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强回忆了一下说道:“是个三十多岁的眼镜,由于没有接触过,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太清楚了。把东西放下,休息一会儿,我还要去酒店等薛部长。这马上就要下班了,知道今天薛部长要过来,金处长还特意交代了厨房,今天要加餐,欢迎你们。”
陈默将东西不多,主要就是一个装满了礼物的大行李箱,还有一个背包。他将行李箱往自己睡的床边一靠,背包直接丢在了床上。“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这一次两个人就没有开车,总共只有两百米的距离,走路也要不了几分钟。陈默一边四周张望,辨别着方向,一边问道:“这里属于伊林斯顿什么位置,离金融城远不远?”
“这个位置属于是伊林斯顿的北方,距离阿森纳的海布里球场非常近,但是去上班,每次都要耽搁不少时间。”
“为什么不住近一点呢?市中心的房租可要高不少,再说在市区的住宅区也很难找到像这样四层的排屋,我们人太多了,不好安排啊!就这,我们还租了两套才勉强够用。”
陈默在脑海里回忆着伦敦的地图,虽然对一些小地方记不清,但是他也知道海布里球场是在伦敦的北方,是在霍洛韦,而这个地方距离卡姆登很近,也就意味着离阿迈勒家不远。今天是周五,她每周几乎都会回家,一会儿有时间了就给她打个电话。
不过,这项计划很快就被现实给破坏了。因为为了表示欢迎,金处长专门安排了一场比较隆重的晚宴,陈默作为同桌年纪最小,职位最低的那个,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威士忌,开始还记得打电话,等到后来醉的一塌糊涂,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要说给阿迈勒打电话了,就是给他爷爷的例行电话,他也给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渴醒的,在房间里没有找到水,跑到卫生间里就着水龙头咕噜咕噜灌了一肚子水。他在英国住了一年,知道这里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肚子凉水灌进肚子里,不一会儿就开始闹腾了,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鼻涕与眼泪齐飞。
不过这一折腾,身上的难受劲全部就过去了,原本胸口还涨的难受,头昏眼花,现在也变的清爽多了。
刚从卫生间出来,想要找出内裤来洗个澡,与他同屋的钱玉斌有些不满地从被窝里坐起身来,靠在了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好不容易等来了周末,原本想睡个好觉,又被你给破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真的控制不了。钱科长来伦敦几天了?”
“快半个月了,来了就天天下雨……”他探身向窗外望了一眼。“哟,今天看起来天色不错啊。昨天听说你在英国也住过一年,对伦敦也挺熟的吧,今天一起出去逛逛?”
“我现在还不确定,一会儿要先打几个电话,要是没事儿,我们就出去逛逛。不过……”陈默找出了一条没有穿过的内裤,将行李又收拾好。“我那时候一直待在牛津,对伦敦也不是太熟悉。”
“没事儿,反正都是瞎逛,伦敦的物价不低,我也没想在这里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