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点了点头,老伯又和我说了几批驴友的趣事。期间我一直注意着那个叫“瑶瑶”的小女孩,旁边的老妇人抓着她的小手,边责备她边给她的食指仔细贴上胶布。
“瑶瑶...是你们的孙女吗?”我指着小女孩问老伯。
“是啊,这孩子可让我们操碎了心呐,儿子儿媳妇在城里打工,没时间管她,我们老两口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忙带带。”边说着,老人刚才开怀的面孔瞬间又愁眉紧缩。
“我看她的手指都缠着胶带,是受伤了吗?”
“这是我们全家人的心病呐,要是她奶奶不缠着胶带,没几天其他手指就和食指一样了。”老人又长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我看她的手指好像缺了一块,能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吗,也许我能帮上忙呢!”我问道。
“跟你说说也无妨,瑶瑶的手指,是被她自己咬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