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娇心情非常的复杂b>
连带着一点恐慌的感觉都消失了,她看着大胡子,也许这一次他会选择留在部落里,陪伴自己的母亲吧。
“康信,我的孩子....。”
她仍然抹着眼泪,只是不肯再上前一步。
大胡子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手,和生生停留在门槛那儿的脚步。沉默了下来。
族长的妻子,为了尊敬,部落任何雄性兽人都必须距离一米一尺的距离。哪怕是简单的行礼,也要站远的鞠躬。
他退后了一步,脚步顿在那里,然后猛地弯下腰。
“您...过的还好吗?”
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但是他仍然忍不住问。如果单单从她丰润的皮肤和手足来看,应该是过的不错的。他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到另外的东西。可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一丝生疏仍然刺痛了康信的心。
族长扶起他来。“你既然回来了...这就很好。你们的姆妈经常挂点你,还有你的兄弟们。”他说的是堂兄弟,不过如今看来,很可能就成为亲兄弟。
“我仍然决定要走,族长,夫人。”
他这样说。
“我现在有了自己的伴侣。我应当和她在一起,而且...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族长听到这句话,胸口明显的起伏了一下,手杖几乎都要戳中戚娇的鼻孔。
“你又要走吗?你不管你的姆妈了?又是因为她?一个怪物,她根本就不是兽人,当年我就应该把她驱逐出去。你糊涂了呀。”
“她不是怪物。”大胡子猛地抬起头来。“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幼崽。”
现在族长看戚娇的目光可不止是看怪物一样了。
他完全是吧她当做成了和兽人不是一个生物级别来看。要是她能生,在他眼里恐怕和恐龙幼崽一样,完全就是洪水猛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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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把正在上演家庭lún_lǐ之悲欢离合的剧场丢在了一边。戚娇见没她什么事情后,就牵着安琪去篝火边看豹族族人跳舞,他们中大部分都不认识她,如果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也许早就忘记了。
红色的火焰勾勒出这些身材健硕优美的体型,兽皮围住了最令人遐想的位置,让这些青年的兽人都十分的欢欣。
是的。她们都成功的来到了繁衍地。在这里将度过一个安稳的凛冬期。
围着火堆,场面已经不是刚才的端庄肃穆了,而是带着兴奋和愉悦的气氛。戚娇被四周跳动的人群挤来挤去。心里忍不住想。“这完全就是原始的酒吧迪厅嘛。”
一个个摇头晃脑的。
她亲眼看到一个豹族青年赤脚踩进了装满了仙人掌的木桶里之后,心里发毛了半天。
也只有安琪和丹羽表示见怪不怪了,这是兽人的风俗之一,在类似庆典的节日里。大家排队踩过装满仙人掌的水桶,来祭祀神明。祈祷来年幼崽们无病无灾,顺顺利利。
先走过去的一个兽人已经开始拔刺了。他坐在地上,抱起脚低头开始一根一根的拔。这场面看了实在忍不住发笑。
这也不能说是愚昧嘛,毕竟就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在经历了两个世界之后。戚娇也不敢说自己不相信神明,至少她有好几次在生命危难关头祈祷过,克斯坦之神也帮了她这个外邦人。
那个人是谁?
丹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黑袍子?穿的好厚。”
“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摊开手说:“你别关心这个了。那边康信她们谈的怎么样了,我们还不知道呢。”他拄着下巴托住腮帮子说。
这边说这话,戚娇就看到大胡子朝这边招了招手。
商量的结果当然是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是他的姆妈提出来的,毕竟就这么一个要求,戚娇就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于是当天晚上,就有豹族的守卫将他们领到了领地的空屋子里。
点至于另外的两个人,则是被安排在其他屋子里。
旱季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寂静,蝉愈躁林愈静。戚娇这一次再回到豹族,除了内心的焦躁感,就没有别的心情了。
她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还是一个刚来原始没多久的高中小女生。经历了无数的教训之后才收敛了一身的毛躁和娇气。她这次回来,已经没有当初的惶恐不安,反而是越发的沉静了。
这时候睡不着,她脑海里总是不断的回放过去的事情。
等后半夜的时候,她的大脑终于不堪负重,昏昏沉沉起来,那些窗口的木架子,偶尔能看到一丝被月光勾勒出来的模糊影子。
这是一抹纯粹冷色调的光景。
等到一个月后,凛冬来临,恐怕白天和夜晚,都是这种色调的了。
她闭上眼睛,松了松鼻子。正准备入睡,那些蝉鸣鸟叫之中,多了一副嗡嗡嗡的声音,比蚊蝇的声音大,在耳边不断....
啊!
戚娇一下子坐起来,拎起床头的油灯,轻轻的踮起脚尖。就看到趴在窗桓上的那个生物。她脸上被喜色感染。连忙低声叫了一声:“大黄!”说完就看到大黄朝她胸口飞来,她又聚拢双手,拖着它细细的看。
胸口的容貌已经长全了,两只触须精神的竖起来,只是背后的尾刺在那次不见了。除了这些,它竟然真的长大了,成了一只像模像样的被莹虫。
“你怎么会在这里。”戚娇又惊又喜,抱住了差不多有成年猫那么大的蜂。它唧唧的直叫,扑扇翅膀想挣脱。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