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信之垂头丧气的离开,慕语兮马上恢复了真面目。
“呼,纯伊,你看我刚才装的怎么样?”
慕语兮满脸的得逞小狐狸样子,俏皮的问着纯伊。
“特别像皇后。”
纯伊很是佩服自家娘娘,那气势,将那沈信之唬的左右为难。
“啊,不是不是,您就是皇后娘娘。”
纯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更正。
“哎呀无所谓,刚刚装成那副样子别扭死了,什么话都要拐弯抹角的说,还要处处给他施加压力,太难做了太难做了。快走吧,让他们继续施工,咱们还是回御龙宫去吧,饿死了。”
慕语兮起身,乐颠颠的便回了御龙宫。
比起慕语兮的轻松模样,沈信之则是汗流浃背。
他不得不承认,这位新皇后真是狠,与她那父亲慕致远无差。
回到工部,权景陌的圣旨便下来了,在东北部试行水稻种植,在南方干旱地方试行小麦种植。
这个大胆的想法放在平时沈信之是一定会拒绝的,但是他刚刚被皇上皇后轮番警告,怎么还敢再多嘴?无奈,他只得将圣旨直接让人吩咐了下去。
“沈大人,听说小女叫你进宫了?”
一同的“同事”慕致远见他心惊胆寒的回来,有些得意。
在政治上,慕致远与沈信之虽同为顾命大臣,但是这两人却是两个派别。经常在早朝上站对立面,所以看着沈信之现在的样子,慕致远自然幸灾乐祸。
“小女?哈哈。慕大人,您这是不是变说法变得太快了些,以前提起她便咬牙切齿,现下她刚坐上皇后您便迫不及待为她出头了?”
“沈大人这话不能乱说啊。”
慕致远摸了摸胡须,略有意味的看着他。
沈信之这才纳过闷来,原来他刚刚的话是那样的反动,竟然这样说当朝的皇后。
“信之冒犯了。”
今天的沈信≤.≠o< s="an:2p 00">s_;之真是憋屈。六十多的年纪了,先受了皇上的骂,又遭了皇后的数落。现下子还要看慕致远的脸色。
“无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慕致远没理他,兀自拿着手上的材料认真的看着。
其实他确实不待见慕语兮,不待见到曾经恨不能杀了这个惹是生非的庶女。可是。现在。慕显宁被废,得了失心疯,慕语兮又如日中天做了皇后,慕致远不指望着这个庶女还能指望谁?难不成辅佐沈孝娴登后位不成?
慕致远这笔账还是算的明白,毕竟血浓于水,慕语兮就算恨自己也不会将他逼向死路。
况且,慕致远对权朝忠心耿耿,慕语兮是个及其识大体的女子。她是不会因为四人恩怨而枉害权朝的忠良的。
沈信之坐地不安,没多久便开始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去。派人给贵妃娘娘去。”
他打发一个亲信,让他找人将亲笔信交于宫中的沈孝娴。
“是。”
“等等。”
沈信之谨慎的说道:
“记住了,千万要找可靠的人直接送到贵妃手中。若有差错,就赶忙将信毁了。”
“是。”
沈信之的这封信,是不能任何人瞧见的。
深夜。
“什么声音。”
万柳听到房ding上有声音。
“怕是父亲来的。”
以前,有过很多次,有秘密的消息沈信之都会让人这样传给沈孝娴。
的确,没一会,寝宫上的瓦砾就被截下,从下面蹦出了个人来。
“贵妃娘娘吉祥。”
“父亲让你给我捎来了东西?”
“是。一封是给您的,一封是掩人耳目的。”
“好。万柳,赏。”
沈孝娴拿着那两份信,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来看。
信上写道:
孝娴,见字如面。如今,沈家与平日不同,你两次失去坐上皇后的机会,朝堂之上,我的威严元还远不如慕致远。今日,家父隐瞒了灾情,皇上训斥,皇后紧接着又急召我施加压力。慕语兮不好惹,孝娴万万小心谨慎。沈家荣耀,前朝有家父ding住,后宫,就要靠孝娴保全。如今皇上的心里只慕语兮一人,但他是会念及旧情之人,孝娴万事要大胆一些。慕语兮不除之,沈家会越来越落败。她不除,你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另,皇上有心不娶孝瑜,慕语兮有心撮合四王爷与孝瑜。家父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本想你们姐妹联手称霸六宫,怎奈计不通,万事依仗孝娴,家父期待胜利消息。切记万万小心,小心中要大胆,懂得抓住机会。
看着信上的话,沈孝娴的脸上时而青时而黑。她的父亲是怕了,但是也无奈,只得孤注一掷。
沈信之这是让沈孝娴豁出命啊。
“呵。”
沈孝娴又看了一遍信,立刻将它烧毁。
“慕语兮,别人怕你,偏偏本宫不怕。”
“什么人!你们怎么胆敢闯宫!”
门外,突然喧嚣了起来,沈孝娴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又拿了根蜡烛将信快速的烧毁。
“砰!”
寝宫的门被突然撞破,沈孝娴心惊的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人!”
沈孝娴问道。
她定睛一看,人数不多,但是一看便不是普通的侍卫。
“你们是暗卫?”
自从上次镇压太后的叛党,皇宫里的暗卫便不再身处暗处,虽然一般情况下他们仍旧神出鬼没,但是这一批由皇上亲自训练,只听皇上调动的特殊人群已然被大家所知。
“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