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车队还剩下的两名骑兵也才刚刚进入军营的大门,而看守大门的几名骑兵这时正在急急的想把大门关上。如果不是这些骑兵想关大门,洛里斯特或许还会止步于军营之外,让那两名袭击车队的两腿畜生逃过一劫。可他们这一关大门让洛里斯特突然明悟,这军营极有可能是空的,不然也就不会只出这几十名骑兵了,正常的话就算没有马,也应该有几百名士兵蜂拥而出。
想透了这节洛里斯特不在顾虑,跟在逃跑的骑兵后面直追,追上一个挑落一个,很快就追到军营大门前。看守大门的几个骑兵连忙拿起搁在墙边的长矛上前阻挡,却被洛里斯特一矛一个刺死在大门旁。
从军营大门进去,果然,偌大的军营里空荡荡的,看来刚才出去迎战自己的都是在大门附近的。远远的看到袭击车队剩下的两个畜生正停在一座大帐前下了马,相扶着朝帐篷里面走去,很显然是要向这军营的负责长官做汇报了。
大帐门口连个看守的士兵都没有,洛里斯特下了马,把长矛一扔,拿着剑就往里闯。
大帐很大,里面还有个小点的帐篷,帐篷里面正传出怒喝和叱骂声。
洛里斯特掀起帐帘就进了帐篷,第一眼就看到逃跑的两个骑兵正趴伏在地上求饶,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剑光连闪,刷刷刷几剑就把地上的两个畜生削成了人棍,痛的两个失去手脚的骑兵在地上直滚,哀求给他们一个痛快。
“噌”“噌”两声剑出鞘的声音,洛里斯特这才抬头去打量帐篷中两个站起来的人。
站在帐篷上首一张床榻前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褐色头发灰黑色的眼睛,一脸的凶像,赤着上身。他的下首还摆着一张凳子,凳子前站着一个穿了半身锁甲的中年人。两人此刻都是一脸的震惊,拔剑出鞘指着洛里斯特。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穿锁甲的中年人似乎牙疼,看着地上失血过多只能抽搐一下一下的两个骑兵,又看看洛里斯特,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倒吸一口凉气后发出了疑问。
“你竟敢在我的面前伤害我的人,你好大胆!”
还没等洛里斯特回答,上首的褐发大汉清醒过来暴跳如雷,怒吼着手中的双手剑一抖,两道剑刃已向他袭来。
“铮铮”两声,洛里斯特长剑微动,挑飞了两道剑刃:“黄金阶?”
“怕了吧?小子,现在后悔也迟了,你怎么对他们我也怎么对你,我会让你明白,进入我的帐篷你就是自寻死路!”
“呸!”洛里斯特一脸的不在乎:“黄金阶又怎么样,哥又不是没见过,既然你说这两个畜生是你的人,那你就是畜生头了?那我也正好找你算算这队畜生造的孽,敢伤害我的人,虽然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可你这个当头的也有管教不严的责任,你准备怎么个赔偿法?”
“什么?你杀了我的人还想找我要赔偿?滚你妈的蛋,岂有此理!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褐发大汉怒不可遏,猛的一脚把地上的火盆踢向洛里斯特,紧接着剑似长虹,整个人随在火盆之后直朝洛里斯特扑来。
日,洛里斯特暗骂。这褐发大汉看似粗豪,实则精细,明面上他好象是被洛里斯特激怒在那里走来走去,实际上他是把自己移到火盆旁边趁洛里斯特不备先把火盆踢向洛里斯特再发起攻击,一环接一环算计的真阴险。还有那个穿锁甲的中年人,趁褐发大汉吸引了洛里斯特的注意已悄悄的把自己移到了洛里斯特的后面打算来个两面夹击,真当洛里斯特不知道吗?
火盆里烧得通红的木炭朝着洛里斯特兜头盖脸的砸来,身后剑芒亮起,竟有一尺来长,这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还是白银颠峰的实力。前面是火盆和黄金阶的褐发大汉,避无可避,身后,是白银颠峰的中年人,封死了退路。洛里斯特除了拼着受伤硬接抵挡之外,似乎没了别的方法。褐发大汉和穿锁甲的中年人同时露出了笑容,只要洛里斯特硬挡招架,他们有的是法子玩死这个年轻人,凭两人多年的联手经验,已经不止一个黄金阶的高手栽倒在他们两个的算计之下了。
洛里斯特消失了,就在两人的注视之下仿佛没有了骨头整个人就象一滩水往下一倒紧贴着地面流出了五尺距离,正好出了褐发大汉和穿锁甲的中年人的攻击范围之外。这下变成了穿锁甲的中年人面对火盆和褐发大汉的攻击,这突忽而来的变故可是两人万万没想到的,褐发大汉连忙止住手中长剑气势如虹的穿刺攻击,只是这突然的斗气逆转憋的他一口气接不上来,身形一顿,大口大口的喘气。
而中年人则一剑劈飞了火盆,可火盆飞了出去那些火炭却没法挡住,密集如雨的火炭落在中年人的头脸之上“嗤嗤”作响,焦臭味,肉香味同时传来,中年人被烫的蹦跳起来,长剑也扔了,一边尖声惨叫一边用两只手拍打自己头上身上落下火炭的地方。
剑光在这一刻闪亮了整个帐篷,洛里斯特犹如褐发大汉的影子突然在他的身后站了起来,诡异的就象褐发大汉的影子变成真人一般,正在蹦跳的中年人直吓得张口结舌用手指着褐发大汉的背后说不出话来,褐发大汉情知不妙可自己的斗气还没平复只能低头往前窜,希望自己能躲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