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那满地的碎玻璃,孙盈盈的眼泪夺眶而出。
其实从暑假的那场暴雨之后,她在心里就已默认了与叶良辰的亲密关系。一直以来,她都把叶良辰对她的好、对她的喜欢看做是理所应当,她很享受这种暧.昧的感觉。她是不曾给过叶良辰单独表白的机会,但不代表她不喜欢他,她只是觉得在这个特殊时期两人不该挑明关系,大学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对于叶良辰和许文琪的风言风语她也一早就有耳闻,要说一点不信那是不可能的,但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她确定叶良辰和许文琪只是正常的交往而已,便不再理会那些谣言。今天听潘蕊的一番话,她才知道,自己被他们两个骗了,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她却还蒙在鼓里。
最可恶的就是叶良辰了,都已经和许文琪处上了,为什么还假惺惺的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害得她下午白白哭了一场,越想越是气不过。
孙盈盈抹干脸上的泪痕,瞥了眼桌上的啤酒,大声喊道:“老板,再拿个杯子!”
潘蕊嘴角闪过一丝笑容,陪着孙盈盈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给孙盈盈喂着她独家制造的“爱情心灵鸡汤”,可对于此刻伤心欲绝的孙盈盈来说,却如同砒霜。
委屈吗?不甘吗?伤心吗?连孙盈盈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种心情更多一些。
不多时,旁边的地上就多了4个空啤酒瓶。
当孙盈盈再次向老板招手要啤酒时,却被潘蕊拦了下来,任凭她怎么说,潘蕊就是不让她再喝了。
并不是潘蕊有多好心,她有她的道理。
都说一醉解千愁,她可不想这么便宜了孙盈盈,喝个大醉,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潘蕊就是想让孙盈盈在半醉半醒之间,才能深刻体会那种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越痛苦,她放弃的也就越彻底。
再有,以潘蕊对孙盈盈的认识,正常状态下她是不可能去找许文琪或者叶良辰问个一清二楚的,潘蕊担心的是,孙盈盈一旦喝多了,回去后碰上许文琪,场面不好控制,万一孙盈盈冲动之下与许文琪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恐怕她苦心编织的一张网就不攻自破了。毕竟吻痕也好、摸.胸也罢,不过都是她一手制造的烟雾弹。
潘蕊赶忙结了帐,把孙盈盈送回住处。
许文琪已经回来了,听见声响,********推门出来了。
孙盈盈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喝了酒。许文琪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袖口:“盈盈,好端端的你喝什么酒啊?”
瞥见一旁的潘蕊,责怪道:“多半是你撺掇的吧?”
潘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驳道:“小饮怡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说对不对,盈盈?”
孙盈盈此刻怎么看许文琪怎么不顺眼,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于是她脑袋一歪,靠在了一旁潘蕊的身上,颇显亲密。她故意顺着潘蕊的话赌气的说道:“对啊,不但怡情,还对身体有好处呢,喝完酒浑身暖暖的”
许文琪无奈的说:“哎,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心花妖把你带坏了”
孙盈盈闻言更来劲儿了,脑袋扎进潘蕊的怀里,挨在她的小貂上,既顺滑又暖和,加上潘蕊大胸的柔软,舒适无比。孙盈盈亲昵的蹭了又蹭说:“潘蕊才不坏呢,她对我好着呢!”
潘蕊瞅了眼赖在自己怀中的孙盈盈,是时候让她独自去品一品爱情这杯苦酒的滋味了,于是摸了摸孙盈盈的脑袋:“盈盈,你先回屋休息吧,我去琪公主屋里坐会儿”
孙盈盈听话的回自己屋了。
许文琪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没喝过瘾?我可不陪你疯”
“我又不是酒魔子,就想跟你唠唠嗑!”
说着潘蕊便推着许文琪进了她的屋,两人坐在离炉子近的一端的床边。
潘蕊勤快的帮许文琪把外套脱掉,然后又脱去她自己身上的小貂,一起拿衣架挂了起来。她的里面是件黑色套头羊毛衫,走动间胸前似乎在颤,坐下后更显伟岸。
看得许文琪一阵眼热,莫名的就想起上次该死的叶良辰占了她的便宜之后,还给出太小了的差评,心情十分不美腻,问道:“你想干嘛?”
潘蕊很污的说了一个字:“想!”
说完便将许文琪扑倒在床上,在她的身上一顿乱摸,重点照顾了许文琪的一对小胸。许文琪又羞又恼,混乱中也趁机在潘蕊的胸前抓了一把,谁知潘蕊竟凑近她耳边,“啊!”的销魂一叫,许文琪立刻面红耳赤,败下阵来,站起身与潘蕊保持着距离。
潘蕊戏谑的看着她:“美人儿,过来嘛!”
许文琪嗔怒道:“你个死不要脸的!”
潘蕊收起轻浮的神态,一拍床边:“过来吧,我有话要问你。”
许文琪将信将疑,走过来坐在了离她半米远的地方,警觉的说:“你问吧!”
“瞅你这点出息,我还能真吃了你啊,姐们又没那功能。不过呢,貌似某人可是有哦,你老实说,有没有被小叶子吃了?”
许文琪神色一窘:“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他可什么事都没有!”
“哼哼,你认为我会信吗?我就问你两点:一,小叶子生日宴时脖子上的吻痕你怎么解释?二,咱班赵玉江说亲眼看见叶良辰摸了你的胸,这你又如何解释?”
许文琪惊得说不出话,万万没想到叶良辰轻薄于她时竟有人在旁看到了……
潘蕊笑着继续说道:“解释不了吧?哈哈,