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侍阅历不多,看不出来,不过可以试着将其孵化。”
“嗯?”白斩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这些奇虫生存的条件极为特殊,百种奇虫会有百种不同的培育之法,连什么奇虫都没弄明白,如何孵化,这便是白斩疑惑的原因。
岂不知东宫渊儿在觉醒了惊蛰之泪后,自身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变化,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如果非要概况一下,那便是有种万虫之母的感觉,本能的对虫族有着莫名的感知。
闻言后白斩又是一怔,这种天赋他是闻所未闻,不过看到娇妻眼神中流露着颇为自信的神情,便不打算细微,就是问了,他也不明白,索性将这虫卵交给了娇妻,任由她处置。
二人缠绵了几个月,在分开时仍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情愫,但修仙者还是以修炼为主,日后有的是机会。
临走前,白斩留下了两枚入品的丹药,都是对突破初期瓶颈颇有益处的,而后便离开了太阴宗。
放出飞梭,一路向西,他没有直接返回虚空岛,而是直奔西荒而去。
魔族领地的符道门,他可一直是念念不忘,符阵阁第四层的禁制,也是时候破除了,对此,他还是大有信心的。
白斩身穿星宫衣袍,一路没有丝毫的阻拦,星宫修士即便是被魔族修士发现,他们也奈何不了他,也不会给东圣地人族带来麻烦。
飞梭直接洞穿大阵,来到了符阵阁前方落下,发现与他当年离去时的情景如出一辙,也就是说,这期间并没有人闯入其中,至少符阵阁没有人闯入。
来到四层,白斩只扫了一眼那禁制,便伸出手臂张口五指,融合了噬灵鬼焰的黑焰喷发而出,将通道口处的禁制瞬间点燃。
白斩收回五指,就地盘膝而坐,等待禁制的破除。
黑焰烧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将禁制的能量完全吞噬一空。
当初织阳所布的阵法,也只是烧了一炷香便呈现崩溃之状,可见这禁制的非同凡响之处。
收回黑焰,白斩几步来到了房间之中,神识散开,将内中的一切全部扫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的一个细节。
然而让他微感疑惑的是,除了眼前之物外,并没有其它暗格之类的,这就让他感到疑惑不解了。
就为了供奉一副画像,还至于动用如此厉害的禁制?
“不对,八成是忽略了什么?”白斩开启天眼,再次观察起来。
一顿饭的工夫很快便过去了,白斩眨了眨微微有些干涩的双眼,脸色着实有些不太好看。
能想到的他基本都做了,可是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脸色能好看才怪。
“缘儿,帮我看看此间的异常之处。”
缘儿收到传音从洞天环中冒了出来,现出了人形。
“这不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么?有什么好看的?”缘儿嘟囔着小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她刚才正在研究如何将幽冥地魄珠种下,刚刚有些眉目,便被唤了出来,心情自然是不太美丽。
白斩没有理会其不情愿的神情,而是她仔细查看,若敢敷衍了事,便将洞天收回。
缘儿望着他严肃的表情,感觉到主人并非是说说而已,于是施展神通,仔细查看起来。
一盏茶的工夫,缘儿倍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之一脸讨好的望向主人,表示以竭尽全力。
总共也就屁大点一间房,若有什么异常之处,那还不是一目了然?
闻言后白斩两只搓着下巴,眉头紧蹙,“难道是我想错了?”
其实他已经接受这个现实了,只是此时在他心中压了两百年,此次返回抱有极大的希望,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之间让其有些接受不了罢了。
在他准备离开之时,他又不死心的最后试了一次,睁开鬼目,再次扫了房间一般。
然,依然无果。
就在他迈步转身之际,忽然感到一丝的不对劲,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副画像。
刚才他动用鬼目扫过整个房间之时,其它物品都很正常,唯独那画像的周边泛起了一丝异样的光彩,若是不仔细的话,很容易忽略这一点。
然而鬼目短期之内只能睁开一次,所以他现在无法去确认刚才究竟是幻觉,还是确实有些异样,逐将法力灌入双眼,再次查看起来。
“奇怪?”白斩道了一声奇怪,一抬手,便想将那副画像摄入手中。
“嗯?”轻咦一声,那画像如同固定在墙壁上一般,凭借他六道期的法力,竟没有撼动丝毫,心头一喜,心道,‘有门!’
一步三丈,白斩来到祭台前,一拂手,打出一道法力,将那画像包裹在了其中,随之闭上双眼,似在感悟着什么。
如是的一个时辰后,白斩陡然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
望着主人这般神情,缘儿不解问道:“这幅画里另有乾坤?”
“呵呵,不错,符道门数千年的传承,皆在这幅画中。”
之前白斩只通过神识,根本没有发现这幅画有任何的端倪,然而在将法力注入其中,再通过神识查看时,一部典籍便浮现在了他的识海之中。
原来这幅画与玉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略施小计,便让人很容易忽略此中的玄机,另外谁会想到,符道门的整个传承,就在这最醒目之处。
还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大繁入简。
在白斩将神识收回之后,那副画突然爆开一团火光,接着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