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这处地洞内休息了整整两三个钟头,期间也把那具虫尸上的嫩肉割下来生吃,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下,光吃身上携带的压缩饼干根本不抵用,也不敢随意的生火烤熟,鬼知道那个九婴会不会闻到烤肉的味道。
不过说实话,这种虫子的肉含水份相当高,而且非常的可口,有没有副作用时间太短现在也看不出来,随着众人养精蓄锐一阵后,个个精神饱满比之前好了很多。
蒙剑也没再开口说要跌回去,而是答应我跟着去一趟那个壁画上描述的吃人巨门看看。
收拾停当后,蒙剑和冬冰这两个老搭档率先爬出地洞,先去探探风,良久后冬冰一个人转返回来,在洞边轻声的说:“蒙哥说没问题了,叫你们抓紧时间出来。”
“他人呢?”我爬出洞口后,四处看了看问道。
冬冰伸手将我后面的巍子拉上来后才回答:“去前面守着路口了。”
我嗯了一声没继续说下去,等到所有人都上来后就跟在冬冰身后一路朝蒙剑的位置走过去,这条路之前我们也没走过,应该是朝着穷蝉的位置进行的吧。
中途不时有从顶上滑落下来的石块,有大有小,无一例外纷纷掉进了岩浆河里面,砸起大量的岩浆扑哧到岸边,那高温热的简直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皮一起给脱下来,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先前吃过水份饱满的虫肉还不觉得渴,现在不时被热浪冲击着,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去拿出水壶狂饮一口的冲动。
壶身一接触,顿时感觉轻了许多,铁皮上传来三十来度的温度,不算烫人,但是里面的水却变的非常少了,被蒸发了?
同样的事情不光是我一个人碰到,其余人的水壶里的水也变的非常少。
“不喝也会没有的。”大宝张合着干裂的嘴皮说道:“干脆大家一起干了,反正等会儿都没有了,与其到时候喝不成,不如现在饱饮一口。”
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将目光询问式的投向巍子,他似乎也干渴的不行,正扭开水壶盖,见我盯过来,于是也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扬扬手中的水壶抬头一口将它喝干,将水壶远远扔进岩浆河里。
嗤的一声,水壶没了。
随即我也举起水壶将几乎快要见底的水一口喝干。众人见我也是如此做派,也就不再过多的考虑了,纷纷打开盖子狂饮起来。
越往前面走,温度也越来越高,我们手里已经没一点水源了,那么接下里要面临的是什么,其实大家心里也是知道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远远看见蒙剑一个人躲在一处岩石背后冲我们招手,待到他与我们汇合在一起后,就将关于水源的问题告诉他,随之蒙剑笑了笑说:“要说水,还是要找到刚刚你们吃过的那种虫子,肉质水份够量,又不容易挥发,到时候真等到大家伙口干舌燥的时候,我带你们去寻就是了。”
见他已经这么说了,只好听他的安排吧,正当大家准备离开这里,忽然一声惊人的婴儿哭叫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那四面八方出来的诡异巨响,立刻让我们有点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蒙剑提着长剑抬头看向上方。
凝声道:“我们被发现了。”
我连忙抬头看去,视线所及之处,一张巨大无比的人脸长在一根非常长的脖子上从上方一块巨岩上伸了下来,一对硕大的眼睛瞪着我们,好奇的打量着。晃眼一看,这个还是一张女人的脸,算不上精致甚至还有点丑陋,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就这样一种平常人看起来和蔼的笑容,但此时却凸显的无比狰狞邪恶。
女人脸‘嘤咛’一声,如同婴儿梦呓般说话,可惜声音却大的可怕,仅仅只是一声,平底立刻扇起了一阵热风扑到我们身上,将衣服吹的皱巴巴,神奇的是衣服一旦变皱马上就会起数道微小的裂痕。
难道……这就是那支探险队和缅甸人为什么只留下衣服的原因?
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快跑!想到这里转身拽起巍子就逃之夭夭,疯狂的奔跑并叫道:“炸药,点燃炸药。”
冬冰跟着后面闻言,立刻将自己身上那包炸药拿出来,点燃就直接丢在了原地,然后就跟我们一样疯狂的跑动起来。
那只巨大的头颅仿佛在看心爱的玩具一样,竟然发出婴儿银铃般的笑声,继续伸长着脖子朝我们身后追赶过来,本来体型就非常大,只需要轻轻移动一下就能相当于我们跑十几步,眼看到那只头颅距离只有十来米时。
地上那包被冬冰点燃丢在原地的炸药此刻立功了,女人脸的下巴刚刚越过炸药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顿时一股强烈的冲击力将那颗头颅炸的向上顿了顿。
这张九婴的女人脸哭叫着发出婴儿的声音将头颅升高,原本看似正常的眼睛突然间变的全黑,分不清哪里还是瞳孔,哪里是眼白。
随着它高声的哭叫,周围的岩石,我们脚下的地面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都在原地微微的颤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有些体积小的已经在跳动了。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皮肉也在跟着哭叫的频率发生抖动,开始肌肉发酸,手脚逐渐无力,跑动的速度一步比一步慢。
不光是我一个而已,其他人同样如此,只有蒙剑体质要高过我们许多,只是受了一点点影响。
“啊!”最先叫出声的是巍子。
他的手掌忽然间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仿佛就像是随时都会消失掉,而这一系列的变动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