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出门的徐宏文也不让人送直接去了海州机场,因为海州机场没有直飞日本的航班,徐宏文搭飞机从京都转机才搭上去往东京的航班!
从飞机在东京国际机场降落的时候徐宏文就发现舷窗外下起了雪,心想还真被杨琴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徐宏文跟着人流下了飞机,因为来是国内的温度比较温暖,机上的人穿得都不是很多,大家走出暖和的机仓那一瞬间被雪风一吹冻得直哆嗦!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徐宏文有些昏昏入睡,被冷风吹过之后也恢复了一些精神,就在昨天晚上徐宏文与袁磊通话时接到最新的股市消息,这两天日本各大媒体报道了内阁关于日本经济一切向好的言论,被各大媒体猜测为是内阁力挺股市的重磅消息,紧接着的是日本股市大盘在这两天虽然有些小波动,但却也是稳步上升!
坐上机场的摆渡车进了机场乘客出口,取了行李之后在通关口检了户照从出口通道出来,徐宏文打来行李箱拿出最上面的那件棉袄穿上后左右一看,竟然没有看到袁磊这小子,说好让这小子过来接机的!
东京国际机场的人流量比较大,在出口外面徐宏文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另一接机口看到袁磊,才知道这小子记错航班号了,徐宏文提着行李箱走过去站在他后面用力的拍了袁磊一下,吓得袁磊差点跳起来!
袁磊中午的时候接到文哥的电话说他的航班下午四点多到东京机场,现在快五点了却还没看到文出来,心想不会是文哥没赶上飞机吧,反正文哥那么大的人又不会丢,等会儿要是再等不到人赶脆回去算了!
正想着的时候袁磊被人猛的拍了一下,吓得他心脏一缩差点骂出国骂来,转头一看见文哥正笑呵呵的看着他,这才忍不住的笑骂道:“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说完袁磊有些奇怪的问道:“文哥,你怎么出来了!”
本来肚子里就有气的徐宏文听了这话差点想踹袁磊一脚,接过机也等错接机口,徐宏文瞪了一眼对方后说:“我叫你哥行不行,还问我怎么出来,难道我是飞出来的!”
想到自己搞错的袁磊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记错航班号了!”
不过徐宏文也没真生气,给了袁磊一拳算是给自己出气,拉着他要走的时候徐宏文才知道袁磊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跟他一起过来,相互介绍之后才知道这人是袁磊在香港专门新招的一个在日本留过学的,名字叫严茗,他现在算是生活助理吧,必竟几个人来日本人生地不熟生活会多有便,而且他们这些人马上就要进场抄股了,如果有个熟悉日本的人照料会好很多!
知到这个情况的徐宏文心想袁磊这小子也有细心的一面,跟严茗寒喧了几句后三人一起出了机场,坐着出租车回到酒店,徐宏文进了酒店放下行李后,就让袁磊带着他去了东京证卷交易所!
袁磊来东京的时候后拿着徐宏文给他的一张壹千万美元的支票,在东京证卷交易所用一家新注册的离岸公司的名义开户,用壹千万美元开户在东京证卷交易所也是很大金额了,拥有自己的大户室后白天袁磊就陪着三个操盘手在大户室里关注日本股市的动态,真正的老板没来之前谁也没有入市!
在袁磊的陪同下徐宏文来到了属于他们的大户室,推门进来大户室三个操盘手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各自的电脑显示器,听到开门声见正是这次请他们的大老板,三个连忙站起身来叫了声徐先生!
走进大户室里的徐宏文对三个操盘手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虚压的说:“辛苦大家了,你们都坐下说话!”
见大家不坐,徐宏文就自己拉着一把椅子自己先坐下,看到大家都跟着坐下后寒喧几句后才问道:“我昨天听说这两天的大盘整体趁上升趋抛!”
三个操盘手中为首的赵元刚拿出他们这两天画的走势图,指着图上的走势分析道:“徐先生,以我们三人的分析,现在大盘整体不正常的上扬一定是有大量资金进入股市托盘,根据日本内阁前天关于经济的一番言论,我们开始猜测应该是日本的国家队在幕后托盘!”
“但是看过今天的大盘走势之后,我们三个改变了这前的看法!”
说着赵元刚又拿出几只股票的走势图又接着说:“整体走势虽然是在升扬,但是上扬的曲线波动的频率太高,像是有一定的规率可寻,所以我们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股市里的大庄家正在出逃!”
赵元刚像是怕这个老板不懂,又解释道:“像这样的做法在股市里很常见,幕后庄家左手换右手的虚假交易拉高股价,而那些一无所知的散户看到这只股股上升价,出于追涨弃跌的心理急于进场,最后那些散户就成了接盘侠!”
“如果再狠一点,庄家手里还有一部分的股票没有出手,但他的大部分资金都已经成功出逃,庄家重新进场做空这只股时,再把手里的那部分没有出手的股票一下子放出去就能造成散户的恐慌,如果没有意外这只股票只有跌的份!”
听到这番话的徐宏文对股票也是略知一二,虽然这样的手段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是玩烂的手法,但在后世什么时候一样都有用;在交易大厅就让你抓住任何一个人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但是股票的魅力就在于你有时候可能知道前面是陷井,却还是不自觉的陷进去!
在后世那些进场玩股票的散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