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财实在猜不出子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带人把鞑子抗进柴房后,一本正经的讲道:“少爷,感情你好这口啊?不过这鞑子身上都带着一股怪味,咱换个人吧。”说完之后,满脸坏笑的看了丁守铁一眼,跟着说道:“要不我帮你把丁守铁的裤子给脱了,来王命硬、马时楠帮我把这小子按住了。”
虽然大伙都知道丁有财平日里说话不着边际,可见他一这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联想到自家大人抵达辽东后从不近女色,就连李家撮合他和李如柳一事也是再三推诿,还真有不少人信以为真.
丁守铁更是被吓的汗流夹背,还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子仁见大伙误会,当即是火冒三丈,发力狠踹了有财一脚,张口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敢编排起你家少爷来了,黄太极给我往死里咬!”
丁有财仗着有子仁撑腰,私底下经常戏弄黄太极,不是把它的狗食给藏到高处,就是趁其睡觉的时候过去捣乱。黄太极得了主人的命令,当即张开大嘴,冲着丁有财扑去。
丁有财见状急忙起身躲闪,可是屋内空间狭窄,情急之下抱着柱子,玩命的往上爬去。可子仁刚才那脚正踢在丁有财的大腿上,如今腿上是又酸又疼,发了不便动作稍有迟缓,就被黄太极一口咬住了屁股。
“少爷饶命啊,我下次不敢了,快让太极松口吧。”丁有财被黄太极咬疼了,双手死死的抓着柱子,嘴上开始不处的讨饶。见子仁丝毫没有让黄太极罢手的意思,惊慌失策的说道:“少爷我真知错了,太极再不松口,这棉甲就要给咬透了。”
见丁有财这般狼狈,子仁心中怒气顿时消去了不少,这才下令黄太极松口。丁有财从柱子上爬下后,一直用手捂着屁股,看来这一口咬的不轻。
收拾好丁有财后,子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药瓶,故作神秘的在众人面前晃了几下。“少爷,这棉甲挺厚实的,皮肉应该没破只是有点肿,您就别浪费这金创药了。”丁有财一边说着,一面可是心扉的伸手去拿子仁手上的药瓶。被子仁狠瞪了一眼后,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子仁随后一脸笑意的说道:“今天就给你们涨涨见识,这瓶中装的是一种名叫“转春散”的媚药。此药专为调教男宠所制,施药过后,再刚烈的汉子也会变得千娇百媚,如同这青楼女子一般,在江南士大夫中很是流行。”
说到这时,子仁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欢好意的看了丁有财一眼,继续讲道:“有财~来,你不是想试试这药吗?”见丁有财听到后想转身开溜,急忙说道:“来人啊!帮我把这小子按住了,上好药后就把他买到青楼去。”
丁守铁先前被丁有财吓的不轻,见有机会报复,立刻带人上前把有财拿下。看着丁有财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求饶,子仁见惩戒的效果达到,这才示意丁守铁等人松手。
接着一脸严肃的对着丁有财说道:“你小子估计也卖不出好价钱,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再敢胡言乱语,有你好受的。说完之后,看着房内昏迷中的蒙古鞑子继续说道:“这一小瓶东西,花去了我快十两银子,本想用来对付李澄清这孙子的。可惜这孙子家门不净,一剂同穴瘟就把他给收拾了,如今省下来便宜这群狗鞑子了!”
这时,远在辽阳的李澄清,突然感到一丝寒意。见卧房内门窗紧闭,房内的火炉也烧得正旺,只当是自己身体虚弱,刚忙让家人帮着加了一层棉被。
丁有财这时也止住了哭喊,子仁来到他身边说道:“有财,这药本是内服所用的。不过未免这药力太早见效,换俘时让蒙古鞑子看出端倪。你把药涂在棍子上,从腚眼里给我塞进去。”说完后察觉有财面露难色,面色一沉接着说道:“丁有财!对于本少爷将此等重任交托给你,可有异议?”
丁有财担心子仁再次动怒,马上一脸恭敬回道:“少爷您放心,我保证帮你把这活干的漂漂亮亮。”说罢拿过了药瓶,忙活了起来,没多久便依照子仁吩咐将药塞好。
不多时儿多兔、米秃等人随着méng_hàn_yào效的退去,也陆续清醒了过来。本以为明人会借机加害,可是浑身上下除了屁股生疼外,再无其它不适,心中很是怀疑。
这时丁有财按照子仁的吩咐,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扫了房中鞑子一眼后,便将右手弯成筒状,左手拿着木棍塞入其中,当这一众鞑子的面,不断的套弄了起来。
蒙古鞑子这才想起明人中盛行男风,联想到身体中后偏下部的不适,瞬间感到五内俱焚。惊恐之下,此后几日对明人送来的吃食概不敢碰,每天夜里一旦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从梦中惊醒。
堡内众将见过子仁手段后,无不感觉大快人心。李老六第一次见到,还能如此折磨鞑子,心中对子仁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下定决心要誓死追随。
之后几日子仁也并未闲着,带人在堡内的校场边修了一座“忠烈祠”,凡是自己入堡后阵亡的将士,全部由子仁亲手写好牌位,配享其中,每年清明、冬至,子仁都会带着一家老小前来祭奠。
为防同蒙古鞑子换人时发生不测,子仁仿照日后孙承宗的车营,将车阵作了改进。每二车为一队,当中设拒马枪一架,上树长枪一十二柄,用以填塞车间空隙。车上多放一层棉絮,防避敌方的矢石。
车上加载三眼连铳两杆,用以远攻。车下悬挂铁蒺藜六条,作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