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只怕翟鹏很有能力,到时候给皇上一个不喜不怒的结局,那咱们不是白忙活,甚至为他人做嫁衣了么?”
“这倒也是…”,严世藩点点头,“不使点手段,恐怕还真没那么容易…”
“藩儿啊,其实我也不愿与翟鹏为敌,可是他不但不领我的情,还要和我对着干啊…”,严嵩边说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在他还没离京的时候,我亲自题了一块尚书府的匾,送到了他的府上,他非但不感谢,反而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而且他在尚书任上,可真是一点不留情面,咱们的人有不少都被他处理了…想想我就生气,这就是要和我对着干啊!”
“爹,他一个兵部尚书,再怎么着,能成多大气候?”,严世藩有些不屑地说道。
“等到他成了气候,有能力和咱们一较长短了,那事情就晚了。”,严嵩长舒一口气,“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么?有些爬到高处的人,总是忘了回头看看,有没有人在后面推自己一把。所以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守住这个高处,把一切可能爬上来的人,全都给他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