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弄上床后,曾夫子挥手:“你先避一避,我把他们tuō_guāng。”
“等下。曾先生。”陆鹿小声道:“弄上床容易,我想着怎么让他们假戏真做?”
曾夫子一怔:“你,你想让他们……”
“对,做坏事嘛就要做彻底。对了,你有mí_yào吧?”
“有是有一点,但,要mí_yào做什么?”
“让他们丧夫理智,最好吧,天快亮时三人滚做一团,然后我借口有事问蓝妈妈,带人来抓现形,让别院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
曾夫子要抽冷气了。
真是呲牙必报的家伙呀!胆够大,主意够损。
“你说的这种mí_yào,目前市面上没有。不如这样,现在呢,让他们昏迷不醒,等天快亮时,咱们再来一趟。到时,再灌点其他药类,嘿嘿,包管你抓现形。”曾夫子挑挑眉。
陆鹿大喜:“好,这个办法更保险。记得到点提醒我,可千万别忘了。我怕睡过头。”
“知道了。”曾夫子到底将她赶到一边,然后在蓝妈妈床上做了番手脚,两人这才舒口气。
回到自己屋里,陆鹿有一事不明问:“曾先生,我还以为她们会对我使用春药之类的东西呢?怎么会是致人昏迷的药粉呢?”
“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曾先生笑着说:“你到底是在深闺的姑娘家,哪来的春药呢?何况她们栽赃给你的污水是你勾引在先,竟然是主动勾引,就用不着春药嘛。”
于是,曾先生把在外头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陆鹿。
最后意味深长道:“我原来以为你针对二姑娘,四姑娘是个性使然,没想到,你这是在自卫呀。”
“可不是,一把辛酸泪呀。”陆鹿故意抹抹眼角,叹息:“我也不知倒的什么霉。就这么招易姨娘母女仨的嫉恨。要不是我在乡庄有把子蛮力。又行为粗野乖张,早就被她们啃的渣都不剩了。”
“唉!你白天跟我说,我还有点半信半疑,没想到……”曾夫子看向她眼神无限可唏嘘同情。
“多谢曾先生鼎力相助!”陆鹿敛起戏色。盈盈向她正式的行个大礼。
“免了免了。”曾夫子唬一跳,伸手扶正她。
忽然不解问:“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呢?你身边一个能用的帮手都不在。”
陆鹿咧嘴嘻嘻笑:“首先,夜宵我肯定不会吃。怕上当,我会想办法调换或者赏给丫头。看她们的反应。其次,各个击破。就是那丑男我仍然会收拾他,搞定他后再杀去蓝妈妈和玉林嫂子屋子。仍然会把他们三个捆成一团……”
停了下,陆鹿想了想说:“现形不好抓,但我会把他们tuō_guāng,丢在院外冻一夜。不死也脱成皮,再慢慢折磨死。”
“冻一夜?”曾夫子没想到她损点子这么多。
“你没听错。我做得出来。他们想逼死我,我自然不大发善心的放过。那不是我的风格。冻一夜还不死,我还有后招。”陆鹿戾气浓重,语气不容质疑。
曾夫子叹气:“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到底没有生母维护,给人欺负成这样。”
“所以嘛,曾先生,你除了教我礼节之外,能不能教我暗器呀?”陆鹿顺杆就爬,嘻皮笑脸赖上她:“我这下更加肯定,在宝安寺帮我的就是你啦。你赖不掉了。”
曾夫子好笑的翻她个白眼,无可奈何道:“你真想学?”
“真想。你看我真诚的眼睛。”陆鹿眨巴眨巴亮晶晶的黑眸。
‘噗哧’曾夫子让她逗乐了。
陆鹿撒着娇道:“呐,你笑了,我就当你答应喽。”
“陆大姑娘。这事,先缓缓。”
“为什么呀?事不宜迟呀,师父。”陆鹿嘴巴甜就叫上了。
曾夫子长长叹气:“等邓先生回来,再做商量吧?”
“哦。”陆鹿头脑转得很快。稍稍沉吟,便小心问:“莫非邓先生也是隐世高手?”
曾夫子沉默不语。
沉默就等于默认嘛。
于是,陆鹿又大胆猜:“莫非曾先生所学是师从邓先生?”
曾夫子眼神闪了闪,哂笑:“好了,不说了。我真困了,你也早点歇着。”
“原来邓先生跟曾先生关系这么紧密?我还以为你们是分别被陆府聘请的呢?”陆鹿喃喃自语。
曾夫子却不愿多谈。叮嘱:“早点歇吧。天亮还有场戏在演呢。”
“好吧。晚安,曾先生。”
送出曾先生,陆鹿睡意皆无,而是把火盆拨亮,拢着手炉安静听着窗外呼呼寒风等着段勉。
但这一夜,段勉并没有出现。
陆鹿熬到半夜,实在犯困,就爬到床上去了。
天蒙蒙亮时,曾夫子神清气爽,眼神明亮的来敲门。
敲了半天才把陆鹿敲醒。
她睁眼,猛然想起还有要紧事,鲤鱼打挺,快速起床开门,然后唤丫头进来服侍梳洗。
冬梅当先冲进来,看到她和曾夫子,明显一愣,掉头想出门。
曾夫子抢先挡在门口,笑:“你不服侍姑娘梳洗,去哪?”
“奴婢去端热水来。”
“用不着,你乖乖去给姑娘梳头。”
“冬梅,过来。”陆鹿冷冷开口。
“哦。”冬梅惴惴不安的挪过去。
梳洗好后,陆鹿拢着手炉吩咐一个婆子:“去,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我有要紧话吩咐。”
“是,姑娘。”
服侍她的一众下人也不知道这天还蒙蒙就起床的陆大姑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