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面前之人娓娓道来,“晏江,河中府人氏,三年前曾发大水,从河中府一路逃至汴京,因曾通读四书五经,便在汴京兰竹苑教寒门学子读书,后而被四品忠武将军请去家中教习行事颇为乖张的yòu_nǚ,只可惜不过两月,便被那忠武将军的yòu_nǚ给打跑了。”
“当时刚巧碰到定远伯府的长子,那长子本对这武人不甚烦躁,见晏江被赶出来,为做贤人,又将晏江带往家中,仍赋予他教习家中女子一职,只是又是两月,定远伯府女子顽固,他怒而不教,又离开了定远伯府。”
那女子一直听容婉说着,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晏郎之事,早便向她坦白清楚,如今面前之人做此状,又是为何?
只听一阵嗤笑,“小娘子,这晏江先后两次失了教习一职,不过是勾引了府中的娘子们罢了,亏得那晏江如此冠冕堂皇欺你,你竟也信了。”
霎时之间,这女子脸色微红,猛地抬头,看向容婉道,“你休要乱说,晏郎,晏郎他才不是那种下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