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朱佑樘便吩咐张瑜道:“张瑜,你去把窗子打开,让朕透透气。”
张瑜自知朱佑樘吹不得风,自然是为难,张均枼及时道:“陛下,昨儿下了场大雪,外头寒气重,若是开了窗子,怕是叫你冻着了。”
朱佑樘信了,dian了dian头,而后问道:“是不是过年了?”
张均枼道:“今儿都初五了。”
朱佑樘又diandian头,未语,顿了顿又道:“那过几日得祭天了。”
今年祭天应在正月十一,今日初五,期间不过几日,朱佑樘的身子定然不能痊愈,祭天一事,怕是不能如期了。
众人皆是明知此事,张均枼未免他再起疑心,是以未曾多言,只是迎合着他,应了一声,亦是dian头,淡淡道:“嗯。”
正说着,都人手中端着木托推门进来,细声轻语道:“娘娘,药熬好了。”
张均枼闻声望过去,南絮见势回身将药端来,张均枼抬手接过药,这便要喂给朱佑樘。
朱佑樘见她垂眸欲将汤匙中的药吹凉,又微微皱着眉尝了一口,便禁不住打趣,问道:“苦不苦?”
张均枼吃了苦,望着他dian了dian头,朱佑樘却是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