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群里dalao五把出齐柏林,一把e5出岚,我要疯了,我资源已经告竭了,桶也只剩两百个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啊,内心好崩溃,活动也快结束了,我该怎么办啊。
原本以为自己才三万多字就被编辑看上,让我签约,这是时来运转了,可是这次秋活告诉我,我依旧还是那个脸黑的非洲鬼,依旧只能不停肝,那些船离我依旧是这么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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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凯尔特小女孩随手扔在神像前面后,萨姆完全没有去在意在自己眼中不过是一个蝼蚁的小女孩,他转过身看向面前那群沉默无言地盯着自己的族人。
萨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双眼火热地看着所有人,一层血红的光芒覆盖在他的双目之上,在篝火的照耀下发出诡异红芒,可是下面的格鲁斯战士们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族长。
“格鲁斯的勇士们,力量!这段时间,你们已经体会到什么才是力量了吧!”
“看着以前强大雄壮的勃艮第士兵倒在自己脚下的感受如何!原本联军里对我们高高在上的大部族的人用惊讶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你的感受如何!告诉我,是谁赐予你们这样的力量,是谁让你们在大地之上无可阻挡!”
“真神!吾等终身侍奉的真神!”
“是的,真神赐予你们无敌的力量,真神赐予你们无尽的力量!赞美真神!”萨姆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向自己的族人挥舞着。
“赞美真神!”
下面那群格鲁斯部族的战士们不复先前的安静,此时脸上都是满脸潮红,一脸激动地吼出自己最大的声音,唯恐压不过身边的吼声。
一瞬间,原本还是寂静无声息的营地,下一刻就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声,这让附近其他营地的撒克逊人有些疑惑地看向格鲁斯营地。
不过很快,就有一些见怪不怪的撒克逊人告诉身边的人,拿起酒杯继续和身边的人喝了起来。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是格鲁斯部族的神教疯子们又要开始他们的神祭了,每次外出抢劫回来,他们都会在晚上来这么一套,所以习惯就好。”
说着话的撒克逊士兵随手从身后的酒坛里捞了一杯酒灌进喉咙里,从嘴角溢出的酒水滴滴答答地从他湿漉漉的胡须上滴落,他满不在乎地打了一个酒嗝,略带羡慕鲁斯的营地。
“也不知道格鲁斯信奉的神灵是一个怎么样的神灵,居然让这群人的力量增大了这么多,说起来我还认识一个格鲁斯部族的小子,去年他还只能拿着小号的斧子勉强挥舞,今年这次一见,居然拿着一柄双刃斧在那杂耍似的玩弄。”
那位撒克逊人满脸不胜唏嘘的神情,显然他很羡慕格鲁斯部族的人突然增长的力量,要知道在战场上你增添一份力量,说不定就可以让你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是啊,据说格鲁斯部族的人也是今年出征前才信奉这个神灵,才不过这么半个月,他们就变得这么强大了,好像是说出征前那位真神给他们附加了一个神术。”身边的另一个撒克逊人显然和他一样,也是很羡慕,他摇了摇头猛地将手里的酒一口倒进嘴里,“说起来,那些罗马人不是也信奉着什么主吗,还有那群希腊人,可是也不见得他们的实力有多强啊,甚至罗马都被那群哥特人占领了,直到前几年东边的那位新上位的罗马皇帝才想起要收复罗马城,不过反正也不管我们的事。”
在别的营地的撒克逊人带着羡慕的语气讨论他们的时候,萨姆只是挥挥手让下面的战士们安静下来,虽然喊声停了下来,但是那些战士们依旧满脸激动地盯着萨姆看,他们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吾主赐予我们力量,我们自然要祭祀吾主,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向至高的吾主献上我等的祭礼吧。”
萨姆转过身带着一丝火热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凯尔特女孩,但是不同于其他撒克逊人看女人时那充满**的目光,凯尔特小女孩很敏地察觉到萨姆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淫秽,可是就是这样的目光让她感受一股彻骨的冰冷。
因为这完全不是看人的目光,凯尔特女孩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就好像只是一个物品,只不过是一个很有价值的物品而已,而并非是一个生命。
当看到萨姆举起自己手里的匕首时,凯尔特女孩虽然年幼,但是刚刚才亲眼看到自己母亲死在面前的她,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自己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献给这些撒克逊人信奉的神灵的祭品。
“妈妈,薇妮丝就要来找你了,妈妈,说好给我做甜甜的蜂蜜饼的...”
萨姆并没有听到凯尔特小女孩口中的呢喃声,或许听到了也并没有在意,他只是一把拎起小女孩让她面朝前面的神像,双眼微微一眯,右手上的匕首很熟练地捅进女孩的心脏中,匕首微微一转直接绞碎了女孩脆弱的生命。
“啊!”
一声凄厉夹杂着痛苦的惊呼声之后,整个营地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所有格鲁斯部族的战士们双眼火热地看向萨姆手中的小女孩,他们双眼紧紧地盯着萨姆捅进小女孩胸口的匕首。
萨姆右手熟练地一拔,遇到血流从伤口猛地pēn_shè而出,恰巧就pēn_shè在神像身上。看到鲜血已经洒在神像身上,萨姆毫不在意地将手中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凯尔特女孩往旁边一扔,就紧张地盯着神像。
在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