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楚修果然康复的很好,现在都敢对着乔茗乐开黄|腔了。
不过,他小瞧乔茗乐了。
乔茗乐可不是几年前那个几句话就被他逗得不知所措的小姑娘了,她现在的心理很强大,强大到听了康楚修的话只脸红了片刻,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然后——
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脸几乎贴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好啊!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顺便我也帮你量一量大小,怎么样?”
这下脸红的变成康楚修了。
他定定的看着乔茗乐,若不是她还坐在他的大腿上,还用魅|惑|撩|人的目光看着他,他甚至都要以为刚才又出现了幻听。
乔茗乐还不罢休,动了动屁|股,听到康楚修似痛苦又似渴|望的低|吟,嘴角的笑意更浓。
她正待打趣他几句,崔文文从厨房出来,正把两人的亲昵举动看在眼里。
“哎呀,我出来的是不是太不是时候了?要不,你们继续?”她虽然这样说,但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乔茗乐忙站起来,尴尬的轻咳一声,“今天实在太累,明天还有训练,我先去睡了。”
她刚进卧室,康楚修也别扭的站起来,双手不自在的揪了揪衬衫的下摆,遮住突兀的一块儿,“今晚我要加班,不过不需要你帮忙,不要过去打扰我。”
说完,他也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师哥,你加班都回卧室加吗?”崔文文问道。
康楚修转身看着她,不辨喜怒的说道:“这里我说的算,我想在哪加班就在哪加班。你是我的助手,不是我妈,不该管的少管。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你觉得跟我工作委屈,大可和上面要求调职。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压着不让你走!”
说完。他在不看她,夹着双腿进了卧室。
崔文文泪眼朦胧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跺了跺脚,哭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康楚修确实还要工作,回卧室也是有正经事和乔茗乐说。
“领导让我明天回一趟军部。估计是咱们订婚的事情批下来了”,康楚修坐在床沿,亲了亲乔茗乐的手背,“之后的一段时间我既要工作又要筹备订婚,估计会很忙,所以今晚我要加个班,你先睡。至于量大小这事儿……”
他邪邪一笑,在乔茗乐唇上轻啄一下,道:“等订婚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乔茗乐也回以一笑。“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康楚修要走,她又急忙叫住他,“你在哪儿加班?我的意思是,你平时都在哪儿工作?”
康楚修跺了跺脚,“就在下面”。
第二天乔茗乐醒来的时候康楚修还在睡,也不知道他昨晚几点回来睡的,她睡得太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她没有打扰他,收拾好兀自去了食堂吃早饭。
结束一天的训练再回到不对外开放区,康楚修还没从军部回来。只有崔文文一个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看手机。
“喝水还是饮料,我去给你倒”,见乔茗乐进来,她忙忙起身问道。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谢谢,我知道水和饮料都放在哪儿”,乔茗乐毫不示弱的回道。
崔文文无趣的重新坐回沙发上,又道:“我今天看体育新闻了,评论说你们队今年拿不到总冠军,对手的外援太强大了。上面还提到你了呢。说你是有天赋的冲动型运动员,我理解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意思,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
乔茗乐端着水杯坐到她对面,歪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纠正你两个问题,一是我所在的队伍是八一队,隶属八一体工大队,是部队辖下的运动队,换句话说,我们也是军人,也穿军装,咱们是战友关系,所以你应该说咱们队,而不是‘你们队’;二是对我‘有天赋的冲动型运动员’的评价,我觉得这是对我的夸赞,有天赋说明我球打得还不错,冲动说明我热血,这既符合军人的天性又符合运动员的特质,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这样两者兼而有之的。”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自负又骄傲,却又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崔文文被噎的够呛,半天没说上话来。
乔茗乐从容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从昨天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察觉到你对我的敌意。我们以前应该不认识,你的敌意从而何来只有一种解释。你不用掩饰,我也不和你装傻,咱们就趁着康楚修不在,开诚布公的把话说清楚。”
“我喜欢师哥”,崔文文也很直接。
乔茗乐一副了然的模样,还对她包容的笑笑,“我果然没猜错。不过为了你好,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早点儿把你的心收回去,找一个也爱你的小伙子,别把青春浪费在根本不会给你回应的人身上。”
“师哥现在确实不喜欢我,可只要我待在他身边,他早晚都会喜欢上我的。我父亲是军事院校的领导,我母亲是部队后勤部的领导,我们崔家和康家门当户对,你知道门当户对对两个人有多重要吗?你现在所谓的爱情和现实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你早晚都会知道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根本没办法一起过日子,只有我才是最合适师哥的人”,崔文文满是优越感的说道。
比家世,乔茗乐确实比不过,可她也没觉得自卑,甚至还觉得崔文文挺可笑。
“我从没觉得自己和康楚修在一起是我占了便宜,也从未觉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