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是也不是蒯良的儿子,身体是可灵魂不是,他一魂穿之人,用的是别人的身体,与谁有血缘关系他也控制不了。蒯良、蒯越俩兄弟密谋不论,刘表与唐玉二人正饮酒。
“真的是太能喝了。”唐玉心中隐隐有点顶不住的意思,没想到刘表这老家伙如此能喝。他是不是有心要灌醉我啊,怕我不说真话?
刘表根本没喝多少真酒,他身旁放的有水有酒,是一杯水一杯酒,旁边人交替着给他倒。可唐玉一边的全是真的,一点都不带打折的好酒。
“来来,再饮一杯。”刘表举起杯劝道。
“不行了,我喝不下了。州牧,咱还是说正事吧!说清楚了,末将还想回长沙郡。孙策派的是大将太史慈,日夜领军与太守刘磐兵马相对,说不准过几天还得打起来。长沙郡可是荆州重镇,一旦有失江东兵马北上可直取襄阳,荆州危矣。”唐玉不能喝了,再喝,醉不醉的非得吐了不行。
刘表心说真不错,喝了多少了?唐玉居然没忘了正事,还记得江东孙策一直虎视荆襄七郡。“我侄刘磐写过书信,举荐于你。说你有经世之才,应该留在襄阳,你的想法如何?”
“太守刘磐是过誉了,我哪有什么经世之才。再者,我身为荆州将领,去还是留州牧做主就好,再我这里只有服从。”唐玉太了解这些端坐高位的人了。手底下的人可以不聪明,可以没本事,绝对不能不听话。只要你听话,不过你多废物,上面人自然不会太过为难你。
刘表就是这么个人,为什么他手底下没什么人才?因为刘表不喜欢别人不听话,他觉得自己最聪明。当年孙坚被黄祖稀里糊涂一箭射死,蒯良劝过刘表,说是领兵直取江东,六郡八十一县唾手可得。
主意是多好的主意,孙坚都被你杀了,就得斩草除根把孙策、孙权全都宰了。可荆州牧刘表是真有想法,死活不听蒯良的建议,放跑了孙策领着的江东人马,弄得最后天天被人打,日夜不得安宁。
就是这样,刘表一直不觉得当初自己错了,一切都是袁术的错。为了个玉玺,你袁术将兵马借给孙策,没有袁术的兵马,孙策怎么能横扫江东。
“好,慕兴连日赶路,暂且休息几日。至于回长沙,还是留在襄阳,我再命人通知你。”刘表心情不错,懂事的人也不是这么好找。一下子,他喝起酒来了,不喝水了。唐玉站起来说我得回馆驿了,再晚点非得被人扛回去。
刘表道:“回什么馆驿,今夜你就睡这了。”
唐玉耳朵听到睡字,整个人昏睡过去,也不知是真昏了,还是假的。
走到唐玉面前,刘表看了看,吩咐人将他抬下去安置在后院。他也累了,又是水又是酒的,也不好喝。刘表梳洗了一番,带着二三个仆人到了蔡氏院里。说是夫妻,可惜是老夫少妻,刘表是最怕来蔡氏院里的,雄风起不来,刘表在蔡氏面前抬不起头。
“夫人,老爷过来了。”蔡氏身边的女婢说道。
蔡氏眉头一皱,心中说不出的感觉。睡醒一觉,身边躺着个老人家,是恶心吧!蔡氏也是个美人,年纪轻轻就嫁给了刘表。难怪刘表对蔡氏宠爱有加,对蔡瑁一忍再忍,你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蔡家将黄花大闺女嫁给你,刘表自个都觉得对不起蔡氏,心里都愧疚。
“准备一下,迎接老爷。”还能说什么,一切照旧得了。想着刘表三下两下一泻千里的样子,蔡氏都觉得好笑。刘表在她面前,有什么尊严可谈,别说尊严了连脸都没有。蔡氏就是没说,心里话就是,你刘表都不是个男人。
刘表一进来,殷勤的问道:“夫人身体可安好?”
“夫君你身体好,妾身身体才好。”蔡氏说话一语双关,总结一下就是‘你好我也好’,险些把周围几个仆人逗乐了,亏得这些人没一个笑出来的。
喝了几杯酒,刘表也不知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总觉得自个今晚上能行,这才急急来了蔡氏屋里。谁知道被蔡氏这么一句话,好比大热天的,一桶凉水浇下来,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多了。刘表别说在娇妻蔡氏面前找回面子了,多喝几杯,酒气一上来是真难受。
“夫人你早些休息。长沙郡中郎将唐玉来了,此人乃世之大才,我要彻夜与其长谈。”刘表话说完转身出了院,蔡氏嘴角轻笑。她是在笑话刘表,堂堂一个荆州牧,说谎都不会脸红。
刘表来得快,走的也不慢,和逃难一样,生怕蔡氏不让他走,非要和他什么一下。他也想,不过人老了,实在有心无力。少喝酒,真的要少喝酒,刘表猛然想起几年前遇到名医华佗,他就曾劝过自己少饮酒。这些年也没在意过,后来想在意来不及了。
“怎么这副模样?”刘表一进安置唐玉的房间,就看见唐玉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他问了这么一句,身边一个回话的都没有。人家睡觉什么样谁管得着,再说唐玉已经喝醉了,更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想原因了。
“州牧,旁边还有房间,不如去那里就寝好了。”一旁的仆人是好心,您一个堂堂州牧总不能和别人争一张床吧!
刘表眼神一冷,“你说什么?难道没听见刚才我与夫人说的话吗?我说要与中郎将唐玉彻夜长谈,你是聋了吗?”
“这···”仆人心里好委屈哟,这人都被你灌成这样了,怎么彻夜长谈。自欺欺人也没你这样的,睁着眼说瞎话,你枉为一州之主。后面的话是仆人埋怨,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是连忙认错,赶紧想办法解决。
折腾到半夜,为了给刘表下台阶,府里人腾空了屋里一些地方,放了一张床用来给刘表休息。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