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素手谋锦>426拜门子

“不知两位此行的目的为何,若是就为诬陷我大泽朝一位忠臣那么烦劳即刻请回,我府里并不欢迎。”石天嘴角一声冷哼,故作鄙夷道,“想刘大人为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对百姓更是任劳任怨,口碑素来朝野称赞,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怎到了你们口中就成了谋逆之人。难道是李将军觉得被别人抢了风头,想要寻个由头来兴风作浪,素石某人不能帮忙。”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蘅被石天气的无可无不可的,眼看着就要爆发,强忍怒火指着对方骂道,“我平日里敬你是个忠臣,但是好歹也是个是非分明头脑清醒的聪明人,此刻看来着实与那万和帝一般无二,皆然昏庸可恨。”她还要再说下去,李墨林忙一把拖了往外走。

再看石天,早已是面色通红,头上青筋暴起,两只拳头握的铁紧。

“你让我跟他说清楚,这种糊涂蛋不骂醒他只怕还要与人同流合污,祸害百姓,遗臭万年。”出了石天的府邸,白蘅仍然不服气的冲着大门掐腰一番痛骂。

李墨林看着孩子气的白蘅,索性扛起飞奔而去,直到了没人的地方放把其放了下来。

“李大哥,你说人怎么说变就变,好生猝不及防!”冷静了下来,望着前方秋风扫落叶,路上并没有三五个行人,好生寥落。白蘅说的声音极小,全没了刚才石府大门外破口大骂的气魄,梨花带雨,只是强忍着不往外落。

李墨林看的心疼,有心安慰几句,想着石天的样子却又无话可说。两人默然了一刻,方牵起小手道,“打不开的锁是没有锁住的,喊不醒的人是没有睡着的,你又何必自责。世间万物皆有他的定数,且听天由命罢了。”

六王爷府中大清早便是锣鼓喧天,热闹异常,把个来来往往的路人皆吸引住往墙里面探头探脑的议论纷纷。

“有好事?”

旁边的人摇了摇头,“六王爷子嗣单薄,前儿个大公子刚过了寿辰,哪里会又有喜事。有钱人花头多,咱这等小民怎会知道,走走走,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一个人摆手,一众人跟风,果然眨眼功夫都走了个没影。

李墨林与白蘅站在不远处看热闹,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是心中略明白。

六王爷着一身太极白衣,秋风下英姿飒爽,望之望俗。临水阁旁水波荡漾,波光粼粼,只是被远处的喧闹声扰了清静。

“哪屋子里又不安生了,怎大清早的就闹的这般模样?”收势,屏气,无奈的看向那乐声传来的方向。

身边伺候的青衣小厮忙不迭的把温水打湿的毛巾递将过去,“爷有所不知,最近莫妃娘娘心情好,不仅找戏子来府里唱戏,更是一时兴起就自己做些词曲来。据懂得的人说比起那些市井作者不差多少,可见娘娘还是个文人雅士呢。”

六王爷听得夸自己的妃子,心中由衷的高兴,摆手啐道,“你不懂这些,少听那些子拍马溜须的人奉承,改日我带你进宫听听皇上的戏,那才是天底下最好的。”

说话中乐声骤然而止,倒把六王爷惊了一下,抬头看时,又飘出轻轻悠悠的清唱之声。

“莫不是步摇得宝髻玲珑,莫不是裙拖得环佩叮咚,莫不是风吹铁马檐前动,莫不是那樊王宫殿夜鸣钟,我这里潜身听声在墙东,却原来那厢的人儿理丝铜。他不做铁骑刀枪把壮声涌,他不效猴山鹤泪空,他不逞高怀把风月弄,他却是儿女低语在小窗中。他思已穷恨未穷,都只为娇鸾雏凤失雌雄,他曲未终我意已通,分明是伯老飞燕各西东,感怀一曲断肠夜知音千古此心同,尽在不言中。”

“好词,好词,能得这样的佳作,不枉莫妃痴迷。”六王爷拍手连连赞道。

谁知身边的青衣小厮听了半天不明所以然,连着六王爷自来荒唐惯了的人,越发纵的下面的人不知轻重。听得主子赞莫妃的曲子,不屑的道,“嗐,这不值当什么,还是前儿个王妃娘娘招来的人才够厉害。王爷没有看到才是可惜,别的不说,只那猴儿能跳的三尺高,奴才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还有那说评书、唱大鼓的都是实打实的功夫,就是天桥上常驻的把式也未必有这功夫呢。”那小厮连比划带解说,直说的唾沫横飞,恨不得即刻让人进来演给主子看了才证自己没有撒谎。

六王爷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果然各花入各眼,谁心中都有所取之物啊!

“王爷,外面来了个拜帖,门上的人说手里还拎着一笼大肉包,腾腾的冒着热气。还有一个怀里抱着个坛子,闻着好似豆花,咱家好似没这等穷亲戚。莫不是啥想走旁门邪道的人特意冒充来,本想随意打发了,但是到底王爷您今个儿在府里,就特来回禀了。您若是懒得见,奴才这厢即刻前去着人打走了事。”报事的小厮罗里吧嗦的把话说完,这好似是六王爷府中一奇。但是六王爷偏就有这份耐心,笑嘻嘻的看其说完,还不忘拿手打起了拍子。不知他是沉醉于刚才的曲子里还是听小厮说话,整的下面的两个小厮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茫然。

“帖子拿来看看,本王正想吃些接地气的东西,他们就送了来,颇合本王心意。”

一双似睁非睁的糊涂眼,只那么轻轻一扫,只见上书,“晚生墨林,民女白蘅,拜见!”

陡然间,拍大腿叫道,“赶紧的将人给我请进来,你们这些字狗眼看人低的奴才,那外面站着的两人一个是昭华大将军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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