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里人来人往,偶尔能见到工作,让他们不要随意用手去触碰画作,樊樱在一幅画作前站定,仔细欣赏起这幅画作,这是一幅绿色荆棘缠绕着的红玫瑰的画作,不知为何这幅画作给樊樱一股异样的熟悉感。
“你喜欢这幅画作吗?”在樊樱来到这幅画作之前,已经有一位青年站在了这幅红玫瑰的画作前,见到一位女孩子也和自己一样在欣赏这幅画作,这位青年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很漂亮的一幅画。”樊樱轻轻点了点头,望着身边这位青年微笑着语句简短的回答道,不知为何眼前这幅红玫瑰的画像很是吸引着她的目光。
樊樱以前其实并不喜欢红玫瑰,可是现在她却很喜欢这幅红玫瑰的画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幅红玫瑰的画作,越是仔细欣赏着这幅画作,她的心中就越是有一种自己似乎也曾持有过一朵红玫瑰的感觉。
“我也很喜欢这幅画。”听到樊樱的回答,这位青年轻轻一笑也回答道,他的语气很自然,一点也听不出是想要和身边的少女搭讪才随口回答的。
“是吗~”樊樱望着身边的青年微微一笑,同时她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从身体被那位坑爹的撸管神弄成这副模样后,她就对男性有着下意识的抗拒心理,只要是男性她都会在心中带有一定的戒心,可是身边的这位青年却恰恰相反,居然让她的心里提不起一丝戒心。
“这幅画是格鲁特纳先生于1926年所画,就算是找遍整个世界,这幅画只有三幅,其中一幅正好就在这座美术馆里,还有一幅在美国一位喜欢名画的富豪家中收藏着,还有一幅却是不知所踪。”青年指着两人眼前的这幅红玫瑰的画作,介绍起了这幅画的来历。
“格鲁特纳……”嘴唇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樊樱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自己以前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想不起来的樊樱花干脆摇了摇头不再去多做回想。
“该怎么说呢……”看着这幅红玫瑰的画作,青年挠了挠头似乎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表达他此刻的内心想法,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幅画看久了让我有一种熟悉感,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位手持红玫瑰的女孩子。”
“抱歉啊~跟你说了点奇怪的事情,再见~”看着身边用愣愣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樊樱,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着离开了这幅红玫瑰的画作前。望着这位青年一点点离去的背影,樊樱的心中不知为何有一股想要叫住对方的冲动感。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直到青年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樊樱这才压下心中的这股冲动感,同时还困惑的抓了抓头发。
绝对不要跟任何男性走得太过接近,这是樊樱在这两年时间里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可是刚才她的心中却有一股还想要和这位青年再多聊一会的念头。
“刚才那个女孩子……”已经离开的青年困惑的皱起眉头,那位和自己一起欣赏红玫瑰画作的少女,让他有一股熟悉感,总觉得以前似乎在什么地方相遇过,可是仔细去回想却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有关于那位少女的记忆,倒是那位少女的相貌让他回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很久以前曾偷过他钱的人。
两者的相貌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偷自己钱的那位少女,在左眼角下长有一颗泪痣。凭着这一点青年就确定刚才那位少女,绝对不是以前曾偷过他钱的那位少女。
在美术馆里逛了几圈后,感觉已经没什么可看的青年,这才离开了美术馆准备回家。去到附近的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可就在青年掏出钥匙要把车门给打开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奇怪的事情般,把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全部都掏了出来查看。
“不见了!?”确定自己身上的确有一样东西不见的青年,惊讶道。
“可能是我自己吃了却不记得了吧。”最终青年想出了这么一个来说服自己身上东西不见的理由,摇头苦笑了一下后这才用车钥匙把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青年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当然这份记忆力他只用在对自己有利的方面,对他来说无所谓的一件事,他自然不会去记住,比如说口袋里不见的这样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家里有人会替他再做出来。
一路将车开到城郊,拐上石板小径又开了10多分钟,青年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家,那是建立在山坡上的一幢灰绿屋顶的欧式小别墅,隐藏在茂密的绿叶之中,这里就是青年的家。
将车停放在别墅旁的私人车位里,青年从车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把钥匙逃出来,打开别墅楼下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就在他进到家里就有人已经在迎接。
“薄少爷~您回来了~”从客厅里出来迎接青年的,是一位头发有些许花白,可是身体看起来还很硬朗,年龄大概在40到45岁之间的男人。
“嗯。”青年望着对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接着踏上通往二楼的台阶要回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男人名叫傅国强,算得上是这幢别墅的管家,同时也是这里唯一的佣人,别墅里的卫生打扫各项家务都是由他来负责,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青年自己来完成,傅国强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需要出外地很长时间才会回来。
傅国强的职业是一位律师,而且还是一位在律师界很有名气的律师,可是这样一位律师却来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