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颗体积硕大无比的琥珀色果实高高挂在接近云端上的青铜树枝上,透过阳光的反射看起来是那样诱人,难怪那条巨大的白蛇并没有理睬我们,而是盘旋而上直冲过去,只不过那几颗琥珀果实里隐隐看到长长的身影又是什么?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有种想要去一探究竟。
于是将这想法告诉巍子他们,结果立即遭到所有的反对。首先巍子就说了,“你这叫蛇口夺食,要是惹急了那条大白蛇,你觉得咱几个小身板活的了几个?”
大宝也附和的点头道:“夏哥,这样太冒险了,除非你能把梼杌老大弄出来,不然我们几个还是算了吧。”
我看其他人确实是一幅不愿意去冒这种不对等的险,而且也没有必要的险。我也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带着大家匍匐在白蛇腹下缓缓前行,至于大宝说把梼杌换出来,就怕到时候白蛇没事,他们第一个遭殃。
不过有一点我没想通,按巍子说的梼杌是个凶神,还是个非常穷凶极恶之辈,那么依他的性格确定不会去九死一生的复仇才对,难道真的就是仅仅他口中所说的报父仇那么简单?那么梼杌的兄长穷蝉又是为了什么会杀颛顼?
最后一点,梼杌食言而肥杀了刘累,唯独留下我们一行人却又是为什么?不是见之者即是死亡吗?
压低着身子,这样即别扭又艰难的往上走了一段,始终也没发现刘先成和戴娜遗留下的一丝痕迹,也没有看到任何类似树洞的地方,心里隐隐觉得会不会是走错路了,难道梼杌说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突然间,青铜树身再次剧烈的摇晃起来,发着青铜树枝相互碰撞的恐怖咚咚撞击声以及树身摇晃下发出的吱嘎声,吓得我们以为树身要塌掉了,一个个面如土色,上千米高的高度,要是掉下去,非得摔成一滩肉泥。就在大伙惶恐之际,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周围再次平静下来,又变的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冬冰一下扯了扯我衣袖,只见原本缠着树身长长蛇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鳞片滑过青铜,带着让人一听就起鸡皮疙瘩的腻滑声,攀着树枝扶摇而上,但是眼前我们始终都没看到白蛇的尾巴。
吗了个蛋,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长啊。
甚至连蛇头都没见到。
阳光再次撒在我们头顶,视线终于变得明亮起来,再不用在白蛇的阴影下匍匐前行了,原本以为那条白蛇离开后,我们行程会变的快起来,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到空中爆发出一轮巨响。
那声音恍如剧烈的爆炸,在云雾中炸开。
所有人捂上耳朵,表情痛苦。我也不例外,那一声巨响仿佛就在自己头顶上炸开的,顿时耳朵嗡鸣,差点被震倒在地上。
大伙稍稳定下心神,就连忙抬头看向天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天上的云雾剧烈的翻滚,原本白色的云雾顿时变得浑浊起来,有点像是暴风雨即将要来临时的状况,云变的黑压压盖过来,给人一种大难临头的压迫感。
“莫不是要打雷下雨了?”大宝探头看了看说。
巍子摇摇头,说:“这鬼地方要是会下雨,你把我脑袋割下来当尿壶。”
就他俩说话的时候,一声沉闷的嘶吼同样响起来,顿时将他俩的话打断,我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在目光所及的尽头,一条很长的银白色细线横挂在树枝上,以很快的速度探出青铜神树的范围。
我赶紧用望远镜一看,那银白色细线正是那条巨大体型的白蛇,只见它扬起蛇头,凌空对着虚无一物的天际发出阵阵怒吼声。
这声音仿佛是在示威,还是挑衅?
但是它在向谁挑衅?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天上的云雾里这时也穿来一声巨大的声音,这声音很古怪,即像牛叫的哞哞声,又点带着像是老鹰悠远的啼鸣。
但这叫声亦如轰雷,震的所有全身发麻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我脑子里就像在敲鼓一样,仿佛在提醒我赶紧离开这里。
这难道是梼杌在警告我?
来不及多想,我使劲迈动了下双腿,发现能走后,赶紧催促巍子冬冰他们赶紧离开,别在这里逗留。其实不用我提醒,他们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不用多说,大家默契的使劲迈动双腿向上走。
突然又一道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巍子闪电般拉住我,大叫道:“快看云里。”
这一刻,我无法用衡量的方法来形容眼前的东西,一道恐怖至极、巨大至极的黑影在云雾里时隐时现,那身影每动一下,白色的云雾立刻就会变得浑浊不堪,翻滚不止,仿佛就像深海中的巨鲸在欢快的游动。
“这……这….他吗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冬冰激动的基本上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一股浓浓的压迫感笼罩在我们心头上久久挥散不去,大宝非常难堪的抖了抖下身,一滩湿迹出现在他裤裆上,但这一时刻,没有人会去笑话他,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快有一种小便**的感觉了。
原本在我们眼里已经是巨无霸的白色巨蛇此刻在那个云雾中的身影对比下,就像小小的一条菜花蛇遇到了一条巨大的森蚺。
白蛇此刻就像焉气了,蛇身蛇头立刻又缩了回去,不过却并没有灰溜溜的立刻,而是用更加恐怖的速度朝那几颗琥珀色的果实游动过去。
云雾中的身影顿时一声怒吼,大量的云雾翻滚起来,它像是被白蛇的举动给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