既然是一宗绑票交易,对方为何不能大大方方地亮明筹码呢。
河依柳心里又骂道,这套鬼把戏只能哄骗一帮只配去喂猪的蠢驴!谁爱管谁管去吧,自己绝不插手。
此时方帮主嘿嘿笑道:“赵老板,曹总管已验明了正身,他是赵公子,怎么样,交银子上来吧。”
赵震山将信将疑踌躇不定之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不是赵公子!”
然后有一个人飞上了二楼,一掌击开彪悍汉子,一把将坐在椅子上那人的蒙盖扯下。
大家都看清了:赵公子不是赵公子,而是一个彪形汉子。
绑票没票,这交易自然该是流产了。
只见那个人一爪扣在方帮主的肩上,一张殷桃脸上极显哀怒,道:“说,朱雨是不是你们杀的?!”
“陈寡妇,又来捣乱,每次都是你搅黄我们的买卖。”蒙面人厉声道。
来人正是孤独女鬼陈寡妇。
没想到陈寡妇会出现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中,她可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一直是个夜行人物。
河依柳停下吃酒,开始关注场中情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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