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覃说着转身去写药方,继续道:“左右这些日子某不离开,小娘子先吃几日安神保胎的药,过后再换药方。”
王羡鱼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恍惚中。直到冉覃说起药方她才真正回过神来。她有喜了?她竟是怀了卫衍的孩子?王羡鱼似是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卫衍,卫衍也正在看她,二人目光相触,卫衍面上具是柔色,嘴角也绽开笑容,叫王羡鱼一时没忍住红了脸……
冉覃药方写下后,虞氏接过嘱咐木柳道:“这几****便留在新宅照看。等寻到合适之人你再回府邸!”
木柳笑着应诺。对王羡鱼行礼道:“婢子恭喜大妇,接下来这些日子大妇莫要烦婢子啰嗦才是。”
王羡鱼脸红不止,慌忙应下。之后冉覃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虞氏又不放心的交代一些话,这才各自散去。
桑果随冉覃去抓药,木子送王恒、虞氏夫妇回府,顺便去拿木柳的衣物。很快屋内便只剩王羡鱼、卫衍与木柳三人。
木柳是个识趣的。起身道:“奴婢对此地不熟,先出去认认路。娇娘若是有事唤婢子便是。”
既然出去认路,又怎能听到王羡鱼唤她?木柳这谎话说的实在不高明。既然人家有心成全,王羡鱼当然不会说破,便轻声应了。
木柳含笑退下。不时里面便只剩王羡鱼与卫衍二人。
木柳走后,卫衍见小娘子垂首不语,知晓小娘子皮薄。他主动开口道:“阿鱼,过来。”
王羡鱼挪步过去。至塌前后,卫衍突然伸手,王羡鱼面上闪过不自在,但还是伸手覆上卫衍手掌。二人掌心相合,卫衍拉着王羡鱼手至唇边,不轻不重的蹭了蹭,道:“阿鱼,吾心甚悦。”
就这么几个字,王羡鱼心脏好似怦然炸开,满心满脑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欢喜之情还未结束,王羡鱼忽然又听卫衍道:“阿鱼,我想抱抱你。”
听到这般柔声的请求,王羡鱼哪里能拒绝得了?伸手虚揽着郎君,回了一句:“阿鱼也甚是欢喜。”
这话说过,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剩彼此,什么机关算计、家国天下,哪里比得上有情人相守相伴?只可惜,卫衍如今身子不便……
他这一出,让虞氏与木柳二人都是一愣,倒是一旁的王羡鱼没忍住轻笑出声,道:“冉公寻错人了,是我想请冉公看脉。”说着她主动伸出手来。
王羡鱼这话让冉覃也是愣住,随即他也轻笑出来,一边伸手一边道:“方才木柳小娘子过来请某,某还以为是将军大妇请某看脉,倒是忘了阿鱼小娘子如今也是大妇!”
冉覃这话说着拗口,不过如今他也没了解释的心思,指尖点在王羡鱼腕间竟是难得的僵硬,似是不确定一般,他又另换了一只手切脉。
虞氏见他如此,一颗心早就被吊起来,不自觉的便屏住了呼吸。忽然就听耳旁冉覃道:“脉象圆滑按如滚珠,恭喜小娘子了!”
确定王羡鱼确实有喜,虞氏这才终于笑开。倒是不知情的其他人生出惊讶,塌前伺候卫衍的桑果与木子二人更是惊呼出声一齐看向卫衍。
卫衍眸中先是闪过惊讶,随即面上便堆了喜色,想唤王羡鱼过来,可是又怕惊着妇人,难得生出无措。
一旁的王恒听到后,哈哈笑出来,随即上前拍了拍卫衍肩膀,道:“恭喜了!”说过之后长腿一跨,至女儿身前柔声道:“阿鱼如今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说着眼睛看向王羡鱼腹部,嘴角的笑容又扩了几分。
被王恒挤到一旁去的冉覃叹气不止,甚是无奈道:“将军可是要替冉某看脉?”他话还没说完呢。
王恒虽然被冉覃奚落,但面上丝毫未生出不满,呵呵笑着让开地方。冉覃好笑不止,也没有上前再去切脉,继续道:“小娘子这几日忧思过重,如今喜事当前,一些事能放便放一放罢!”
冉覃说着转身去写药方,继续道:“左右这些日子某不离开,小娘子先吃几日安神保胎的药,过后再换药方。”
王羡鱼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恍惚中,直到冉覃说起药方她才真正回过神来。她有喜了?她竟是怀了卫衍的孩子?王羡鱼似是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卫衍,卫衍也正在看她,二人目光相触,卫衍面上具是柔色,嘴角也绽开笑容,叫王羡鱼一时没忍住红了脸……
冉覃药方写下后,虞氏接过嘱咐木柳道:“这几****便留在新宅照看,等寻到合适之人你再回府邸!”
木柳笑着应诺,对王羡鱼行礼道:“婢子恭喜大妇,接下来这些日子大妇莫要烦婢子啰嗦才是。”
王羡鱼脸红不止,慌忙应下。之后冉覃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虞氏又不放心的交代一些话,这才各自散去。
桑果随冉覃去抓药,木子送王恒、虞氏夫妇回府,顺便去拿木柳的衣物。很快屋内便只剩王羡鱼、卫衍与木柳三人。
木柳是个识趣的,起身道:“奴婢对此地不熟,先出去认认路,娇娘若是有事唤婢子便是。”
既然出去认路,又怎能听到王羡鱼唤她?木柳这谎话说的实在不高明。既然人家有心成全,王羡鱼当然不会说破,便轻声应了。
木柳含笑退下,不时里面便只剩王羡鱼与卫衍二人。
木柳走后,卫衍见小娘子垂首不语,知晓小娘子皮薄,他主动开口道:“阿鱼,过来。”
王羡鱼挪步过去,至塌前后,卫衍突然伸手,王羡鱼面上闪过不自在,但还是伸手覆上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