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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孙雁行打开了门,金词曲站在孙雁行身后,探着头往外面看,外面大圆柱旁甚么人都没有。
外面一片安安静静,偶尔会有一些他们不认识的人在外面,忙忙碌碌。
“词曲,不用找了,他们或许已经走了。”
孙雁行说完正准备关门,金词曲愣了愣,还未说话就听门右方传来声音。
“二位不用找了,我们在这里。”
话音未落,只见门的右方出现两个人,一位比孙雁行年纪大,一位比孙雁行年纪小,都穿着粗布衣裳,面料价值还不及孙雁行外衫十分之一。
来人正是杨千秋与莫离殇,两人见孙雁行就赶忙拱手行礼,心里怕孙雁行会觉得他们此行来得唐突。
孙雁行礼貌的一笑,知道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他急忙吩咐道:“二位,请进屋来说话。”
杨千秋见孙雁行这样说,先是一愣而后就明了,便拉着莫离殇往屋子里去。
孙雁行身后的金词曲赶忙让开,孙雁行小心翼翼的往门外看去,片刻,肯定外面没有异样他才赶忙把门关上,然后也进屋来。
两人见孙雁行进来赶忙拱手行礼,正欲说话,就见孙雁行摆摆手,客客气气的说道:“你们有甚么话就说,我们同为厨子。没有任何的尊卑之说。”
“我们并不是觉得自己低贱!”
杨千秋突然挺直腰身,不卑不亢,继续说道:“我们是来感谢你们帮忙的,方才见那些送礼之人离去,我们这才敢来叨扰你们。”
杨千秋见到屋子里的礼品,摇摇头,苦笑道:“我们并没有甚么好礼送给公子。还请你们不要见怪才好。”
说完又是颊边拱手。觉得自己惭愧得很,其实是在试探孙雁行他们内心真实所想,或者是想知道他们明确的选择。
金词曲踩着莲花步。正好端着茶盘往这里来,听出杨千秋话里的意思,也是苦笑,无奈。
片刻便解释道:“何出此言?若不收这些礼品。只怕我们都不得安生,我想那公冶长得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吧?”
金词曲一边说一边邀杨千秋与莫离殇坐下。孙雁行往旁边坐去,杨千秋与莫离殇两人坐一方,金词曲细步去倒茶,杨千秋颔首而笑。恭恭敬敬的说道:“有劳小姐了。”
倒茶的手指滞了一下,金词曲并未觉得吃惊,没有停止动作。处变不惊的继续为莫离殇倒茶。
她头也没抬,一边倒茶一边淡淡的问:“这位公子又是如何知晓词曲是女子?”
莫离殇见金词曲来给他倒茶。心虽不安,却又不敢妄动,听杨千秋说面前之人是女子他又不免多看了两眼。
金词曲男装打扮却不掩她的貌美,莫离殇见了,害羞得低下头去,偷偷红了脸颊。
金词曲却未管那么多,只是细致的为莫离殇倒茶,杨千秋并不客气的呷茶一口,淡淡的回言道:“只有女子才有如此轻盈脚步,亡妻之前也是如此轻盈貌美......”
金词曲愣着,又再为孙雁行倒茶一杯,而后才坐到孙雁行那边去极品抽奖。
杨千秋不再说,气氛便很悲哀压抑。
“亡妻倪婉婷,还未嫁给我就被富家公子玷污,婉婷想不开,便投井自尽。
我只与婉婷只有一面之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等婉婷的佳音,就听到婉婷投井自尽的噩耗......”
杨千秋言语悲伤,想落泪,又恐失男子之风,咬唇哽咽,再不想说话。
孙雁行与金词曲对望一眼,金词曲往前走了两步,一想,又走到杨千秋身旁去,细声问道:“那个富家公子可是公冶长得?”
“小姐又如何会知?”
杨千秋诧异,端茶的手滞住,站起来,又是摇头坐下,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姐天资聪颖,想要知道许多料想很轻易。”
金词曲一笑,悲哀至极。
“想必千秋兄来这里并不是来诉往事的吧?”
孙雁行把话说得直接,杨千秋红着眼眶一愣,而后又是苦笑,道:“确实不是,千秋失礼了。看来你们是手眼通天之人,这场比试已再无意义!”
说完又是苦笑,孙雁行听他最后一句赶忙站起来,急切的问:“此话何意?”
金词曲也是不解,心又觉不好,又不能轻举妄动就不敢再言语行动了。
转身,坐到了方才的位置,经过孙雁行身边的时候故意轻轻撞了孙雁行的手臂。
孙雁行明白自己太失态,赶忙回去坐好,收了心绪,心里还是疑惑的。
屋子里又开始沉默,金词曲与孙雁行都在心里想着如果生变将如何应对,毕竟他们对莫离殇和杨千秋两人都不了解。
他们不能确定莫离殇和杨千秋不是公冶长得派来的人......
他们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杨千秋听孙雁行这样问,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就红着眼眶往孙雁行他们这里来,莫离殇跟在他的身后。
金词曲心也觉不好,又不知会发生甚么,就不敢行动,望着两个算是陌生的人来到自己身边。
“之前带走公子的小南公公没有影子,并且公冶长得也已经知晓了。公冶长得躲在暗处,我和莫离殇恰好在他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杨千秋说完往莫离殇那里望去,莫离殇也颔首,老老实实的说道:“千秋兄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