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家许文琪不愿意让你摸,还打了你一耳光,你敢说没有这事?”
在场的同学一片哗然,不少人已经开始脑补当时的画面了。
叶良辰大惊失色,用力甩着被孔宝才抓住的胳膊却怎么也挣不脱,急道:“宝才,你撒开我,你听那逼满嘴都说的什么污言秽语”
孔宝才却依旧牢牢抓着他:“你疯了吗?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干嘛,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学生会干部”
叶良辰顿时冷静下来,是啊,今时不同往日,他身为纪检部部长,要是在食堂动手打架,后果不堪设想。
见孔宝才坏他好事,赵玉江便恼怒的将矛头转向孔宝才:“孔宝才,你啊,就是他的走狗,他惹事了却要你背黑锅,他摸得爽时怎么没叫上你一起呢?你个窝囊废!”
刚刚还在劝叶良辰冷静的孔宝才噌的一下火就起来了,撒开叶良辰就冲了出去,叶良辰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几乎就在孔宝才冲出去的同时,只听“扑通”一声,赵玉江已经被胖子缠颈锁喉、撂倒在地,跟着狠狠踹了两脚,赵玉江没命似的呼嚎着。
周围的学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这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等孔宝才冲到近前时,胖子如同认罪伏法的犯人一般,拦在他的身前:“我错了,请处分我吧!”
叶良辰读懂了胖子此举的用意,走到几人身前大声的说道:“李国良,你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同学呢?”
胖子回道:“他嘴贱,我手欠,听他满嘴喷粪,一时没忍住”
“行了,这周典型就你了,跟我去梁主任办公室吧!”
叶良辰说完又对周围围观的学生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事我们纪检部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对了,孔宝才,你赶紧把躺地上那同学扶起来,一会带他一起到梁主任那把事情说清楚,打人固然不对,但骂人也是需要教育的。”
经叶良辰出面这么一通处理,大家很快都散去了。
孔宝才走到还躺在地上不起来的赵玉江身前:“赵玉江同学,你没事吧?”
这会儿叶良辰已经带着胖子走出了食堂。
“李国良,谁让你动手的?”
“辰哥,这会又没别人,你别整这么严肃行不?再说你咋不知好歹呢,我在帮你们没看出来么?”
“哎呦,还敢顶嘴,你当众打人还有理了呗?”
“我真是为了帮你们,当时那种情况,我要不动手,宝才就得动手”
“边去,强词夺理,你都能抢在宝才前头动手,难道还不能拦住宝才?”
叶良辰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呢,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很赞成你的做法。”
胖子听出叶良辰是在跟他说笑,立马贱兮兮的说:“辰哥,我动作帅吧?”
叶良辰白了他一眼:“你个死胖子,长能耐了啊,现在手脚挺利索啊!”
胖子骄傲的挺了挺他的大胸:“那是,这些日子格斗不是白练的”
“行了,别得瑟了,赶紧想想一会见到梁主任怎么说对你有利吧”
“懒得想,我就说看他不顺眼,就是想削他,爱咋咋地。我既然决定动手,早就喝出去了,辰哥,我理解你,该咋办咋办,到时也不用帮我说话。”
“你傻啊,以梁主任的脾气,你要敢当面这么跟他说话,估计挨削的就是你了,关键削完你,该咋处罚还是咋处罚。”
“没事,今儿个爷高兴,这一身肥膘,让他随便削!”
叶良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实话,对于今天胖子的仗义出手,他打心眼里感激。
叶良辰这晚又做梦了。
李汶济再度出现在他的梦中。有很多往昔零散的片段,已经记不清了,但有却格外清晰。
那是中考结束的暑假,每年叶良辰都要随父亲回乡下住一段日子,可他刚和李汶济确立关系,正是如胶似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他便跟李汶济商量,带她去乡下玩,当然前提已经征得了父亲的同意。为了掩人耳目,叶良辰同时也叫上了班级里2个和他关系还算过得去的男生,同时让李汶济又叫了另外3个女孩,一行人浩浩荡荡下乡了。
爷爷奶奶一直住在乡镇上,任叶父怎么说也不肯随他搬进城里。他们所在的乡镇要比普通的村子多上不少户人家,而叶家在当地交友广阔,邻里和睦,一路上,叶良辰年年都回来,不少人都认识他。眼见叶良辰带着这么多女孩回家,众邻里自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纷纷猜测哪个是他的女朋友。
叶家的院落很大,光房屋就有三间。平时都是爷爷奶奶一个房间,叶良辰和父亲各自一个房间。还带着自家的菜园,里面种着各种时令蔬菜,还有一个小果园,都是爷爷奶奶平时亲自打理,绝对的绿色无污染。
叶良辰和他的同学们分得了最大的一间客房,这间装修也是最好的,地上铺的、墙上粘的也都是挺少见的地板砖,家电也是一应俱全。平时都是叶父在这住,另外两间他也想按这种规格装,可爷爷就是不同意,自己住习惯了不让他乱改。至于他住的屋子,随他怎么弄。
同学们到了叶良辰家,告别了城市里的手机、电脑、ipad,走回最传统的娱乐方式,打扑克、玩麻将。奶奶更是烧的一手好菜,尤其她做的红烧鲤鱼,深得大家喜爱。
这里,属于叶良辰的主场。
月黑风高,小贼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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