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瑞□□还没开进县城就堵在了路上,金小楼十分诧异,“没想到我们这个小县城还能享受到北上广专属的堵车待遇。”

梁诗梦撇了撇嘴:“这算什么,我们这个小县城还能享受到北上广专属的雾霾待遇呢,多少重污染企业搬到了我们县啊。”

“你说前面是不是发生车祸啦,”金小楼扒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长长的车龙。

“不知道怎么堵了,真是烦死了,”梁诗梦趴在方向盘上,突然一个激灵坐直了,“快看劳斯莱斯。”

“什么老死来死啊,”金小楼顺着梁诗梦的手指看过去,“是那辆车屁股钉着一个r的车子么,看着确实与众不同,有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feel。”

“这样的车子最少五百万起步,”梁诗梦陶醉地看了一会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再贵的车现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堵在小县城的破路上。”

“涨姿势了,难怪我写的看,豪门贵公子总是开奔驰、宝马这种满大街都是的车子也太掉价了些,”金小楼感叹道,“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他们这么高调不怕被绑票么?”

“你傻啊,”没看到劳斯莱斯后面的大众么,他们车牌号都是中海市的,说明后面的就是保镖啊。

“这也太麻烦了吧,不如就坐个破面包车,谁都猜不到他们有钱。”

“你当绑匪傻啊,就不会事先确定目标再跟踪,”梁诗梦白了她一眼,“亏你还是写,想象力还不如我这个当老师的丰富。”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见前面中海市牌照的大众车门开了,一个穿着墨绿色军大衣的彪形大汉过来敲了敲车窗。

梁诗梦降下车窗,彪形大汉问道:“请问附近有去县城的小路吗。”

梁诗梦摇了摇头:“自古华山一条道。”彪形大汉说了声谢谢就回到了车上。

金小楼不解地看向她:“去县城不是有小路吗?”

梁诗梦奸笑道:“我知道啊,但我就是不告诉他。”

金小楼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啊?告诉他你有损失么?”

梁诗梦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因为我仇富哦,就是要让他们在这里堵着,除非之前来的是个帅哥。”

金小楼:……

忽然间,金小楼看到劳斯莱斯的车门动了,里面走出一个她这个脸盲症中度患者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人物——谈墨。

谈墨站在车外,无奈地看着驾驶座上的堂哥——谈守义,“你什么时候不能抽烟,非得赶在我坐车的时候。”

谈守义朝车位喷了口烟雾,嬉皮笑脸,“我就是专门赶在你坐车的时候抽烟的啊。”

谈墨:……

谈守义:“你说都多少年不来往了,怎么突然让咱们去给三叔祝寿啊。”

谈墨:“三叔今年六十了。”

谈守义:“懂,六十退休,以后也不怕他兴风作浪了嘛。”

谈墨皱了皱眉:“怎么说话呢,他毕竟是我们的三叔。”

谈守义朝他吐了个烟圈,“怎么说话呢,我毕竟是你堂哥。”

谈墨:“那你好歹要有个堂哥样。”

“我的样子怎么了,校草一枚,当年多少女生倒追,”谈守义羡慕地看了谈墨一眼,“还是你讨巧啊,出生的晚,可以选择不叫谈守x,一想到别人问我谈守礼是不是我弟弟就烦躁,一个私生子,三叔也敢按排行起名,真特么烦人。”

说起谈家的历史,也是好大一盆狗血。

谈墨的爷爷叫谈千山,三岁开始启蒙读书的,因为战争家破人亡,少时就参了军做小间谍,大大小小的战役基本都参加过,现在也是一尊不能碰不能惹的大佛。

谈千山有四子。

长子谈伯庸,上将军,生子谈守仁。

次子谈仲德,清华教授兼中科院院士,生子谈守义。

三子谈叔文,一县之长,生女谈月,生子谈守礼。

四子谈齐兴,一省之长,生子谈墨。

此次谈墨和谈守义就是来给谈叔文祝寿,他们不了解上一辈的勾当,只知道谈叔文的情妇把他的老婆陈玉英推下了楼以致瘫痪在床,谈叔文还养着情妇的儿子,取名谈守礼。

谈千山收到世交陈家传来的责问讯息勃然大怒,当众说出“我没有这样的儿子”,隐含意思就是任何人都不准看在他的面子上对谈叔文放水。

谈叔文是谈家的一朵奇葩,作风不正也就罢了,害得老婆瘫痪丝毫不知悔改。后来更是将申请下来建设市民广场的资金直接用来盖政府大楼了,至于私底下还干过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谈千山知道这事的时候直接气得中风了,如果没有因为中风偏瘫了,绝对会千里迢迢过来把他从县长的位置上撸下来。

不管怎样,谈叔文能安安稳稳地退休绝对有赖于谈千山的福荫。

二十多年过去了,谈千山不肯再见谈叔文一面,谈叔文也犟着没再去过首都一次。

如今谈叔文六十了。谈千山也九十了,就算嘴里不说,心里想必也是念着这个二十多年没见的儿子的。

谈伯庸的儿子谈守仁在部队特训出不来,谈仲德和谈齐兴便把自家儿子谈守义和谈墨推出来给谈叔文祝寿了,这也是给谈叔文一个顺着往上爬的台阶。希望他老了老了能懂事点,能在老爷子面前认个错。

前面的车流动了,谈墨适时坐回副驾驶,捧着手机看太阳能汽车赛的报道,报道中间有一个视频,上方标着一行红字:请在wife下观看,土豪随意。

谈墨怔了怔,点


状态提示:16.土豪随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