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想尽了千万种办法终于将张可赶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张可一走出办公室,他立刻就将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在房间里四下张望着,小声的叫着柳颜玉的名字。他叫了十几声一直没人回答,这才作罢。
萧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办公椅上,如果不是张可的忽然出现,他现在可能就已经解开了古墓之谜。
“混蛋······”萧炎一时气不过骂出声来。可不管萧炎怎么骂,他也听不见,柳颜玉也没有再出现过。
萧炎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傻傻的呆了很久,一直到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时才想到要离开。离开房间前他又叫了几声柳颜玉的名字,他在门外站了一会时间,直到确定柳颜玉不会再出现了,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萧炎在外面吃了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努力的思考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条件才会促使柳颜玉现身。他设想了很多方案,最后选择了将自己的血滴在古琴上这一方案。
萧炎眨了眨眼,感到两眼发酸一阵疲意袭来,没有多久他就睡着了。
“将军······将军·······”
萧炎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他的身边,女人摇晃着他的身体,嘴里叫着他“将军”。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不再搭理。可没过多久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真真切切的在晃动,这才醒来。
“柳颜玉?”
萧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坐在他身旁的人的确是柳颜玉,他环顾四周看着房间中的摆设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房间中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他正卧于六尺宽的沉香床上,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他枕的是青玉抱香枕,躺的是软纨蚕冰簟,盖的是玉带叠罗被。
房间内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上好苏杭刺绣毯,上锈牡丹,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
“我穿越了?”萧炎赤脚站在地毯上自言自语道。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柳颜玉走上前来恭敬的行了个礼担心的问道。
萧炎看了一眼柳颜玉后,摇着她廋弱的身躯激动的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将军这是怎么了,难道将军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萧炎仔细回想着,他记得自己回家后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自己刚刚睡下没有多久,他迷惑的问道,“天亮了?”
“呵呵呵······”柳颜玉用绣帕遮挡着脸小声笑着,她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
阳光照进了房间,街道上小商小贩的叫唤声也随之传了进来。
萧炎走到窗前向外看去,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秦淮河景色的。整个金陵城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之中,全然不知亡国将近。
“这里是南唐京都金陵城?”萧炎不确定的看着柳颜玉问道。
柳颜玉掩面笑着答道,“将军说笑了,您堂堂南唐将军还不知?”
萧炎联想到之前在办公室中和柳颜玉的对话,便猜到她口中的将军指的是萧升。他不敢相信的问道,“我是萧升?”
“将军您可别取笑奴家了,金陵城内几人不知萧升萧将军。”
“我是萧升?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萧炎难以置信的看着柳颜玉,在心里如是想到。
“你刚刚说昨晚,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看向一旁的柳颜玉接着问道。
“昨晚的事将军当真不记得?”
柳颜玉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落伤感。萧炎摇了摇头,他并非不记得而是自己压根就没有经历过。
柳颜玉忽然屈膝行礼说道,“小女子谢过将军昨夜之恩。”
“你这是干什么啊?”萧炎扶起柳颜玉问道。
“既然将军已然忘却昨夜之事,奴家只能再一次行礼答谢。”
“你就别先谢我了,还是赶快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吧。”萧炎有些急了。
柳颜玉微微点头,同时示意萧炎回内堂坐下说话。待萧炎坐下后,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萧炎手中,她见萧炎喝了一口水,这站于一旁娓娓道来:
柳颜玉所在之”,一年一度的“夺魁”之夜。而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然是艳冠群芳,花魁的不二人选。
”早在很久之前就为此次“夺魁”之事宣传,加上柳颜玉名冠金陵。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金陵城中的大街小巷,小到市井小饭,大到达官显贵王公贵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正因如此”门前马车轿子无数,里面更是人满为患。而有些人想”一睹柳颜玉芳容,甚至大打出手。
昨夜来头最大的莫过于南唐后主李煜的母弟鄂国公李从谦,他性格倜傥,善于书法,下围棋作诗皆有巧思,就连李煜也长长称赞。他在得知柳颜玉精通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后,时常命令管”邀请柳颜玉进府,可是每次都吃了闭门羹。
他也有”的想法,只是碍于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一直未能赋予行动。当他得知“夺花魁”一事之后,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