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苏锦时摸了摸鼻子,在年素身边坐了下来,见她在认真地做着针线活,便说:“憋老是做针线活,对眼睛不好,你最近怎么不做豆腐了呢?我娘前几日还同我说你不做豆腐了,她都不晓得买哪家的豆腐了……”
说完,苏锦时哈哈笑了起来,年素却是半点笑意也无,神情冷淡的继续做针线活。
苏锦时心中钝痛,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流失,她来到这里将近两个月,有大半的时间是和年素一起度过的。
苏锦时又和年素说了几件有趣的事儿,年素依旧是一副不搭理的模样,苏锦时心中又急又难受,忍不住就将年素手中的针线活抢了去,却不小心将她的手弄破了。
年素看着自己冒着血珠的手指,皱着眉说:“到底怎样你才肯离开?”
她的脸上尽是冷漠,眼中一派冰冷,苏锦时气的浑身都痛,她说:“我不会离开,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年素用力的将苏锦时推开,语气冷到了极点,“你不离开对么?我离开总可以了吧?”
说完,年素也不管自己的手还在冒着血珠,转身就跑到了卧室,苏锦时进去一看,却见到她正在收拾细软,她心中更是火气旺盛,她走过去,用力一拉年素,将她拉入了怀中,一手禁锢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了她的头,她的唇狠狠地压住了年素的。
唇上的温热让年素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伪装慢慢的崩塌,她感觉到了苏锦时的心跳,感觉到苏锦时的舍在肆意的撬开她的牙关,年素的口一松,她的舌便灵活的钻了进来。
她的吻没有半分温柔,她的手紧紧的抱着她,让她使不出一丝力气反驳,或者说她不想反驳。
这一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口中的触感却非常清楚,她几乎能感觉到苏锦时的舌的纹理。
她吻得疯狂,吻得火热,带着一股毁灭所有的热烈让年素沉醉其中,她忘记了年强,忘记了案子,忘记了苏锦时即将嫁人。
年素不知道苏锦时吻了多久,当她觉得舌根发麻的时候,苏锦时终于温柔了下来,她的手放松了下来,改为轻轻地揽着她的腰身,她的舌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擦,带着一股缱绻的温柔,让年素欲罢不能。
年素的手情不自禁的环住了苏锦时的腰身,苏锦时感觉到年素的主动,一颗心跳个不停,她尝试着再次探入她的口中,再次亲吻她,用尽她所有的温柔。
良久,苏锦时才放过了年素的唇,她将额头靠在年素的额头上,低声问道:“你还生气吗?”
年素呆呆的站着,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苏锦时的眼睛近在咫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情意。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过了神,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她便觉得不可思议,她已经嫁人了自然明白亲吻的含义。
她嫁过来,大牛因为身子不好,从没有碰过她,而她也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直到今天,苏锦时吻了她,一个女子吻了她,她却不觉得奇怪,不觉得恶心,只有满心的跳动,和心中一股陌生的悸动。
苏锦时看年素红着脸呆站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她低头吻了吻年素的脸颊,低声说:“你这样子真美。”
年素的脸又红了几分,她推开苏锦时,努力想让自己冷淡下来,“苏锦时,你莫要说这些好听的糊弄我,我不在乎,只是你方才未免欺人太甚。”
苏锦时一愣,但是没想到年素心中竟还有气,只经了方才那一遭,苏锦时便也知道了年素对她的感觉。
“素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苏锦时认真的看着年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