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尉脸一麻,一红,尴尬道:“最后是你刀捕头一刀杀了僵人李,才为我开脱解围。不错,我买你一个人情吧,人,你带走,因为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目击者,对你来说,他也许就是一个杀人犯。同在白道混,我有我的任务,你有你的职责,今天,我暂且给你个面子,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吧,咱们两不相欠。”
刀小魁似笑非笑了,因为他看见王都尉找了一个下梯子的理由。
“收队!”
王都尉大喝一声,带着一群官兵退出了太平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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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班头就是死在他的房间!”国字脸捕快指着河依柳对刀小魁道。
“赖彪,把这个人交给我,你们去把丁班头的尸首给收拾安葬了吧。”刀小魁对国字脸捕快轻描淡写道。
国字脸捕快原来叫赖彪。
“不用验尸么?”赖彪问。
“不用。”
见刀小魁一脸淡定,赖彪只好不再言语,领着两个捕快上了木楼。
刀小魁是捕头,捕快全归他管,他的话就是命令。
刀小魁可以命令捕快们,但命令不了河依柳,因为河依柳不是捕快。
河依柳就是河依柳,刀小魁就是刀小魁。
一个奔走在江湖**,一个操心于衙府白道。
有人说,**与白道自古两立,通常情况下,**怕白道。
但,刀小魁说过,他怕**。
不知他何以生怕,又怕在何处?
河依柳很奇怪,也很有兴趣,反正太平湖已被官兵封锁,不如跟着这个刀小魁在白道上走一遭。
于是,当刀小魁问他:“会不会喝酒?”的时候,
河依柳果断回答:“不会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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