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听说四贝勒要去南方查案,心里很是羡慕,磨着贵妃想求着一起去,可是贵妃疼惜儿子,江南此行危险万千,断断不会答应。九阿哥也羡慕,但是宜妃揪着九阿哥的元宝耳朵,念念叨叨的说着自己的命多苦,儿子们都不孝顺,一个个的忙着往外跑,都不知道进宫陪陪她,直说的九阿哥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答应宜妃绝对不会私自出京。所以难兄难弟相见格外伤心。
“十弟,要不咱们别去了吧,九哥听说江南挺乱的,四哥他们这次事多,只怕是照顾不上我们。”
十阿哥皱着包子脸,焦急的拉着九阿哥说:“九哥,咱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你怎么现在反水了?是不是宜妃娘娘说了什么?”
说起这个九阿哥就无语,“可不是,我额娘念念叨叨的把我都说晕了稀里糊涂的答应不去江南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老十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忽地敲手说道:“你瞧我这个榆木脑子,咱们可以悄悄的去啊。大哥不答应带我们去,四哥那个老古董更不会答应,但是八哥为人最是和善,咱们求求他去。哦,不,不是求,我和你说,咱们这样做,保管不会被发现。”
说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通,两兄弟相视一笑,像个狐狸的碰杯一乐。两日后的清晨,天气很好,微风吹拂,四贝勒和八阿哥是相邻居住,现在两府的门前停满了马车,一个个的箱子落在上面,人来人往。
四贝勒担心八弟第一次出远门不会收拾,带着人帮着八阿哥收拾一地的箱子。八阿哥亮晶晶的眼睛不错眼的看着清俊的四哥,心里直乐。
“四哥只怕是不知道他这是越指挥越乱,但是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这还是四哥第一次亲自帮我,做弟弟的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背着手站在一边看着被四哥指挥的苦哈哈的奴才,对贴身太监小喜子的苦闷表情只装作没看见,气的小喜子腹诽自家主子才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呢,刚得了兄弟情就不要奴才爱,哼,负心薄幸。
要是八阿哥知道小喜子怎么想的,只怕是一口血都得喷出来,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和奴才有什么呢,这可是冤枉自己了,我可是直男。但是和四贝勒相似的丹凤眼还是亮晶晶的追随着四贝勒看,说你没有心思有人信吗。
当晃晃悠悠的马车驶离京城已经百里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安营扎寨的时候,八阿哥忽地看到小喜子一蹦三跳的跑了来,看的他额头全是黑线,心想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教这个奴才,看看四哥身边的高无庸,那才是人才呢。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不成体统。”小喜子满脸焦急想悄声告诉八阿哥,谁知道八阿哥今天被四贝勒的关怀冲晕了脑子,小身板挺直,背着手一脸淡定且大方的说道:“怕什么,四哥又不是外人,只管说。”
小喜子看着主子的大爷样,无语的苦着脸大声说道:“回四贝勒、主子,九阿哥和十阿哥跟来了。”
胤禛一听就站了起来,本来正在火上烤着饼子,现在焦急的说:“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跟来的?”
小喜子说:“奴才去后边马车上给我们主子拿件披风,谁想到一打开箱子十阿哥正在箱子里睡的香呢。旁边的箱子里九阿哥还在悉悉索索的吃苹果呢,奴才一见就马上来禀报了。”
八阿哥一脸愧色地看着因着,低着头乖乖认错:“四哥,我错了。”四贝勒狠狠瞪了八阿哥一眼,转身去了后边马车处,还让人给前面大阿哥传话。八阿哥看着四哥气呼呼的背影,敲敲小喜子的脑袋,气呼呼的说:“都是你这个奴才,什么时候说不好,偏这个时候说,把四哥惹恼了吧。”
说着也不管小喜子怎么想,撒腿追着四贝勒去了。小喜子摸摸被敲痛的脑门,嘟囔道:“我说悄悄说吧,你偏让我当着四贝勒的面说,现在还怪我,当奴才真难。当一个兄控的主子的奴才更难。”但是还是颠颠的追着八阿哥去了后面,自己可是忠心的好奴才,可不能和主子置气。“爷,哎哟,我的爷,您可慢点,等等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