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孙军莉她太任信了,那么多客人,她还要使小性子,太有些不像话了!”田理麦说道。
“哥哥,军军姐她就是那种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生气呢?”妹妹田理玉说道。
“我没生气,妹妹,有你雯雯姐姐和你在这里,我不生气,我一生气让你们两人都跟着不高兴了,那我才不好想呢!”田理麦勉强笑着说道。
“哥哥,你这张嘴比我以往的哥哥嘴要甜百倍了,是姐姐改变你的吧?姐姐,平常哥哥是不是经常给你说好听的?”妹妹田理玉笑着说道。
“妹妹,姐姐平常才不听他的那些甜言蜜语,我看的是他的行动!”蒋雯雯也笑着说道。
回到家里,堂屋里做饭桌已经安放好,菜也陆续地在端上桌。姑姑田金竹见只有田理麦、蒋雯雯和妹妹田理玉、田幺妹回来,没有孙军莉,便问田理麦道:“儿子,军军呢?”
“姑姑,妹妹她还要睡一会儿,她可能是觉得早晨凉快,我们叫不起来!”田理麦说道。
“儿子,你是不是又惹了你妹妹?”姑姑田金竹说道。
“没有,姑姑,她都是大学生了,我怎么还会象小时候那样逗她,姑姑,我真的不敢了!”田理麦说道。
“那你怎么没有把她叫起来?”姑姑田金竹又问道。
旁边的田幺妹要说什么,被田理麦轻轻地拉了一下。
姑姑田金行笑了笑问田幺妹:“幺妹,你想说什么?”
田幺妹看了看田理麦,怯怯地说道:“军军姐,昨晚一夜没睡着……”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让她睡睡!”姑姑田金竹说道。
吃过早饭之后,大舅娘要回去,父亲田禾壮和母亲杨梅珍留她再玩一天,大舅娘说道:“家里养得有牛和猪,昨天是让邻居帮忙喂的,今天我要回去才行,让爹和妈还有孩子他爸在这里!”
大舅娘与大家告辞着走了,之后师傅覃老三和师娘也想要回去,父亲田禾壮说道:“哥哥和嫂子你们不容易来,今天怎么看也要再耍一天,麦儿他们今天又不走,到时候你们跟麦儿他们一起走,刚好可以坐一段他们的车!”
师傅覃老三和师娘原来就安排好了的,师兄陈新高在帮忙守着家,父亲田禾壮和母亲杨梅珍一留便留了下来。
吃饭之后便坐着闲聊,爷爷见大家坐着无事,便问外公道:“亲家,我去把‘少胡’牌拿来,我们少几盘?”
“好啊,亲家,找点事做起,比空坐着闲聊混时间快些!”外公说道。
爷爷于是又问师博覃老三道:“孙娃他师傅,你会不会?我们三人少几盘!”
师傅覃老三说道:“老辈子,我还是年轻时玩过,后来就没玩了。不过,两位老辈子要玩,我可以陪你们干玩几盘,但我不打钱,如果要带彩的话,就恕我不奉陪了!”
“孙娃他师傅,我们几个还玩什么钱,输苞谷籽,每人五佰颗,输完了的中午吃饭时罚一杯酒,如何?”爷爷说道。
“那要得,这种玩法我来!”师傅覃老三说道。
爷爷于是对奶奶说道:“细娃他娘,你回去把我那‘少胡’牌拿来,我放在我们睡的那房间里的那张桌子的抽屉里的!”
“爷爷,你把钥匙给我,我去拿!”田理麦说道。
“好吧,孙娃去拿还快点!”爷爷随即把钥匙递给了田理麦。
田理麦立即拿着钥匙去了大伯家,他按照爷爷说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少胡”牌。
田理麦拿着“少胡”牌回到堂屋里交给爷爷,爷爷、外公、师傅覃老三三人很快便玩了起来。
蒋雯雯觉得希奇,也站起来去瞄了瞄,她见爷爷他们三人每人面前的桌上堆着一小堆包谷籽,又见那“少胡牌”宽不过两厘米、长不过十厘米左右,而那上面的字许多弯来扭去不认识,她便把田理麦叫到一边悄声问道:“麦,那牌上是些什么字?”
田理麦说道:“那是些变异字,如果单独在一边的话是很难认识的。那牌整幅是九十六张,分为‘上大人,秋乙己,化三千,七十土,尔小生,**子,佳着人,可知礼’,其中,‘上秋化’三句为荤牌,‘七尔八佳可’五句为素牌。其玩法,多种多样,可三人玩,也可四人玩,三人玩的为‘少少胡’,四人玩的为‘卡十胡’,当然在总体原则下也可自行商定一些规则,这牌的玩法,让我说,我一时也还说不清楚!”
“麦,你会吗?”蒋雯雯问道。
“我会!雯雯!”田理麦说道。
此时的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见没有其他什么事,两人便偷闲着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父亲田禾壮见大舅杨白俊和幺舅杨白荣干坐着没有什么事,便问道:“大哥、幺哥,你们玩牌不?”
大舅杨白俊说道:“我们不玩,我来看爹他们玩!”大舅杨白俊说着就坐到外公的旁边,帮着外公看牌。
么舅杨白荣说道:“细娃他姑爷,你别管我们,我们坐一坐。”
幺舅杨白荣见田理麦、蒋雯雯和妹妹田理玉以及田幺妹四人在一边说闲话,便走过来问道:“外外,我听你说你们这次是回来考察的,主要考察了哪些地方!?”
“幺舅,我们主要看了水垱子、黄泥坡、晨溪大寨和散湾瀑柱、百家竹林!”田理麦回答道。
“那你们老板看上了那些地方?”公舅杨白荣问道。
“幺舅,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