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后面盯住的感觉不好受,秦朗从来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背后的敌人最不好对付。
秦朗在考虑,考虑一个办法,如何让张翰墨走到前台,面对面的跟他干,这样,即便是死了也兴高采烈,起码知道对方的刀子捅在了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如果有一天真的不明不白的死去,那才是非常的可惜。
秦朗去了黄正德的办公室,在纸上写出了自己的意思。
两个人并没有一起从公司出来,而是距离半个小时离开。
当秦朗从公司离开以后,张翰墨就知道了,并且知道黄正德和秦朗是故意没有一起走。
秦朗上了自己的帕萨特,在走过第二个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了黄正德换了一身衣服正在路边等着他。
黄正德坐在副驾驶上,神态自若,并没有秦朗想象中大厦将倾的愁眉苦脸。
表面上也许谁都看不出来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事实上,真的就要发生天大的事情。
权利的重新洗牌,可能会让黄正德,秦朗两个人万劫不复。
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从东口上了高速,帕萨特开始提速,从零到一百只用了九秒。
虽然这台车有几年了,但是因为保养的比较好,看起来还是老当益壮,只要不是百万以上的什么玛莎拉蒂基本上还能拼一阵子。
“有什么问题吗。”黄正德开始了正是的谈话。
“他有什么比较信得过的人吗,或者说他的朋友圈子都有哪些。”秦朗问。神态非常的认真。
“他有一个姐姐,就是张久旭的母亲,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三爷是他的后台,再有,王雪可能也要算一个。这个我不能确定,但是按照那个合同的事情来说,应该是。”黄正德说。
“我想把这个王八蛋逼出来,让他面对面的跟咱们干。”秦朗和黄正德摊牌。
“说说你的想法。”黄正德看来是同意了。
“我准备和他谈谈。”秦朗说。
“谈什么,你手里有什么可以用的。如果用不确切有没有子弹的枪对着手里拿刀的亡命徒,我看还是算了。”黄正德说。
“我不这么想,只要有三成的把我我就愿意试一下。”秦朗说。
“我不同意。我不愿意我的女婿去冒险。”黄正德说。
“不会,我心里有底,只是您需要跟诗诗说一下,让他别吃错,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秦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年轻人头脑发热。”黄正德还没有说完,秦朗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说:“系好了安全带,有人跟踪咱们。”
黄正德回头看了一眼,系安全带的同时并没有感觉什么异常。
“那辆别克商务,还有黄色的雪佛兰,交替跟着咱们,从我一出公司,他们就跟在了后面,今天我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开车。”秦朗恶狠狠说。
秦朗这时候又想起来自己的师傅,这些东西都是他那个收破烂的师傅手把手教的,如今全部都用到了,他想不到如果没有师傅,他还能不能活到今天。
和师傅学车,秦朗用了三个月的晚上。
那时候,白天上学,下午腾出来两个小时给畜生师傅干活,晚上从八点开始练车,用的是他那台破旧的老掉牙的桑塔纳。
秦朗感觉自己已经出徒的时候,被老家伙一顿臭骂,说:“就你这个逼样,顶多算是能把车开走了,什么他妈的会开车,都不陪给我提鞋。”
秦朗也很生气,跟他对着干,说:“老家伙,你别吹牛b,你告诉我怎么才算会开车。”
师傅笑了笑,点了一只烟,说:“小瘪犊子,我他妈的教你开车,你不但不给我买烟,还他妈不听我话,我告诉你什么叫会开车,一个半小时跑完三百五十公里的长山高速就算出徒。”
秦朗心说,这点狗屁事还能难道他,干了。
直接上高速,入口,停着一台保时捷卡宴,看见秦朗的破桑塔纳用着不可思议的速度过去以后,发了疯一样的从后面追赶。
十几万的车,跟百十几万的车比起来秦朗感觉没有底气。终于桑塔纳败下阵来。
师傅气的在秦朗的脑袋上一个劲的打,说:“傻逼,快点,追上他。”
秦朗心说,卧槽,你这个是什么车不知道吗。
可是看着师傅激动的脸都抽抽到了一起,心一横,把油门加到了地。
和保时捷卡宴的距离越来越近,高速上车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了,两台车灵巧的穿梭在别留当中,气的正常行驶的司机破口大骂。
第一个弯道,破桑塔纳强行超车,以一种不要命的姿态甩尾,硬生生的把保时捷卡宴扔在了后面。
终点,秦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点了一只烟。
师傅王明义看了一下时间,兴高采烈的面部扭曲,说:“兔崽子,你太神了,竟然用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这就是以往学车的过程,如果没有那些经历,秦朗绝对不会带着黄正德跟后面的两台车拼命。
后面的黄色雪佛兰已经上来了,秦朗看见开车的是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正在朝着他微笑。
秦朗问黄正德,说:“那个傻逼是谁。”
黄正德说:“东海市地下势力的五号人物,梁宇。”
“我让这个五号人物消失。”秦朗说着微小的看了那个人一眼,方向盘狠狠地打了过去,帕萨特一下子撞在了正在飞速形式的雪佛兰。
雪佛兰一个没留神,车头偏向了边沟方向,一头进去就没有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