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均枼如此,实在叫他不甚惶恐。
自始至终,张均枼都未曾与朱佑樘言语,而朱佑樘,亦不曾与张均枼开口道歉。
唯独朱佑樘临走时,张均枼跟随,她才停步回首,望着床榻上仍旧抱着被褥掩住身子的女子,淡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吓得颤颤,吞吞吐吐答:“奴婢……郑金莲。”
“郑金莲?”张均枼镇静伊始,“本宫记住你了。”
闻言那郑金莲更是惊怕,朱佑樘见她那般神色,便抬臂欲要揽住张均枼的肩,同她一齐走出去,岂知她竟是有意躲闪,只往右移了几步,似乎刻意要远离他。
南絮见今日之事,却是忧心,恐怕经今日一事,日后张均枼对朱佑樘,将会更加严格,而今若想安排周有卉侍寝,恐怕要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