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全被轩辕琅所说的真相,惊得说不出话来。
轩辕琅忙示意刘全小声,不要被大家发现了异样。
刘全呆愣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抹布,无意识的抹了一把脸。
“天啊……这……这事咱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呆愣了片刻,刘全猛地冲向厨房,将在里面帮忙的文皓,不由分说拉了出来。
“全弟,到底何事如此慌张?”文皓忧心的问道。
刘全不发一言,将文皓拉到一旁角落里,紧紧握住文皓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问道:“文哥!咱们要怎么办?!掌柜的不在,如今之事,咱俩可要怎么办……”
文皓更加焦急,“全弟!你冷静一下!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夏夫人吗?”
“不!不能去问她!”刘全狠狠摇头,看着文皓担忧的神色,语气纠结:“文哥……夏夫人她……名声坏了……”
文皓一惊,“你说什么?名声坏了?!这是什么意思?!”
刘全嘴里发苦,“就是……有人瞧见她与别的男人……”
文皓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刘全。
“不可能!这不可能!夏夫人每日都是与我妹妹一起的,要是有事,文兮肯定早就告诉我了,更何况,夏夫人绝对不是那种不自重的女子!”
文皓稳了稳心神,仔细一思考,便想通了其中究竟。
当下皱了眉头,声音有些严厉的道:“全弟,恕我不敬重掌柜的,你我心里都清楚,掌柜的对夏夫人存有什么样的心思,但夫人却从未有过逾越之举。”
“试问,这镇上比掌柜的优秀的男子能有几何?夫人若是真的愿觅良人,何必舍近求远?!”
刘全脸色一白。
他刚刚过于慌乱,竟然昏了头脑,眼下被文皓一训,脑子才反应过来。
低着头,声音有些心虚:“这……”
文皓重重的叹了口气,心被狠狠地揪着:“这种事,必然是别人诬陷!可恨这人竟如此恶毒!而且……这种事,也怪不得夏夫人不愿告诉咱们……”
刘全有些急切,“那眼下,咱们该如何?酒楼的生意……我是说,掌柜的不在,谁能替夏夫人做主啊……”
而且,酒楼的生意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他该怎么办呢?
刘全心里暗自焦急,心里只盼掌柜的能早日归来。
“不过,咱们为何一直没有听到消息呢?按说,不应该有人出来讨伐……”见文皓脸色不善,刘全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讨伐?!他们也就胡言乱语几句,难道还能真的将夫人如何?!现在早已不是前朝,要求女子一生只能侍奉一夫,如今皇帝开明,女子丧夫之后,亦可另觅良人。没有法律的支持,这些人,也就胡乱攀咬几句罢了!”
文皓目光如炬,“说到底,这件事也就是影响夫人的名誉,众人万一迁怒咱们酒楼,掌柜的必然会将夫人辞退。这恐怕,也是那人的目的吧!”
文皓毕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心性眼界都要比刘全高上几分,眼下,竟然一语道破真相!
刘全惊讶的张大嘴。
“这……难道那人,竟然是直直的朝着咱们酒楼来的?”想到夏梅对酒楼的作用,刘全不禁心寒,若不是夏梅,这天福,怕是早就不在了。
思及此,刘全才终于明白此事的严重。
“那……那该怎么办?!咱可不能着了那人的道!酒楼可离不了夏夫人啊!”
文皓看了刘全一眼,幽幽一叹:“办法,其实也有。只是……”
“只是如何?你快说呀!”
“唉……若是此时,能有人愿意光明正大迎娶夫人,便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可如今……”
刘全肩膀一垮,接过话来:“可如今,掌柜的不知去向……还能有谁呢……”
二人看了眼彼此,又是重重一叹。
一下午过去,夏梅打了井水,和文兮一起草草洗了洗脸上和脖子,手臂上的油气和汗渍,去了去浑身的热气,才勉强舒适了些。
自那日起,夏梅便不再穿那件白色的衣裙,穿的都是以前的旧衣服,但仍旧干净整洁,倒是显得干练了些。
文兮瞧着夏梅身上的粗布衣裳,疑惑的问道:“师父,为何你不穿之前的衣服了呢?那几件新作的衣衫,师父穿上可是真真好看的!”
夏梅一顿,轻轻一笑道:“厨房里油腥气太重,我每日又要做那么多活,哪里能穿的新衣服?这些衣服穿上也挺好的,耐脏。”
文兮听了,觉得有些怪怪的,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理,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文兮道:“师父说的对!那文兮也要穿以前的衣服,这些衣服留着过节穿!”
夏梅一愣,摇摇头笑道:“你哪里还有旧衣服,要穿刘全给你买的那身?行了,小姑娘长得快,这些衣服你不穿,以后便穿不得了,你还是安心的穿吧,咱过节新做便是了。”
文兮无奈,只好作罢。
二人要回家的时候,刘全和文皓均是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样,但问起来又说没事,眼里却带着复杂的光,有担心,有同情,有焦急,不一而论。
夏梅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径自回去了。
留下文皓和刘全,暗自忧心不已。
………
是夜,轩辕琅小朋友乖乖的睡在床上,房里就他一个人,晚上一向睡在外间的刘全哥哥说要和文皓哥哥商量事情,把他早早的赶回来睡觉,他复习了一下爹爹教的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