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禹不但邀请了赵行长和一个副行长,还有副县夫人舒洁。
当李若禹和大堂经理上了二楼,却听到一阵吵闹声,原来前面的过道上,有一个身穿灰色夹克的男子正和两个服务员有了言语上的冲突,而一边还有两个女人在劝那男子,似乎是那男子的同伴。
大堂经理朝李若禹面带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李先生,我得先去处理下,你稍等一会儿。”
李若禹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工作,便点头道:“好的!”
那大堂经理连忙走上前去,问道:“小马,怎么回事,顾客是我们的上帝,你们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客人呢!”
一个长得很苗条,身材很是不错,面容清秀的女服务员,连忙道:“赵经理,这位先生非要我们陪他喝酒,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大堂经理大约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想也是,这两个女服务员长得很漂亮,客人时有骚扰,这个男人好像是喝多了,想占服务员便宜。
于是,大堂经理连忙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的服务员是不陪酒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是到别的地方去,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
那男的真的有点醉了,闻言不乐意道:“哟呵,怎么了,我什么时候让她们陪酒了,我只不过是让她们倒酒,这都不行吗?还说什么荣州最好的酒店,不信你问问我朋友,刚才是不是这么回事?”
跟着男子的两个女人,年纪约摸三十岁了,当然也不是那种漂亮的女人,此时两女中的一个,便对大堂经理道:“对不起,他喝多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哪知道那男子摇摇晃晃地指着大堂经理道:“我没喝多,谁说我喝多了,我就是要她们给我倒酒,我花了钱难道还不能享受这服务吗?”
就在此时,从过道上的一个包厢里走出两人,前面一人穿着黑色西装,里面却是背心,看起来就像是二流子,另一个则壮实如牛,手背上还有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前面的年轻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很不高兴,后面那壮汉却大声喝道:“什么事,吵得人真烦!”
大堂经理见到这两人,脸色也变了,他当然知道这两个人不好得罪,于是退到一边小声道:“周少,王少,这个人喝醉了闹事,我们也没办法。”
前面那黑色西装男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个酒疯子,你们不会让保安把他请出去吗?”
那两个女的见这两个人惹不起,也不敢多说,架着那男子走了。
那醉酒的男子自然也是酒都吓醒了,这两人可是荣州大有来头的人物,他哪敢再闹事。
李若禹虽然不知道这两位年轻男子是谁,但看他们的举动和几人害怕的样子,也知道他们肯定有着不一般的身份,特别是那刺青男子,很可能就是城里的某个老大。本想上去打个招呼,但实在找不到理由,看到两人看过来的时候,也只是点头微笑一下。
两人也点头回应,只是心中有点儿疑惑,这年轻人是谁,看起来气势不凡,怎么和自己打招呼呢?
等到大堂经理回来之后,李若禹问道:“刚才那两个人是?”
“他们是周少和王少,咱们荣州城里的大佬。”李若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中却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到了包间之后,李若禹查看了一下,觉得还算满意,也就定了下来。现在才是上午,订餐时间是下午七点,还有段时间,李若禹也就乘此回家一趟。
晚上七点,舒洁、赵南风还有另外一位副行长一起来到了东方大酒店。副行长名叫于海洋,大约四十五六岁,头上微微谢顶,人长得有些肥胖。经过上次的接触,李若禹发现这于海洋很不好相处,说话尖酸刻薄,心宽体胖在他这里却不成立。
此时包间中只有五个人,李若禹、李若海、舒洁、于海洋、赵南风,李若海是李若禹回家叫来的,这样的宴请,喝酒是少不了的。虽然说因为人少,又有女同志的关系,大家倒不可能放开喝,但多一个人也多一份谈性,在酒桌上聊得上办事才容易。
到了晚上,稀稀疏疏的又下起了小雨,荣州的初春就是这样,隔个三两天就会来上这么一场。春雨润无声,刚入地的庄稼不知不觉就安了家生了根,指等待阳光洒下的时候一个劲的朝上面冲。
荣州大酒店的包间很是宽敞,一个大圆桌只占了四分之一的地,窗户边上有着几盆盆栽,此时也被飘进来的春雨弄得叶子晶莹闪亮。包间内几人在谈话,并不像其他包间那样吆喝着喝酒,这都是因为舒洁在场的关系。
舒洁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上这种场面吃饭喝酒,这次能够破例来也是因为李若禹的关系。接触的时间长了,秦广两口子也不只是因为老头子看得上李若禹的关系了,他们也觉得李若禹这人不错。
有了舒洁的在场,赵南风于海洋自然不敢造次,喝酒都是一口口小抿。
“几位领导,来吃菜吃菜!”李若禹自然知道要打好关系,虽然说这些人身份也不算高。
“吃吃吃,哈哈哈!”赵南风和于海洋都笑着夹菜。
今天自然不可能只是喝酒吃菜这么简单,李若禹向他们贷款自然要有所表示。舒洁在旁边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一直活跃着气氛,李若海约微有点儿拘束,酒也不敢大口喝菜也不敢使劲夹。
直到过了近一个小时后,舒洁才站起来提出要回家了。舒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