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鞠个躬然后道个歉,小白错了,真的知错了,小白不该贪玩的,不该懒癌晚期的,小白说了两更,结果昨天又只有一更,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两更,真的对不起支持的亲们,但是小白保证明天会三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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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打算怎么做,那种情况下自己能怎么做。睿王不知为何要和朱雀在蓟州城内多留上几日,剩余的人被打发着要赶紧回了京师。
那一日的看守轮到了翼火蛇子然,自己和他的关系也是很好的,像是兄弟一样是很好的。他当年以下克上得了二等同知的时候,自己还跟着他出去喝过酒的。可就是那一日,自己像是发了狠一般直直的攻了过去。
对子然说过,在这轻衣卫里,自己唯一不会动手的就是他,可是为了师父,自己再也管不了什么诺言。
那一日的子然却那么不堪一击,还没过几招就被自己打晕了过去。自己赶紧救了师父出来,却听着外头已经有了来人的动静。
师父已经奄奄一息,自己立刻带上子然仓乱的逃了出去。
担心子然会忽然转醒过来,自己还狠心对他下了针,可一个昏沉不醒,一个受着重伤自身难保,这么一拖竟拖了这么久。
蝶熙看着淼依旧不答,慢慢的放下茶杯来,“你叛了。”
淼的头压得更低了些,心头的那个委屈也更甚了许多。
自己是轻衣卫的人,是最不应该被叛了朝廷的人,那种无以言状的羞耻感充斥着全身,让自己无地自容。可自己却又是委屈的,因为师父还活着啊,自从眼前这个孩子告诉了自己师父还活着,自从自己确认了师父还活着。自己再也不能不管不顾了他的。
自己是没有错的,可这个没有错却又是最错的。
蝶熙说你叛了,却不是问句。这种感受她心里清楚的很,在去年进到了那间密室里去的时候就清楚的很。自己是要叛的。自从自己见到了空,这样的心又坚定了几分,自己是要叛的。
轻衣卫里铁打的心哪里抵得过死而复生的亲人,所以,是叛了。必须叛的。
淼依旧不语,蝶熙终于叹了口气,“子然不能去。”
淼意外的抬头看向她,像是想问她为什么子然不能去,又像是想问为什么自己能去。
蝶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子然是二等同知,可淼只是三等都尉,不说功夫上的差距,光是男女在力量上的悬殊,淼就不可能在近战中赢过子然。
“我问你。这次为什么白虎来了?”
白虎是影卫的指挥使,这样的事情不该是暗卫来做吗?如果前一次是白虎的僭越,难道一样的错误,轻衣卫会允许他犯两次不成。
“是督主指的。”淼实话实说道:“这事原本应该只是朱雀就够了,可也不知为何偏指了白虎随行。”
“那便是有什么问题了,两位指挥使在外,还有一个二等同知,不奇怪吗?”蝶熙捧起茶杯,浅浅的喝了口茶。
淼可就没这么好的兴致了,蝶熙此话一出。她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清晰了起来,整个人只觉得一阵阵透骨的刺寒袭来。
是啊,轻衣卫自从小谷城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配置了。因为小谷城一役中死去的指挥使和同知的数量太多,导致在那之后轻衣卫衰退了很久才慢慢恢复起元气。那一阵痛至今也让督主念念挂怀。因此在那次以后,轻衣卫所有的任务里再也不会同时出现两个指挥使,除了重大的战事,也不会有指挥使和同知同行的场面。
疏忽了,这的确是太反常了。
见着淼已然反应过来,蝶熙才继续问道:“那一日拷打杜承喆的时候。睿王可在场?”
淼摇了摇头,“他和朱雀带了一队人留在了蓟州。”
蝶熙的眉头一下紧紧的蹙起,连着瞳孔也不由的放大,“你说什么?那要押解神威回京的只有白虎和子然?”
淼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白虎是故意的,睿王是故意的,他们是特地安排了子然来值守,是特地给了自己机会去劫走了杜承喆,他们太清楚自己和子然的关系,也料定了杜承喆不会丢下子然,定是会让自己也捎带上子然。
杜承喆要利用子然,可轻衣卫也要利用子然,只是不知那个昏迷的人自己知不知道。
蝶熙深叹了口气,“带我去见杜承喆。”
花皆悦和嘉霖在房间里,听着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开了又关,只是这一次的脚步声要嘈杂上不少。
小丫头也跟来了,她是知道些什么才要跟来的吗?还是单纯的只是因为认识?
嘉霖看着自己的主子身形动了动,轻声问道:“公子,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是啊。”花皆悦的眼睛落在那扇门上,时间不多了,可她是经历过一次的人啊,她应该也知道的啊,时间不多了,她却还没有决定,这样下去的确是不行的。
“公子您说的话虽然属下不明白,但既然火凤凰早已认定是她,为何您不向她坦白了去呢?”
嘉霖不明白,公子自打被封了世子,调皮的性子一下子沉稳了许多。这些年他做的事情哪件不比现在危险,可也从未见他有过这般犹疑啊。
“是该坦白了。”时间不多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因为人总是相信能胜天,可是有一件事人怎么也不可能胜的过天,就是时间的流逝。
事在人为,可时间却不可逆。虽然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