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裤子都输掉是因为某个手气超好的人说了,“比喻听不听的懂啊,有些幽默细胞啊少年们。另外,我要你们裤子干嘛,我又不能穿,转手卖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变态呢。”
话音一落后又想起来,凭f4还是s4还是什么4在英德的邪-教程度,好像拿去拍卖也是可以的?
不是网上连斯佳丽约翰逊用过的手纸巾都有人买嘛?
……虽然最终他们是赢回来裤子,但总觉得好像无形中丢掉了点什么,比如……自尊神马的……
二之宫早纪这德行西门之前也见识过。也没有谁真的把这当回事,一般不去撩拨她就没什么事情发生。牌打得轻松愉悦,二之宫早纪都觉得自己有当下一代赌神的潜质了,顺便怀疑了一把是不是f4还是s4还是什么4水平太菜,才显得自己超出常人厉害非常。
转念一想,也是。之前叫西门出来逛逛,就是为了避免他常年和道明寺一起玩影响智力水平,现在觉得自己真是做的太对了!
除开刚刚毁牌一直闹别扭的道明寺,牌桌上的四人一直打到晚上十点,西门不管是出于绅士风度还是安全考虑,都要送二之宫早纪回家。
早纪也不矫情推脱,她没车啊,坐拥一大片土地准确来说应该是庄园的道明寺宅光徒步走出去她觉得都要至少半小时吧。更何况出去以后这一片都是别墅区,的士少的可怜。巴士倒是有的,一趟两小时,这个点早就收班了。
走的时候美作玲说:“好久没打这么久的牌了,挺好玩的,下次再一起打麻将啊二之宫。”
正准备进车里的早纪看了他一眼,道:“咦?我以为在压倒性的优势之后,你估计要把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一起打麻将名单’里面呢。”
美作玲做一个夸张的表情,“饶了我吧,没有这种名单啦!”
其实是有的。顺便彻底质疑了一下自己这么多年打麻将的技艺。
“怎么样,出来玩一下心情就好多了吧,免得呆在家里想七想八的多没意思。”车上西门随便提起一个话题,顺手打开一瓶乌龙车,再递给她。
“啊谢谢。”喝一口润嗓,刚刚虐“菜”实在太忙,“你在说你自己吗?”
早纪正眼看他。
外面夜已经深了,不过东京这座巨大的城市到夜晚有一番不同于白天的面貌,四通八达的街道上,橘色的路灯早已亮起,点连成线,像是在漆黑夜里闪烁着金灿灿光芒的黄金之河一般,虚幻又吸引人。
车飞速行驶在路上,车窗外闪烁的多色霓虹灯照在西门的脸上,明明灭灭,少年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深沉。
有时候有些东西,不是用眼睛看见,而是要去感觉。
说法很暧昧,有些不负责任,但确实又是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形状。
早纪自认为自己不是敏感的人,却分明地感觉到……
似乎是烦恼,似乎是孤单,又似乎是犹豫不决,踟蹰不定,裹足不前,悔不当初,这样做对不对,是不是要继续这样做……
杂乱无章,裹在一起,被吸入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
“是啊。”西门扬眉,爽快得有几分不真实。
不敢断定和自己一模一样,也肯定和自己不是一模一样,可是她觉得自己脑袋实在不够用,并不能思考出什么帅气的台词或者哲理的句子,也不想以自认为狭隘的眼光,去评价西门的世界,只能凭直觉说:“每个人都有一些苦衷。”
“是啊。”
少年还是这样答。
没有细说,也不会去细说。
两个人却好像陷入了某种言语的微妙平衡,再说些什么只会显得多余。
于是一路无言。
……
回神奈川之后,礼拜一早上照例是化学老师的周考,这次早纪虽然觉得自己准备得不够充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一下天赋异凛还是老天垂爱,试题都会做,和上次一样,就看会不会粗心错一些。
作为一名悲观主义,二之宫早纪对于再次满分不报什么希望。
找借口的话——不想自己成为次次满分的无聊人类啊!这种中二句子,早纪也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不过午休之前被化学老师叫住了,并带往了办公室。二之宫早纪觉得自己不染发不烫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实在是入了老师的眼现在估计是板上钉钉的优秀乖巧学生妹一枚。是的,改卷子这种不知道算好还是算麻烦的活也轮到她头上了。
——早就说了嘛,就这么个周考,还弄出个六个版本的梅花卷,老头子不对答案对的老眼昏花才怪呢!
进办公室一看,就发现还有另外一个倒霉蛋也被叫过来改卷子了。
真是被选召的少年啊!
银发猎奇肌肉练的不错,上学上到这个年纪还没有近视说明眼力好嘛,少年我看你就是天生注定改卷子的奇才啊……心里闪过一瞬不靠谱的想法,二之宫早纪也不会随随便便说出口。世间的评论何其狗屁……不对,何其重要,她还没有那什么,把“想说就说”叫特立独行?
老头子领着二之宫早纪过来,把整个年级的化学周考的试卷都堆了过来。一面互相介绍一下,“你们隔壁班,应该比较熟吧?”
视线接触到早纪尴尬地笑后,老头子也有点尴尬,“这是仁王君,网球部的正选,这你总该听过吧?”
点点头。
“这位是二之宫君,刚转学过来,在b班化学挺不错。”
那边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