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道"这鬼还能叫出我的名字.这肯定是在世时跟我有过渊源,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此时的我可以说是吓得够呛,这时头顶上方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张逸是你吗?"虽然交加着风雨声,但是这次我听的很清楚,我发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头脑快速的回忆,试着回想起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突然一个机灵,这不是阿紫的声音吗?
虽然熟悉可是因为阿紫跟我说话的时间比较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还没容我三思,此时我的脚已不由自主的踩上了二楼的地面,随后大吼道"阿紫,是你吗?你现在情况还好吗?"
一边说,一边用目光巡视着二楼四周的环境,楼道出奇的暗.完全不像是中午一点的情景.
但是我还是可以隐隐的看到,我的右手边走道的一侧石墙上有两扇紧闭的木门,每扇木门靠左的位置有一扇木头做的窗子.
窗子里透出一股阴森气息.让人看着就全身毛骨损然.
一眼看去就可以判断已经废弃很长时间了,窗子和门都开在破旧的石墙上.就这些石墙的破损程度看来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楼道的左边和右边的格局是一样的,左边的第一户是谢然的家.
末端还有一户没有人居住应该也是荒废的,这时楼外又是一声轰鸣的雷声.
我身体跟着声响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此时外界的吵杂声很大.无法听见楼上的阿紫有没有说话.
我兢兢战战的在这栋既诡异又压抑的旧楼里徘徊.
这时我出于好奇,想看看谢然有没有在家.
走了几步便来到谢然家的窗子前,说实话想起刚才在这栋楼里遇见的恐怖情景,我真的不想探头往这破旧还碎了一块玻璃的窗口往里看,但此时我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起上次在这听到的琴声应该就是这个屋子传来的.于是用脸就贴了上去.
透过破损的玻璃往里瞅,屋内的能见度很低,只能模模糊糊看出是一个简陋的卧室.
靠窗子左边放着一张我奶奶那年代用的古老木床.床脚的木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黑孔似乎被什么虫子啃得已经面目全非了,床上的被褥.枕头也十分陈旧.但是一眼看去还挺干净整洁,说明这间屋的主人是个比较讲究的人.
靠窗的右边是个相同材质的柜子,柜子正面靠近顶部的位置左右一边一个抽屉.
而两个抽屉的下面就是柜门.两扇柜门紧锁着.柜子上面放着一个金属的小圆盘,里面有半截没有用完的蜡烛.其余再无他物.
我的目光最深处靠近卧室门的位置有条木凳,木凳的前面有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比桌子长度稍稍短些的黑色长方形物件.
因为光线实在太暗,再加上我本身就是近视眼,实在无法确认那东西是什么.就当我想用脸在贴近看时.
忽然发现一只细小而又冰凉的手不知道何时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能感觉出那只手还不停的有液体顺流而下,流到我的衣服上.
瞬间我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如雨般大小的冷汗就从我后脑的脖子流了下来.
此时我用力转头慢慢的看向那只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都竖了起来.那是一只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手.从手掌大小可以判断是一只女人的手.
那只怪手的手心里还有水往下流.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鬼女人肯定是生前被活活淹死的.刚从水里爬上来找人索命来了.
此刻我想起就在之前的几分钟刚上楼时那个从楼道左边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心里暗骂"他娘的,还真碰见鬼了."
我全身僵硬,嘴里不停的大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跑估计是跑不了.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前看看这只手的主人到底是谁.也好到了阴曹地府方便找她算账.
于是鼓起勇气猛然回头一看,站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个五官精致,瓜子脸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深邃眼瞳的漂亮女子.
可以看见她白色的衬衣被雨水冲刷成湿漉漉的紧紧贴在皮肤上,像是一个人没有带伞出门被突如其来的阵雨席卷了全身时的情景,这时的我头脑一急突然失声的叫了一声"谢然."
随后谢然把我连推带拉的带到三楼,还没容我看清三楼的形势,便被她一把拉向了楼道最右边的门前.
我看了看眼前的木门,正想叫她拿钥匙开门时,只见她用那只刚才搭在我肩膀上的苍白细手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木门,似乎是一种暗号,我只注意到当时她苍白的手敲门的节奏,具体敲了几下我便没注意.
不一会儿伴随着"嘎嘎"声门缓缓的打开.我试着探头往屋里瞧,只见屋内乌漆墨黑一片,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奇黑无比.
只见在暗黑的深处有一团白色身形看上去像人的东西慢慢朝我们过来.突然又让我联想起之前在二楼所见的白色影子.正当我在琢磨时.
那个人形的白影开始发出声来,声音很微弱,可能因为楼外的雨势未减.吵杂声太大的缘故.我们站在房间的门口.跟这团白影的距离不到3米.却依然无法听清白影说的是什么.
这时我感觉这样磨磨蹭蹭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开口说道"阿紫,是你吗?"
之所以我会这样问,是因为昨天晚上最后一次见阿紫是在病房里.当时她就是穿着医院统一发放的病人服.
白影此刻又说了一句,这次我听的很仔细"张逸,我是阿紫.你们都还好吗?那群人有去找过你们吗?"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不安.
随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