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其实,其实我也不大敢保证师叔祖他一定会愿意听了我的通传。他老人家自打继任了方丈之后,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
“他,怎么了?是不大好吗?”
“也说不上好坏,只是不如原先亲切了。总是面无表情地忙于处理寺物就是忙于诵经修行,凡是前来拜访求见的无论亲疏远近相识不相识的全都给挡了回去。他就那样不说话不苟言笑地独自一待就是一整日,有时候我看着都不忍心呢。”
“或许是因为初任方丈之职有些压力吧,你细心些多照应着便是。”
再听闻他的消息,她是那样艰难地保持着克制与冷静,掩饰着蠢蠢欲动的心思不被人所知,却又在低头的时候暗暗担心着。他似乎过得并不好,她又何尝不是呢。
ps: 不是人人都能有那样的好运气,求一个心上人到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