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绷带怪人”名叫长门秀臣,是长门董事长唯一的儿子。他在国中时期因一场火灾导致脸部被严重烧伤,之后脸上就一直缠着绷带,而且不知因何原因,他并不愿意接受面部整形治疗,一直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目前他整天宅在家中,靠写时间。
与绷带男秀臣一同前来拜会董事长的是小女儿康江的丈夫,长门财团的上门女婿——长门光明,在财团内担任建设部总经理的职务。
由于近些日子长门董事长患病,家里年近40的大女儿尚未出嫁,唯一的儿子又因火灾导致心理阴影,招女婿长门光明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他开始觊觎董事长的宝座。
过了一会,服部平藏接到一个电话,打完后他说有些紧急的公务需要回大阪亲自去处理,和长门董事长匆匆打了声招呼,便留下儿子平次帮他处理相关事宜,自己则火急火燎的赶回大阪。
晚上,别墅内众人在长门董事长的房间内举办了一场小型派对,借此机会,长门董事长宣布儿子秀臣与秘书日向准备结婚的讯息。
“前阵子他们小两口告诉我时,我也是大吃一惊。”坐在床上的长门董事长看到儿子要结婚,他眉开眼笑道:“所以我才让日向小姐住在我们家,就是希望她能早点适应我们家的生活习惯。”
听闻弟弟的婚事,小女儿康江大为松了口气。之前她听到日向住在家里时,害怕父亲一时被年轻貌美的日向迷惑,两人草草结婚,自己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后母,到时候家产就要被分掉一半。
于是,康江怂恿生性冲动的姐姐,今天两人一起来探父亲的口风,这才会上演信子掌掴日向的一幕。
如今日向与秀臣结婚,虽然家里也会多出一个人,但秀臣一直宅在家里写不插手公司事务,两人婚后日向必定会放下公司事务,安心在家照顾秀臣。
就算是将来他们两人生下长子嫡孙来瓜分家产,但等到孙子成年也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那时候的事情谁又能说清呢!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恭喜你们!”小女儿康江牵起日向的手祝福道。
“哼!”信子听到日向会嫁进家门的消息则是闷哼一声,然后气愤的甩手离去。
“咦?信子小姐,您上哪去?”从小看着信子长大的老管家藏之介关心的问道。
“不用管她!”招女婿光明一向不看不惯在公司非常强势的女强人信子,他站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这样一来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了!”
“光明!”康江大声呵斥自己的丈夫,示意他不该在众人面前揭露信子的伤疤。
人老成精的长门董事长也出来打圆场,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对了,怎么一直没看到秀臣?”
“他一定是害羞了,我去找找他。”光明也知道说自己错了话,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
众人在房间内又吃了一会晚餐,屋内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管家藏之介拿起电话听筒道:“喂?老爷吃了药已经睡着,我们正准备离开呢!什么?光明少爷?”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透过电话听筒穿到屋内众人的耳中,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站在管家身边的毛利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电话听筒,焦急的吼道:“喂?怎么了?你在哪里?”
光明语速极快的说道:“我就在你们正下方的房间,有人突然关灯,用力从我背后……”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众人急忙跟在毛利来到阳台上朝楼下张望,只见“绷带男”秀臣站在楼下外阳台上,探出脑袋朝楼上张望,他嘴上还咬着一把沾了血的匕首,脸上的绷带也染到不少鲜血。
“难道是秀臣刺杀了光明?”这个念头在众人脑中一闪而逝,人们不敢继续想下去。
“快,不管怎么说,我们快下楼看看!”毛利疾步出门朝楼下跑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来到楼下房间,毛利转了几下门把手,发现房门紧锁,他和小兰又尝试撞开房门,却感觉房门纹丝未动,富贵人家的房门果然牢固!
“我马上去拿备用钥匙!”管家藏之介清楚别墅内备用钥匙摆放地点,他主动提出去拿。
“那我也去叫保安帮忙。”平次见识过不少突发情况,他当机立断采用了最好的应急方法,而不是像毛利只会在门口等待。
在等待期间,屋内又传出一声光明先生的惨叫声。
几分钟的时间仿佛是过了几个小时,等管家拿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毛利一马当先冲进屋子。
空旷的房间一览无遗,毛利却没看到光明或是秀臣的人影,众人马上又走到之前看到秀臣的外阳台,发现一条带钩的绳索挂在栏杆上晃动。
沿着绳索朝楼下张望,众人惊讶的看见光明的身体插在楼下防盗围栏上,三根尖锐的竖杆刺透了他的胸膛,胸口大片的鲜血预示着他显然已经不需要浪费时间叫救护车来抢救。
富豪家中发生命案,凶手还极有可能是家主的儿子,如果此刻长门董事长神智还保持清醒,或许他不会选择马上报警,而是把事情压下来,先调查清楚再说。
不过目前长门董事长吃了药正在熟睡,众人害怕他受到刺激便没有去打扰他。
现场命案的目击者除了老弱妇孺,只剩下毛利和平次还算冷静。这两人的生活经历又都经常与警方打交道,于是他们第一时间选择去报警。
十五分钟后,目暮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