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冰的话,当然不可能实现,这桥可谓是唯一一条通往云端宫殿的必经之路,固然弄断桥索把对面全部弄死,但也断了救治胡扬的机会,再者说求知欲强烈的巍子也不会容许他这样去做。
大宝和冬冰踏上吊桥仔细的开始检查桥面的铁板,看似乎有出现裂痕或者不牢固的地方,就算是龙五他们走过一趟,至少小心不大错,保住自己小命才最重要。
我看着巍子一副想事情的样子,问道:“还在想什么。”
他迷茫的看着第一高峰的云气,说:“当然是想那几个失踪的鬼魂,长这么大,活了二十多年,下过不少的墓,这次才真见到鬼了,可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要说真有鬼,我一百二十个不相信的,但那几个人确实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掉的。”
我故作微笑的拍他肩膀,指着云气之上的高楼宫殿,“或许真相就在那里面。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应该都会有一个解释。”
巍子点头,收回视线。这时冬冰他们也检查完一部分,在桥的中间位置向这边挥手示意可以过去了。蒙剑抗着剑匣率先走在去前面,他只从跟过来后,中间很少跟我们任何一个人说话,显得心事重重。
他既然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能察觉的出或许跟眼前的云上宫殿有关,也或许跟那个白衣人有关。
言归正传,上桥以后才知道看似五米左右宽,其实走在上面,完全没有任何安全感,每走一步都能明显感觉出桥身的摇晃,而且这些铁链似乎也好几千年了吧,虽说看上去依旧没有生锈的痕迹,可也保不准它不会突然断掉。
大宝嘴唇乌青,脸色煞白,严重的恐高症又开始发作了,不过还好经过这么多事情后,还不至于在这里栽倒,这里开启来非常高但跟阿尔卑斯山脉下面那个看不见底的深渊相比较起来,要好很多了。
冬冰将大宝交给我们看着,蒙剑上去接替他的位置在前面探路。走着,巍子突然说:“如果龙五他们先上去后,将铁索弄断,我们怎么办?”
艹,我暗骂一句,怎么没想到这茬呢。难怪龙五也是那么痛快答应,他事先就想好这招了?
来不及多想,将巍子的想法告诉大家,所有人一听,浑身一抖,不再去检查什么吊桥了,发疯似得的往前面冲,我吩咐大家暗地里将枪捏好,说不好等会儿就一场火拼。
这条吊桥看似很长,其实如果全力奔跑的话也花不了多少的时间,待的斜上角度时,就有点困难了。
半个小时,走过了三分之二,眼见到快要到尽头时,就见前面龙五一行十二人已经慢慢隐入云雾当中不见了踪影。见状,心下不由更急三分,深怕对方真的来一招过河拆桥,我们只就能干等着集体阵亡。
他们进去好长一会儿,也没见铁索传来异样的声音。心里那块石头稍稍有些放了下来,待离云雾近时,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融入云雾当中,巍子皱皱鼻梁,说道:“这个味道好熟悉,你们闻到没有?”
大宝惨白着脸,有气无力的说:“不就是下面时闻到那股带着甜味和腥味的混合味道嘛。难道这个味道是从这里传到下面去的?”
巍子沉默一下说:“为什么这个云雾会有味道?如果说用来防卫宫殿的话,应该是带毒性才对,可是在下面我们就闻过,却一点事都没有,真叫人费解。”
“你们这种人就是大惊小怪,稍有一点不对,就疑神疑鬼。”冬冰吸着从面前飘过的云雾,然后又吐出来,说道:“你们看,这样做都没问题,哪有那么奇怪的事让你去猜。”
我看见蒙剑的目光闪烁,一副诺有所思的表情看着云雾,却没有丝毫想说的话。
随着越来越深入,周围完全变得白茫茫一片,唯有几米远的位置能看清,行进的途中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仿佛云雾当中有一对视线正在好奇的观察着我们这群外来的旅客。
“你怎么了?”
巍子第一个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我抬头在四周扫视了一圈,除了白雾还是白雾,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收回视线,说道:“总觉得四周有个视线在观察我们,绝不是龙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时而只有一个,时而会有很多个。”
巍子凝重盯着我的眼睛说:“只从三眼遗迹回来后,总感觉你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仿佛你的第六感很准一样,我建议如果我们这次能安然回去的话,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大脑。”
我不置可否的说:“你别想太多了,要检查也要检查你吧,我的脑子怎样,自己很清楚,没什么毛病。”
冬冰这时插口道:“我觉得巍子说的对,记得在黄帝秘藏里,你晕倒后脑门上莫名其妙出现的淤青吗?我怀疑你脑子里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你想想在三眼遗迹当中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他的话一下提醒了我,想到与那条美女蛇面对面接触时,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海里,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觉而已就没太在意,记得巍子曾经说过,三眼文明是以精神著称,难道她在我脑子里留下了什么东西?当初那些幻觉也是她用精神力操控?
大家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没逼我说出来。只是希望回去后一定要检查一番。
看着他们关切的目光,我微笑着点头道:“回去后,一定去医院检查。”
一路走着一路谈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