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霖回忆道:“这诗作了也没多久,根本还没传开。起因是上个月豫州花会上选出了状元花。”
苏幕遮边回想那首诗的用词,边道:“你是说,这诗就是咏这状元花的,不过,”她沉吟道,“绿萼藏娇蕊,花开胜牡丹……这到底是什么花啊?”
林雨霖摇头道:“我也没见过。外公说,那花是一个新品种,花主说是他花费了几年心血培养的,属于虞美人的变种。往年花会的状元头衔通常都被牡丹夺去,来来去去都是那些名种,好像豆绿、姚黄、赵粉、玉楼春……”她蓦地顿住话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咬住了嘴唇。
林雨霖的这一副模样是又是委屈,又是伤心,苏幕遮本自奇怪怎么说牡丹花的品种说的好好的,突然就缄默了。她陡然福至心灵,回想起殷呈在他寿宴上说过的话:
“……阿榛啊,你忘了吗,咱二人当年在豫州花会上初次相逢,你我同看上了那品玉楼春,你教我让给你,我说你与我同游三****就双手奉上……”
这般不堪的言语听在当时的林雨霖耳中是多么的刺耳又刺心啊,也难怪她提及花会和玉楼春就会想到不开心的往事。
苏幕遮为免她多想,急忙转移话题:“就因为这花是新品种,所以进献到宫中了吗?”
(女主日记62,七月朔一又补记,虞美人能开的比牡丹花漂亮?真好奇,好想看看这朵绿萼中藏的娇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