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府不过一介四品,家中的嫡长女,竟然也要嫁到岳阳候府邸了。”话音之中带着些许冷笑,冯茵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童瑶,一动不动。

秦妤心中一凉,原是冲着这个目的?

童瑶沉默了,看着冯茵也没有吱声,末了,只道:“这件事可是有什么不对?”说什么都不懂,那才真是装傻,童瑶自己心里也是清楚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的。

冯茵眼神更为阴冷,道:“对与不对,你自然清楚。”

“京中谣传的事情想必你不会不知晓。”

“……”秦妤抬头,默然的看了对方一眼,静静的,没有多话。

童瑶也没有接话,只是淡淡道:“亲事自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冯小姐且会不清楚?’

冯茵却忽而冷笑一声,道:“到不是了,冯家与童家相比,你觉得如何?”

童瑶微微愣神,抬头看客冯茵一眼。

“童府与冯府自然不同,只是冯小姐也不必这般质问我。”

秦妤觉着,冯茵大概是想错了什么。

莫不是冯茵觉着童府岳阳侯府联姻,她觉着是童瑶做了什么手脚?

……

到了下午,众人也在讯马场站了一日,都觉得有些疲惫。

纷纷将马匹交予了驯马的小厮们。

这边,恰好轮到了童嫣,童嫣脸色红红,一时间又白了白:“马匹……我不知晓弄到哪里去了。”

虽然她嘴上逞强,可是那匹马跑到哪里去了,她又如何知晓。

心里恨恨的,童嫣末了却还是要低头。

谁知那小厮却道:“罢了罢了,这事儿算过去了。”言下竟是不计较的意思。

不知这位小姐到底与公主是什么关系,竟然公主亲自来说话。

童嫣诧异的睁大了眼,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却见那小厮已然干别的去了。

不解过后,旋即心下有些窃喜。

她原本担心着小厮不依不饶,很是有些害怕。这里可是皇家的驯马厂,把马匹弄丢了,哪里是那般好糊弄的。

心里有些侥幸之余,不禁有些冥自得意起来。

心道:童瑶。你原不是想看我的笑话么?现在倒好了,别人倒是不计较了。

……

这边结束了一日,众人回到童府后的第二日,童嫣便传出了病了的消息。

童瑶这边正在用膳,红苕过来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小姐。听闻您去了驯马厂?”她心里期许不已,那些心心念念的新鲜事物,她可是从来都未曾见过了。

闻言,秦妤有些无语,事情的经过毕竟不好告诉她,童瑶只是淡淡笑道:“没什么,就是去随着冯小姐见了见公主。”

红苕顿时瞪大了双眸:“小姐,您见着公主了?”

童瑶笑了笑,垂首抿了一口桂圆甜汤,淡淡道:“恩。”

红苕可就诧异了。一脸崇拜的模样:“小姐,您见着皇家人了!”

公主,那可是皇上的女儿,那可是天家的子孙。

红苕简直不能想象到自家小姐与与皇家贵族打交道的模样。

秦妤倒是很镇定,她看了看红苕一脸星星眼的模样,笑了笑:“去,与我去小厨房再讨碗桂花粥去!”

一句话便打破红苕的的幻想,回到了现实里来。

红苕努了努嘴,旋即接过,然后快步的往房门外走去了。

秦妤这边接着想的却是有关童嫣的事情。

童嫣在驯马厂被自己坑了一把。不知晓有没有对童夫人说些什么。

不过,秦妤却是没有想错,童嫣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怎么会不对童夫人诉苦呢?

“母亲。我也不知晓为何大姐姐会这般恨我,女儿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不知为何将女儿推到了水中。”童嫣病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与童夫人哭诉。

童夫人素来对于这些庶女们都是不甚关心的,只是她却听出了这话儿里头别的两分意思来,旋即眼睛便亮了几分。听童嫣这么一说像是就信了,当场药碗便“咣”的往桌子上一放,怒目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做出了这等事情来!”

童嫣一边哭,一边道,脸色十分苍白,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显得十分可怜。

“你且安了心,母亲为你讨了公道。”童夫人一脸的关心,伸手为女儿掩上薄被,浅声道。

童嫣点点头,心里暗自得意,一边想着苏文慧被众人千夫所指的模样,一边安心的睡去了。

童这边出了门,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到了永童老夫人的院子去告状。

一通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谁曾晓得童老夫人听了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末了,对着怒火重重的童老夫人淡淡道:“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是阿瑶做的。”

童夫人点点头,铿锵有力,想了想,却又顿在了嘴边,还是缓和了几分口气:“自然是。”

童嫣病了这个事实铁骨铮铮的摆在那里。

童夫人却并不如童夫人这般,“你说嫣姐儿病了,却也有可能是因着骑马受了风寒,现如今天气这般寒冷,着凉生病都是有可能的。”

结果,童夫人失望而归,末了,还被童老夫人提了一句:“前儿几个月有关大姐儿的事还未与你清算,可别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一句话,让贼心不死的童夫人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失神的走了。

这头,童老夫人却也并非没有对童夫人的话起疑,毕竟是童老夫人的孙女,嫣姐儿一向不会信口开河,这事儿倒是值得探究一二。

隔了没两日童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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