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跳订的童鞋有点多……大家觉得是两章并一章四千呢,还是两章间隔时间长一点??
还有亲一直说男主不见了的事……他……要来了。
所以,求不跳~
...........................................
钢鞭抽打的极痛,已经有多久没有体味过这样的痛感了。
蝶熙只觉得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似有一股火烧一般的炙热从伤口开始蔓延到全身。
痛,很痛。
她的脚已经点不到地了,整个身子晃晃悠悠的牵扯着手腕上勒痕,不住的发出堪堪的喘息声。
痛,非常痛。
也许以前的自己是皮糙肉厚了点,所以才不觉得这么痛吧,可是这娇小姐的身子实在是不堪一赢,怎么才这么一下就……
还没想的明白,晋王抡起的钢鞭已经再次袭来。第二下,然后第三下,第四下。
他看着紧咬着牙的可怜人儿,似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在体内不停的奔涌。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就像面前那人是他最憎恨的那个男人一般。
那个男人,抢走了皇祖母对他的关心,抢走了皇上对他有可能的垂青,抢走了本就是该是他的皇位。
是那个男人,从小被自己压迫着责打的那个男人,如今却在属于他的朝堂,绽放着属于他的光芒。
蝶熙的倔强彻底惹恼了这位高傲的皇子,他一把狠狠的扔去钢鞭出了门外。
这才得了喘息的机会,蝶熙轻轻的舒了口气,耷拉下脑袋。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像被撕裂了一般。
猎猎伤痕狰狞的密布着,涔涔的渗出血色,衣服已经裂开,然后了一朵朵血色的斑斓。
现在的自己真是有些凄惨,就是想要发泄,也不必对一个死人下手啊。
晋王像是听到了她的低咒一般,再次进来的哪里又有他的身影。得了命令的天羽下手更加凶辣。每一鞭都像要抽打进她的心里。
晋王在外头看着被吊着的毫无生气的人儿,惨白的小脸我见犹怜。
那一年,她第一次出现。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不简单。这么多年,她就像阴魂一般一直缠绕着他们兄弟几个不肯放。
他自己是完了,衡王背叛,谢将军不理。朝廷中已经有人起了弹劾之说,父皇的脸色也是阴沉不宁。
要倒台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要走上这一步。早些个日子,荣贵人忽然暴毙死在自己宫里的时候他就有了这层不详的预感,终究一切尘埃落定。不是自己的,抢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到手。
想着。他的眼中有狠戾了几分。是这个女人,是她。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原本老七不过是一条跟着自己的狗,原本自己是有机会的。
是她!从太后开始就是她!是该死的她!!
天羽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人儿,有些犹豫不决的回过头去,他也是憎恨的,自己这辈子跟着这个主子也是想要出人头地的。看看别的皇子身边跟着的那些个随身侍卫,谁人不是和主子一条心向前,可自己呢?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最后呢?自己的结局是和那个空一样,还是会和刚才那个子然一样?
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是因为这个女人。
蝶熙的身子摇摇晃晃,嘴角滴落着粘稠的血滴,长发散落着盖去她的小脸,不知死活。
天羽还想要动手,却被晋王给拦了下来,“烧热油。”
他冷言吩咐了一声,立即就有小厮抬来炉子,锅里的油慢慢的升着温,就像是这两位的心情一般在慢慢的蒸腾着。
“殿下……”天羽还是忍不住出了声,“今天探子回话说……”
晋王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知道。”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锅热油,老七那个小子实在是恬不知耻,居然攀上了曹真这颗大树。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幅什么德行,竟然也想要得了那个位子。
“殿下。”天羽皱着眉,那锅油已经有些冒起了热气,“衡王殿下像是对皇上说了……大皇子的事情。”
“说了就说了!”
油虽未滚,也是极烫。他一把抄起油锅,粗喘着气狠狠的瞪了毫无知觉的蝶熙一眼,只听得刺啦一声,那一锅热油被一股脑的全倒在了她的脚上。
昏死的人儿被一下惊醒,来不及震惊就被这突然的刺激给疼的凄厉的尖声惊叫了起来。
“殿下……真是心急。”蝶熙气喘吁吁,脚上翻滚起一阵青烟,只觉得整个人都像被热油滚过,“你何必这么急着找死。”
晋王的脸都有些扭曲,一把向后扯过她的头发,“你说什么!”
“晋王殿下……何必这么着急……”蝶熙有些虚弱的扯了扯嘴角,血丝沿着唇角慢慢滑落,“您这些年造的孽够你死上几回了,光是炸毁运河这一项几百人命就够您偿几生几世的了。”
“贱人!”晋王的脸上抽搐了一下,“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蝶熙呵呵乐了,“您乱说的话还少吗?”蝶熙含笑着摇了摇头,“和衡王在一起,被愚弄了这么多年,是您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
晋王的脸上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孩子。
“看样子,是真不知道呢。”蝶熙笑的缱绻,虚弱中又有些绝情,“谢将军这会子怎么不同您站在一起了呢?他久经沙场,对生死不是早就看穿,又怎么会在这会子不听了您的话了?”
“你……在说什么?”
谢将军,那个谢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