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午后残阳.
杨二郎照着于谨的传书,带着数千善于山林奔走的蛮兵,便风风火火的深入巴蜀,骚扰成都附近各县了.
按着于谨的意思,杨二郎必须不断逼近、骚扰成都周边,甚至将兵马对阵于城都北城之下,以此威吓成都城内众人,尤其是益州之主刘璋!
杨二郎在绵竹城下一番突袭,虽未曾获得丝毫功用,但却让绵竹之内,军心紧张,兵马齐整,不敢有丝毫马虎!毕竟,如今的成都城南遭楚军兵临城下,可是传遍了蜀中各城各县,如今城下出现楚军,如何能不让他们紧张。
且不说绵竹之内的费观费诗紧急谋划,杨二郎自绵竹退走之后,也不停歇,兀自率兵去了涪县,继续他的露脸行程!
于此同时,他更是传令鄂焕,让他带着藏身密林的一千蛮族勇士,向梓潼而去,同样的,也只是去露个脸、射几波箭矢,惊一惊刘璝.
两日之后,梓潼、江油、涪县、绵竹等地纷纷警戒,城门守卫十足,一副大敌当前模样…
而此时的杨二郎及鄂焕,依旧是兵分两路,鄂焕率大部兵马继续围在绵竹之下,而杨二郎则带着数百近千人秘密翻过崇山峻岭、悬崖峭壁,袭向绵竹之后的雒城;不过分兵冒险从偏僻之地行军,虽然人少些能过的去,但粮草军需却是只能各自随身携带几日之用!
因此,杨二郎孤军深入、急行军,目标却是要给成都之内的刘璋造成更多、更大的心里负担;按于谨等人看来,成都之内的文武却是各个不凡,要想外部攻破成都,难度确实犹如登天;不过,兵马、文武虽强,却偏偏有个无能的主公,那刘璋的名声可谓众所周知,要想攻破成都。还得从刘璋身上下手!
而要想震慑刘璋,只从成都南门下手却是不够的!…
故,如今杨二郎在巴蜀之内,遍地开花。处处显露,让众人知道知晓,巴蜀之地已全部在他楚军的兵锋利器之下!
如此一来,更是能让那刘璋心生惊惧,届时…
…
雒城。乃是成都北最重要的城池之一,若是在后世,刘备入蜀之时,可是在刘循的防守下,围攻了近一年,方才城破,由此可见,这雒城之险要。
同样,杨二郎在雒城之下又是好几次箭矢攻夺;两日之后,杨二郎已是带着兵马出现在成都之下。一番箭矢显露。
成都南北皆遭楚军攻击,这其中意为这什么,城内的刘璋没想到,但他的担心却在这一刻提升到最高.
如是数日,成都南北城门皆是一片心惊胆战,北门的楚军,数量虽不比南门,但于谨韬略过人,成都中的将军们,依旧无人敢出城迎战。
……
成都之内。州牧府大殿。
“外面情况如何了?!”此时的刘璋,早已失了风花雪月之心,正坐立不安、着急等待着.
“南门楚军依旧强攻,北门的楚军也是痕迹暗藏。”卓膺上前一步,一礼,说道:“不过,还请主公安心,黄权等几位将军定然可将楚军挡在城外!…”
“主公,切不可大意啊!…”未等刘璋放下心。张松便道:“近日来,连北门也出现了大量的楚军,成都以北的郡县定然是出了问题,主公需当机立断呐!…”
张松的话更进一步扩大了刘璋心中的恐惧,让他慌乱无措,直道:“那该如何是好?!那该如何是好?!”
“主公莫听他危言耸听!…”
正有人要安慰刘璋,却听大殿门口有声音响起:“主公,楚军使者李恢在门外求见!…”
“楚军使者?!”
“李恢?!”
“南中名士李德昂?!”
大殿之内顿时响起阵阵惊奇…
“快…快宣他进来!”刘璋忙不迭的说道,他心仍抱有些许幻想:万一楚军是久攻不下,而来讲和的呢.
…
“南中李恢,”李恢一进大殿,便立时行礼道:“见过刘益州!…”
“不知李先生所来何事?!”刘璋迅速问道:“可是要与我方讲和的?!”
“主公!…”刘璋的话一出口,立时有人恨铁不成钢的阻止,这种事哪有这般提出来的,于是有人替自家主公追问道:“不知先生此来,可有何事?”
“要知道你我双方可是正在交战!…”
“刘益州真是率直!…”李恢微微一笑,也直接道:“在下此来,却有要事,欲与刘益州相商!”
“哦?要事?”殿上的来敏起身嘲弄着追问道:“莫非真如我家主公所言,是来议和的?!”
“无故犯我城池,如今又要议和,天下间哪有这般道理?!”来敏话音一落,大殿之内顿时群起愤慨,纷纷质问着.
“呵呵呵…”李恢冷静的笑了笑,方才淡淡道:“在下非为议和来此,乃为劝降而来!…”
“放肆!”
“妄想!”
…
一众中立派,及刘备派顿时愈加愤怒,这战才打了几天,竟然就敢如此嚣张的来劝降,还真是.
“主公,此人如此嚣张,下官建议,杀之祭旗!以振奋人心!”有人顿时建议道。
“正是如此,实在放肆,不杀不足以定人心!…”又有人道。
“不可!…”张肃赶紧说道:“主公不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正是如此,李恢不可杀!…”
“好了,好了…”刘璋被吵得脑袋发晕,只能无奈道:“李先生,你回去吧!”
“我成都兵马数万,粮草军备充足,还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