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一个甜瓜给弟弟一半,久违的喊了他一声弟弟,却被说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熊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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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的客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散落在沙发上。
伊栀夏蜷缩在上,脸上被阳光折射出温暖的红润。
“继续喝...嗯...星星你也喝...”
晨风轻轻,伊栀夏闭着眼睛动了动,在说着梦话。
看来是梦到了昨晚几人一起喝酒的情况。
“好喝,别抢啊...”
“咕咚!”
一个翻身,她抱着抱枕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啊,疼疼疼...”
脚趾头正好撞在茶几上,疼的她立马就清醒了。
厅,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的轻叹口气。
“昨天我搬来这边了啊...”
摸着脚趾头,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对于昨晚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头倒是十分的疼。
“我喝了不少酒吧?星星呢?”
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星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倒在纸箱旁边的地板上,一看也是喝醉了。
伊栀夏见他睡得那么熟,不由得笑了笑,“原来星星也会喝醉啊?这倒是个大发现。”
只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客厅怎么会乱成这样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能记得的也只有几人一起去饭店吃饭,一起喝酒寻欢的事。
“算了,不去想了,头好痛...几点了?”
摸着胀痛的脑袋,伊栀夏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一看时间才五点。
刚要说再睡会,可又发现还有好多未读信息。
“嗯?这么多信息?”
她打开一看,竟然全都是皇密流半夜给她发的。
这大贵是有多无聊?
寻思着,她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基本上都是说他今天要回美国的事。
“回就回吧,为什么给我发这么多信息?希望我去送他?不会吧?”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伊栀夏正想给他回个一路顺风的信息,可门铃突然响了。
“谁啊?”
这大早上的就过来按门铃,是恶作剧么?
她放下手机,赶紧过去开了门。
开门一看,是皇密流。
一声黑色休闲装带着个神秘的银色墨镜,搞得跟社会大佬一样。
伊栀夏惺忪着睡眼,“你怎么来啦?这才几点?不是要回美国吗?”
“你看到信息了?那怎么不回?你知道我等你信息等了一夜吗?看啊,黑眼圈都出来了!”
皇密流扯下墨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
伊栀夏被他吼懵了,可她刚才才看到信息呀!
看着他眼睛下边的黑眼圈,她十分歉意的叹口气,伸手去拍他的肩膀,想要让他镇静下来。
“大贵,我早晚会看到的。你干嘛要等啊?白痴么...”
“别碰我!”
伊栀夏被他吓了一跳,“?!”
“白痴?”
皇密流重复了这一句,向来褶褶生辉的瞳此刻意外的暗淡。
他往后退了一步,“或许对你而言我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可言,但这不代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受伤...”
“......”
伊栀夏突然不懂他这是在发什么疯。
她不过是随便一说,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
她上前一步,想要跟他解释她开玩笑的,“喂,你...”
“不要叫我喂,我的名字不叫喂!”
皇密流再次吼了一句,同时狠狠摔掉了手中的墨镜。
‘啪啦’一声,镜片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散落成片。
看着他瞳孔中倒影的怒火,伊栀夏恍然不及。
“大贵你疯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计较的啊!竟然还摔东西...”
以前就算再讨厌她,也没这样闹过,简直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
“我走了!哼!”
皇密流一脚踩在墨镜残存的镜腿上,酷酷的插着口袋离开。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大清早过来找事?
伊栀夏皱起眉头,的确被他弄懵了。
星星已经被两人的动静吵醒,他看着傻愣在门前的伊栀夏,倒是相对冷静的叹了口气。
皇密流对伊栀夏没有恶意,这个从昨晚一起喝了酒以后他就知道了,所以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偏见。
何况,他知道皇密流是个死傲娇,所有行为的前提都是因为伊栀夏。
大概那个笨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伊栀夏吧?
星星耸耸肩,看着施华洛克的水晶吊灯,想起昨晚的某一幕,却苦涩了嘴角。
“他也喜欢啊...”
这还真是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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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家隔着非梦很近,伊栀夏吃过早饭又在网上扒拉了一会白夜新书的消息后,眼见离上班还有十五分钟,这才手忙脚乱的冲出了房间。
当然,星星就算搬了新家,上班的路程比原来要多出一大半,但因为他会‘飞’,根本不担心路程问题。
看着伊栀夏像小学生一样开门狂奔,他惬意的摸着下巴笑了笑。
“真可爱...”
只是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昨晚而变好就是,他还是很头痛的。
伊栀夏急忙确认完上班指纹后,正得意离公司这么近就是好,谁知骄傲不过三秒钟,一抬头就撞上了前门的玻璃门。
“啊啊啊...”
法克,这么大的门竟然没看到!
伊栀夏摸着脑门,暗骂一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