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夜里硬来的?”
楚云辞风风火火的闯来书房,对着夜离轩便是一番怒问。
这些日子,王府的丫鬟都讨论着凤倾月留宿主屋的事。楚云辞本以为两人定然和好如初了,却没想到凤倾月这几日对谁都避而不见。
楚云辞顿时就明白了过来,那夜对于凤倾月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如何就叫硬来了?夫妻同塌,还有违伦常不成?怎的从你嘴里说出来如此不堪?”
夜离轩虽明白自己做得错了,却是不想被别人拿了出来说道,只得同楚云辞一番嘴硬。
“究竟是我说得不堪,还是你做得不堪?夜离轩,你是疯子吗?”
呵,楚云辞也说他是疯子。他当真是疯了吗?两个人明明过得好好的,何至于此呢?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于他?她的心,是捂不热的吗?
“楚云辞!是本王对你太过宽容,以至于你如此放肆吗?”
夜离轩被人顺从惯了,向来不知从自个儿身上找出原因来。本来有他的问题,他却只觉得是别人的不对。两个人都如此强势,互不相让,有这般结果也是自然。
楚云辞就算没尝试过爱一个人,却也知道两个人应该怎么相处的。既然相爱,凭什么非让另一个人顺从自己呢?
“也罢,既然你觉得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夜离轩,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要觉得世上只有你一个夜离轩照顾得了她。”
楚云辞见他死不悔改,撂下这句狠话,便是转身离开了。
他说这句话,倒不是自己想要照顾了凤倾月。只是他觉得她这样的女子,应该获得幸福。
夜离轩眼看着楚云辞离去,心里不是个滋味。楚云辞竟为了她而同他争吵,她的好,让楚云辞也惦记在心了吗?
若楚云辞晓得他心里是这么一番想法,怕只有无语以待了。
因得不想出门见到了夜离轩。凤倾月最近都待在昕雨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楚云辞来找了她两次,都被她打发了去。
他每次跟她说话,都要提及夜离轩。她现下着实不想同他交谈。念起夜离轩来。
她能在这一方小院中待一天两天,难不成还能待一年两年吗?她这一生,难道都要拘束在这小院之中?
“玲珑,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凤倾月坐在小院之中,看着院外的天空。很是迷茫。
“主子衣食无忧,何须忧愁于此呢。”
玲珑知晓主子因得而不开心,却是不知该怎么劝慰她,只得说着其他话来。
“难道人这一生,就只图个衣食无忧吗?”
凤倾月喃喃自语着,想问清了自己的心。可心里还是迷茫得很,不知前路。
“母妃,母妃。”
凤倾月正出着神,夜雨泽就蹿进了她怀里来。
她这院门唯一不拦的两个人,便是夜雨泽和夜离轩了。夜离轩是因为拦不得。而夜雨泽却是因的不想拦。
“泽儿怎么过来了?”
凤倾月见是夜雨泽,顿时发自真心的笑了出来,满面春风。
玲珑见到主子这几日难得开怀一笑,心里也是缓和了许多。好在这个小世子还惦记着主子,不然主子一个冷冷清清的,得多不好受?
“母妃好几日都没过来看泽儿,泽儿想你得很,便是自个儿过来了。”
他在凤倾月怀里腻了一会儿,又是眨着大眼看着她,委屈的问道:“母妃。你不喜欢泽儿了吗?”
她轻抚着他的头,满目慈爱。
“母妃怎么会不喜欢泽儿呢?”
在这府里,她唯一的念想就是泽儿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我就知道。母妃不会不要泽儿的。”
他这么一说,凤倾月倒没怎么多心,却是不知最近总有些人在夜雨泽面前乱嚼舌根。
“难得泽儿过来,我让玲珑给你做醉香鸡好不好。”
“好呀好呀。”
凤倾月一说到他想吃的东西,他顿时开心得很,忘了跟她说那些个姬妾骗他之事了。
晚膳很是丰盛。都是些泽儿爱吃的东西。他吃得满嘴肥油,满足的说道:“母妃真好。不像她们,老做些泽儿不喜欢吃的。”
夜雨泽喜甜,夜离轩喜辣。那些姬妾要讨好的是夜离轩,自然不会在意夜雨泽了。
一想到那些个女子,凤倾月难得的好心情,又是跌落至了低谷。
“小世子若是欣赏玲珑的手艺,就时常过来昕雨轩吧。”
玲珑见凤倾月又有些愁绪涌上眉头,也顾不得越矩了,忙是接过话头转移了两人的注意。
“好呀,明个儿我还要红烧狮子头,雪里红炒鱼,还有那个醋烟肉片儿我也要。”
夜雨泽神情绘声绘色的,边说着边像要流了口水下来,实在好笑得紧。
“好,好,好。”凤倾月捂嘴笑着,一个劲的答应着他。
夜雨泽满是开心,订好了明日的菜色。天色渐晚,奶娘便把他接了回去。
凤倾月看着他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心里很是期待。
若是她自个儿有这么一个孩子****陪伴于身边该多好?她低头看看小腹,一派平坦,心头很是失落。
听安嬷嬷说做了那等子事就会有孩子的,她跟夜离轩也同房多次了,怎的半点没有动静呢?
她虽然不甚希望与他同房,却是期待着有个孩子的。迟迟不见动静,她不免怀疑自己的身子有问题。
听说是药三分毒,难不成是因得自己服用了太多汤药,以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