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丁小东和其他人里脸上也露出了同样惊讶的表情,证明这个现象是真实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空间突然会产生交错,但这说明我能够回去了。
“我想空间开始交错了!”我高兴地跟众人宣布。
“松松,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回去了?”凌莉高兴地欢呼起来。
“松松,好姑娘。你带我回去,我把宝石跟你平分!”扎西仁次说着,摊开他抱在怀中一大袋宝石黄金,金光璀璨十分华丽奢侈。
我笑着摇摇头,走到他跟前从他所有地珠宝种捡了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祖母绿,心想这颗宝石可以送给父亲,镶在他的领带夹上。
“我只要这一颗就够了。”我对扎西仁次说,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将他丢下。
扎西仁次愣了下,接着显得很感动:“好姑娘,好姑娘。”
“可我们该怎么回去?”罗云皱着眉问。
除了有些轻微的眩晕我们都没有任何变化,周围的景象在扭曲却并没有消失。
我不解,说道:“我们再等等看。”
可是渐渐适应了环境之后,那种眩晕渐渐消失,周围的景象扭曲流动,却不见任何变化,大家有些沉不住气了。
突然,凌莉指着我身后惊呼,我回头一看也大惊,在我身后,出现了一个垂直的漩涡,像是那块地方有个大勺子,将这一块的景象使劲搅拌,那块地方都混做一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那个漩涡面对着我们,像是一扇不停旋转扭曲的门,我灵机一动,难道这就是穿越时空的通道。
我正告诉大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这次不是空间扭曲造成的眩晕,是真的头晕,同时鼻子里闻到了一股烟火香气,身体逐渐变软。
我心中大惊,这是那种烟草,扎西仁次贩卖的那种麻醉草,只要点燃一丁点儿,没有接触的人畜闻了就像打了麻醉针一样失去直觉。
等明白是扎西仁次使的坏时,我顿时感到一阵恼怒,可整个人像是骨头被拆了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也逐渐模糊看不清东西,我脑中涌现出许多疑问,可舌头就像被人捆住了般无法动弹,嘴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不一会儿整个人就彻底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和我一起醒来的是罗云,丁小东和凌莉仍然在昏睡中,或许因为我和罗云都曾受过严格的武术训练,相对更能抵抗那种烟草的气味。
周围的景象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漩涡一样的平面也消失不见,空间交错的异象已经消失了!扎西仁次不知去向,我想他是离开了这里回到原来的空间去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那颗祖母绿宝石也不见了。
我觉得头疼得厉害,像是麻醉剂刚过苏醒后那种不适。我心中忍气恼,我们被扎西仁次害了,他带走了大量的宝石,还将我们留在了这里,等到下一次空间交错,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扎西,扎西仁次,我轻信了他。”我懊悔不及。
罗云十分愤怒:“这个可恶的老家伙!”他竟然口不择言爆出了粗口。
我顿时觉得沮丧极了,我从来对认可困难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可这次我真真实实产生了那种无力感,我对人性知道的太少了。
看我抱着自己的双腿面色麻木地坐在地上,罗云十分担心,他扶着我地双肩问道:“松松,你没事吧。”
“罗云,我想我们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或许罗云时第一次看到我这种样子,竟然也有些惊慌失措,不过过了一会儿他恢复了神情,他说道:“一定还有机会的,我们再尝试,哪怕多等几天。”他故作轻松,“你看,外面还有两三只烤全狼,我们饿不死的。”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要不是我轻信了扎西仁次,大家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罗云像个大哥哥般抚摸我的头发,“傻丫头”,他挨着我身旁坐下,就像小时候我们常这样坐在门口等爸爸们回来一样,“你知道为什么我比你大一岁,却什么都听你的吗?”
“为什么?”我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不过罗云这样问确实也让我好奇,从小到大他总是听我,我就像是个指挥官一样,总是发号施令,可奇怪的是做为哥哥的他却一直服从与我,我一直都习惯如此却从没有认真想过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我认定你比我聪明,比我冷静,遇到任何困难你比任何人都勇敢,从不知道什么是退缩。”罗云极认真得对我说。
我内心对罗云是充满感激的,我们两人的感情更胜亲情,尽管平时我们打打骂骂,互损对方惯了。
我正想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突然一阵尖锐的叫声传来,在这样的空间里,那么高分贝的叫声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只见凌莉凌莉拼命想站起来,但身体尚且酸软,又重新摔在地上,她惊慌失措得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
丁小东此时也醒了过来,望着我眼神有疑问。
我说了句:“我们都被扎西害了,他释放了一种烟草,把我们都迷昏了,然后自己回去了。”
又是一阵尖叫,随后凌莉开始抽泣,她眼神落在罗云身上,扑到罗云怀里开始嚎哭,罗云被惊到了却也不敢把她推开,就这样尴尬万分。
丁小东的眼神则惊讶,又带着愤怒。
不过,陈松毕竟时陈松,主角哪有那么容易倒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