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南,楚军随着杨二郎的一声令下,城墙内外,纷纷亮出刀兵,架起长梯,准备夺取城墙!
城门下的楚兵露出战刀长矛,指向蜀兵、欲要夺取城门控制权时,便立刻遭到了蜀军顽固的反抗;而城门到城内阶梯上的蜀兵也瞬间反应过来,纷纷拿刀杀下楚兵,有准备的他们,根本没有一点的手软和担心,未过多久,他们已是将南城门紧紧闭合!…
江州南城门之上,蜀军部署了五千余的兵马,从城楼到阶梯,从阶梯到城门,再从城门到城墙之下的道路两旁,蜀兵几乎把每一处要道把守的密不透风…
此时杨二郎方才下令夺城,蜀兵很快便合上城门,截断了江州城内外的楚军,但这却依旧未曾让他们取得多大的优势,只因,杨二郎的这后军,足有万余人,乃是他们的两倍有余,即使被截断,城内外的兵马数量也都并不少于他们...
江州城外,长梯架起,楚兵不断的冲击城墙之上的蜀兵;而江州城内,杨二郎亲自率领的后军也是瞬间前阵便后阵,后阵转前阵,长矛一变,就是开始于蜀军争夺起各个城墙之下的要道,甚至是直通城墙之上的阶梯…
“可恶!小儿好生卑鄙!…”城墙之上,盯着杨二郎进城的严颜见状,立时暗骂道,随即便开始不断下令,调度兵马防守;这城墙占据地利之便,因此他并未部署大量兵马,反而是在城内街道两侧埋伏下了近万的弓箭手和士卒...
“战阵之上,何来卑鄙…”杨二郎随口反驳严颜道:“严老将军,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结果蔡氏最重要的....!”
杨二郎嘴上反驳着,手上动作也不慢,金枪刺、扫、横、挑,不断清理着蜀军。可谓无人能敌...
城墙之上的严颜的见得杨二郎那所向披靡的枪法,心中暗惊,知道若是他不下去阻止,只怕这周遭的兵将们会越战越没信心。士气也会越来越低,两厢思虑,严颜最终还是决定,将城楼上的防守交由副将,自己则下了城楼。牵马错镫,兀自阻拦杨二郎去了...
…
相比较于南城,楚军中路高定所带领的兵马则弱势了许多,全军六七千人,虽各个执刀拿盾,但蜀军却人数较多数千,环境街道巷口也较楚军熟悉,还多是弓箭弩手,可谓是将高定打的抱头鼠窜,只能一味防守。不过幸好,楚军此行多为刀盾士兵,尽力防守之下,倒也正好将这八九千、几近万人的兵马,拖在了此地...
蜀军的两万兵马除了在这两地部署了一万五千人,剩余的五千余人,则被分配到了其余三面城墙,即使是将被开启借楚军过路的北门,严颜也只能在这城楼之上部署三千余人…
然而,作为楚军攻夺的目标重点。杨二郎可是讲三分之一、一万的兵马作为了前锋,让鄂焕率领,攻夺北门…!
于是,巨大的兵马差距。两军为首将领之间的的差距,根本无法抵挡鄂焕率领下的一万大军?!
鄂焕乃是南中首屈一指的猛将,而江州城中却只严颜一人,这蜀军在北城门有没什么大将镇守,三千蜀军与严颜军中副将、校尉的抵抗如何能撼动鄂焕带领下的楚军?!
本城门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抗之后,终究还是陷落了!…
江州北城门一陷落。鄂焕立马抽调大量兵马向城中进军,开始与高定内外夹击蜀军于江州城内的那些弓箭弩手…
一番你攻我夺,严颜的江州蜀军终究被逐个击破;而此时,南城门内,严颜对阵杨二郎的战斗也到了尾声…
“严老将军,可愿降?!”杨二郎看着须发皆白、气喘如牛,却依旧奋力抵抗的严颜,手中的【八宝赤金枪】不断转动,招招皆是威风凛凛,浑然不似其他人所使的杨家枪那般,反而是以猛为主...
年老气力不及的严颜本是不会被逼的如此下风,奈何他碰到的却偏偏是杨二郎这类可以力举千金的将军,一番阵斗之下,技艺上还未分出胜负,到是气力先被逼的无法可用…
“但有断头将军,无降将军也!…”严颜喘着粗气,依旧威喝出声,手中长刀不停横扫、竖劈的抵挡着杨二郎的金枪…
“老将军何必如此顽固?!”杨二郎按着之前于谨所教授的说辞,劝降着:“如今汉家天下大乱,将军为何不留待有用之身,救百姓于水火?!”
“更何况,我家主公与蜀中刘璋虽皆是汉室宗亲,但却有着天壤之别,刘璋无能无德,不知用将军之才,将军何必为他而死,不若转投我家主公?!”
“我家主公英明神武,乃天下明主,将军若投入我家主公麾下,必可助我家主公平天下,救百姓,安黎民,定江山!…”
“不知严老意下如何?!”杨二郎依旧枪锋凌厉凶猛,但嘴上也是不断劝说着,至于于谨嘱咐他的这番说辞有没有效果,就不是他可以断定的了...
“老夫无能,守不住主公城池,但也绝不会向你这等人投降!…”严颜听着杨二郎的劝说,神情之间一点也无动容之色,只是悲愤交加,怒火上涌…
杨二郎的说辞用尽,手中金枪不再迟疑,也不再犹豫,狠戾的金芒瞬间爆发,比之前胜出数倍,一点不含糊,招招皆往严颜势弱之处攻去…
本就是气力用尽的严颜,被杨二郎这刹那间的转变弄得一愣,手中长刀再也跟不上杨二郎的速度,未几合,便被杨二郎一枪扫落马下…
几个楚兵见状,瞬间扑过去,便是将严颜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