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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低声叹道:“我知自家身份,比别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那有什么不知足之处,只是身为人子,有些事,便是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青衿轻叹一声,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如今的江湖局势,虽然私底下暗流汹涌,但表面上却颇为平静,东方不败不理教务,一心只在杨莲亭身上,丝毫没有一统江湖的野心,魔教这些年与正道的纷争也是极少。
倘若把任我行这位野心勃勃之人放出来,江湖势必纷争又起,没有丝毫益处,反倒不如让东方不败继续当他的魔教教主,若是他哪一天也露出了狰狞之意,在放任我行出来搅乱魔教局势到无不可。
任盈盈见青衿沉默不语,他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公子,若是有一日,盈盈也求你助我救一个人,你可答应……”
青衿不想任盈盈由此一问,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我也只是一个江湖俗人,任小姐手下高手如云,说出此言,太高看我了。”
任盈盈双眸紧紧的盯着青衿道:“公子不可妄自菲薄,我确实可以调遣不少高手,只是他们虽敬重我,却更怕另一人,有些事便是我发了话,他们也是不敢做的,就是不知公子肯不肯答应?”
青衿看任盈盈目露希夷之色,也不好说的太过直白,沉吟道:“有些事不是简单的答不答应,要看救得是何人,选的是何时机,若救出此人于己于人都是不利,为何要救?若是于人于己都有益处,为何不救?”
任盈盈听青衿此言,神色变幻良久才道:“公子之言,盈盈记下了,我再抚琴一曲。为公子送行……”说着身子一转,悠悠的走回案几前俯身坐下。
青衿轻叹一口气,举步离去,这时一缕凄凉婉转的琴音传来。仿佛凤鸣鹤唳一般,连心房都好似随着琴弦的震动而颤抖起来,渐渐琴音有激昂转为悲凉,宫弦、商弦同时响起,两个相似而有截然不同的音符相互盘旋纠结。一高一昂,一低一沉。
仿佛奇峰绝岭,琴音旋转往复,层层拔高,清羽之音也越发高昂,宛若孤峰直入云霄,扶摇直上,如同鹤舞九天,有一种一往无前,百折不挠。柔韧不屈之感,宫弦、商弦渐行渐近,眼看就要合二为一。
正在这时,耳中忽然传了“铮”的一声琴弦断裂的清鸣,恍如金声玉振,琴音也一下嘎然而止,青衿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头,沿着竹桥,迈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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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了湖岸。蓝凤凰也迎面而来,只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不见,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冷冷的打量了青衿一眼道。问道:“公子这便要走么?”
青衿点头道:“正是!”
蓝凤凰脸色微微一变,对青衿问道:“我刚才听我家小姐她琴音凄苦,有一股愁思之意萦绕不去,不知是为何?公子可否解惑?”
青衿轻笑一声道:“这点蓝姑娘应该去问任小姐,让在下怎么回答!”
蓝凤凰目光一转,似笑非笑的道:“我自会问我家小姐。无需你管,只是小姐她于琴道造旨之深,天下少见,我从未见过她有琴弦断裂之时,怎的刚才琴弦突然断了,想来定是你做了什么错事,让我家小姐心绪不宁,才崩断了琴弦,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家小姐的事?”
青衿脸色古怪,轻笑一声道:“我与你家小姐素不相识,今日刚刚见面,能做什么对不起你家小姐的事,蓝姑娘太武断了吧!”
蓝凤凰意味深长道:“是吗?我家小姐平日里确实深居浅出,少见外人,对男人更是不屑一顾,
只是这次为何会严令别人寻你,亲自与你相见,天下这么多人,小姐她怎么不见他们,你也不必寻找借口狡辩?”
青衿呵呵笑道:“我为何要狡辩,,我先告辞了!”
蓝凤凰忽然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伸手一晃,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壶茶来,他斟了一杯,放下茶壶,忽然双手递上道:“公子要走,奴家无以为敬,便斟一杯茶为公子送行如何?”
青衿笑道:“蓝姑娘乃用毒的大家,是为我送行呢?还是想让我送命呢?”
蓝凤凰忽然掩嘴咯咯直笑道:“公子多心了,没有我家小姐吩咐,我怎敢取你的性命,小姐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就是不知你敢不敢喝?”
青衿笑道:“敢不敢喝又如何?”
蓝凤凰道:“喝了我才准你离去。”
青衿嘴角露出一丝轻笑道:“我离不离去难道还要你准许不成,你以为凭这附近的人手能拦得住我?”
过关于此人的一些传言,自是知道凭附近这些人,怕是绝难留住他。
青衿话音一转,忽然又说道:“只是蓝姑娘既然开口了,也是一片盛情,我怎能拒绝。”
蓝凤凰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举起茶盏道:“多谢公子给奴家面子,请满饮此杯!”
青衿哈哈一笑,接过一口饮下,便要告辞离开。
蓝凤凰见他真敢喝下,脸上一震,露出一丝古怪,忽然开口叫道:“公子好胆色,只是不知你是憨傻,还是胆大包天,公子你好像忘了我的身份?”
青衿笑道:“怎敢忘了蓝教主的身份,这天下间,有两大用毒的门派,一南一北,南面是你们五仙教,北面是百药门,听说百药门使毒虽让人防不胜防,但中毒之后,细细推理,总能寻其脉络。你们五仙教使毒的心计虽不如百药门,但诡异古怪之处,却又胜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