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去找了童老爷,谁知晓童老爷连她的两句话都为听完,当场便一通训斥,叫她一句话也开不了口了。
心里不好受,自然也不会叫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好受了,当下便厉声呵斥几个下人,当真是位贴心的主子。
事已至此,童老夫人便暂且接过了多年不曾用的掌家权,实则,若非是童夫人自个自作自受,怎么也轮不到如今儿这番。
“儿子有思量,也并非要给她难看,如今这妇人做的过分,阿瑶一封家书倒是叫我瞧清了她的些许面目,竟然敢私自拿着童府的银子去填她那些个嫁妆的空儿。”说这儿,童老爷穿了两口气儿,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是该罚一罚她,叫她知晓对错。”
“且姚家的亲事,带着姚家的两个孩子进京我也是交代过不允了的,她却还是擅自给带了去。”说着,童老爷摇摇头,叹了口气,显得格外无奈。
“这般,你且安下两分心,我为你看管一段日子的后院便是。”
童夫人被禁足,可谓是终日惶惶了,林妈妈也是害怕的,瞧着童夫人每日在房内忧思,一面喃喃自语着:“若是母亲不予掌家权还了我如何?”
竟然是在担忧这样的事情了。
林妈妈也有些害怕了。
她才新来没有多久,原以为跟着一位主母终于是能够在后宅出头了,谁知才来了几日,便碰上了这样的事情来。
当真是叫她心中惶恐的紧。
童芮便是凑着空儿来,四处的在童老爷跟前出现了,可童老爷便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任凭童芮如何求情,却是铁了心的要禁足的童夫人。
却说童嫣,虽说当初童瑶的事情,也算是她半心甘情愿一事的,可现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后悔了。
不但在后宅是去了童老爷的欢心,日后便是已那样的身份入了姚家,便是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了?
心中也十分害怕,足不出户。也不去找童芮说话去了。
倒是去找过两次自个的姨娘。
去了林姨娘的房里说话,自然也引得林姨娘一阵担忧。
拉住童嫣的手,林姨娘道:“嫣姐儿,前些日子,这府里流言蜚语的。到底如何了?”
童嫣在别处,处处强颜欢笑,此刻在林姨娘这处连笑也笑不出了,只是勉强应了两句:“女儿……也道不清……”
林姨娘有些着急,旋即拉着她问东问西起来。
“若是……”忽而童嫣诺诺开口,“姨娘,我害怕……”话里说着,眼眶却禁不住红了。
眼神里带着两分惊恐,就那么怯怯的瞧着林姨娘。
林姨娘见此也禁不住红了眼。
……
日子一眨眼便是半月过去,童嫣的亲事却是要早早有定论才是。
姚家人已是有了人前来提亲。只是童老爷这边却是压着那信儿,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动弹罢了。
童嫣年纪还没有童芮大,道的确是不着急的,一时半会的,还说不上。
真正说道着急的,应当便是童瑶了。
童老夫人与童瑶一齐用膳,偶然提及此事,也颇为有些惆怅:“你的亲事还是早早相看才是。”
童瑶闻言脸色淡了淡,点点头,却又笑了:“祖母做主便是。”
这句话。童老夫人爱听,只是事情也并非一句话嫩给解决的。
想来想去,却依旧还是男不定注意了。
童瑶的身份,说实在的实则是有些尴尬的。要说挑了顶好的人家,必定成不了,可若是挑了一般的人家,童老夫人却又有些瞧不上眼。
童庆之闻信儿的时候,风风火火,脚下生风的便赶了过来。当下便来了童瑶的院子,质问了起来。
童瑶一脸的莫名其妙,道:“哥哥这话有歧义,母亲何时说过要将我嫁给姚公子了?”
原是童庆之心里便是这般想的,谁知晓计划的事情竟然没成了。
“怎么会不成。这亲事原本便是你的,是不是母亲又背地里……?”
这话说的,秦妤都忍不住嗤笑了。
这脑袋瓜子,当真是个撬不开的。
童瑶颇为无奈,当下叹了口气,想了想,到底也懒得和童庆之解释那许多缘由了,便道:“哥哥这话当真叫妹妹好生伤心,若非姚公子在岳阳候府被众人瞧见了与嫣妹妹和衣躺在一处,怎么会有今儿的事情来。”
这么与童庆之解释,远远比与她解释,这门亲事利弊要简单多了。
秦妤忍不住暗自笑了笑。
瞧着童庆之一脸震惊的神色,惶惶的道了两句:“怎么可能……”倒是像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秦妤不禁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耐,“少爷,小姐还要去个老夫人请安,现要更衣了,少爷可要一处去?”
童庆之倍受打击的模样怔愣了片刻,喃喃自语了几句,而后便怅然失措的摇了摇头,“不……”
旋即便与童瑶道了声,后便晃晃荡荡,颇为神不守舍的离开了屋子。
童瑶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黯淡。
秦妤暗自不屑。
莫说别的,童庆之那些个自个所以为的计划,当真是叫人觉得上不得台面,那也能称之为计策?
前前后后都未曾想了周全,如何能拿来说道。
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心道一句可怜人罢了。
……
童瑶有事均是与童老夫人回报,若是得了准许,便能与童老夫人要了银两。
且童老夫人对待童瑶要温和许多。
童瑶的屋子多年未曾添置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